兩人的身體幾乎是貼在一起的,就連他呼吸的急促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而下身的分身自然的,也在忽大忽小,忽明忽暗,擾得她,心跳更快了。
她又有些想哭的衝動,心裡大大的淚奔:媽呀!能不能別再我身上亂動啊!她就快受不了了。
「東東方」
他沒有過多的耐性,一把吻住她的嬌唇,使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細細的吻,纏綿的吻,激烈的吻,漸漸的,也演練成狂暴的吻;從溫柔的,再到粗重的,然後又到狂暴的,甚至越來越瘋狂
無疑這些都是唐瀲灩這個生疏而單純的鄒難以承受的,她一遍一遍喊著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提醒他,不過這些都只是給他本體加重了媚藥而已。
「東東方城隍」
才開口,又被他給封住,分毫不給空間的將她身上通摸一遍,親吻一遍,惹得唐瀲灩陣陣顫慄。
「東」
東方城隍不想聽她任何一個字,也只能這樣的封住她的嘴,只是,苦了他下面的分身了。
一個緊密的房間裡,坐著一個男人,男人背部是一個頭帶黑帽,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年親男子,男子見到男人自覺的將黑帽拿下,然後給那人鞠了個躬,算是行禮。
「來了。」
「是的,格洛斯特公爵。」
「東西呢?」
「很抱歉我不能給您。」
那人轉身憤怒的看著他,接著看到他拿出一張紙,遞到了他的面前。
「但是我卻能給您這個」
那人看了那張紙之後臉瞬間黑了。
「你確定?」
「確定。」男人很堅定的回答:
「好,那就這樣吧!」
於是男人走出了那個房間,出大門時,還不忘看了眼這棟城堡一樣的房子,唇角微微上揚,似冷笑,然後帶上帽子走了。
唐瀲灩被東方城隍搞得昏昏諤諤,完全不知道南北,好在他趁機而入,只是在外發洩後就抽身離開,不然但憑著她意志薄弱早就被他啃得連渣都不剩了。
他才發洩完不久,他的電話就響了,具體去了哪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終於可以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然後睡個好覺了。
正當她要睡下時,門鈴響了,她到玄關處往貓眼上一瞧,竟是裴契,剛剛和東方城隍做了那般親密的事,顯然得有些心虛。
心呼了口氣,告訴自己說:不要害怕,一切都不是她自願的,她是被動的,她是被逼的後,捧著個笑臉開門了。
「怎麼那麼久開門呢?難道裡面有我不知道的事?」解決了事情的裴契心情還不錯,看開未婚妻忍不住的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只是,這個玩笑讓本就心虛的唐瀲灩臉色微微一變,之後又假裝鎮定的挽著他的手臂走了進來。
「沒有呢!因為剛剛在洗澡所以晚了點。」
看著她那從來不會說謊的臉,在聽到自己問話的那一瞬間的囧,裴契覺得有事了?可是,自己沒有去太久啊?應該做不出什麼來吧?
還有他臨走時警告過東方城隍的,他應該知道,自己可不是在跟他開玩笑的,他不會連自己的親妹子也下得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