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契看了眼古詩姍和唐瀲灩,餘光看向東方城隍,看見他就那樣站在那裡,狹長的眸子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著看著他們,如此明顯看笑話的東方城隍,裴契自然是看得出來的。
「別說了」裴契看她緊揪著床單,很緊張的樣子。
「這事再怎麼說也是發生在我住宅裡,於情於理,我都該負起責任」他又回看了眼東方城隍,此時的他依舊如剛才看笑話的神態,他這又折回對著古詩姍。
「所以,你別太往心裡去了,這事錯在我,我會負責,我會補償你」看見古詩姍的手扣緊了幾分,他又說:「我會還你一個和原來一模一樣的臉」
說這話時,他還看了眼唐瀲灩,見她眼中還有愧疚,又安慰道:「我不會讓她臉上留下任何罅隙的,所以,瀲灩你也別太擔心了。」
唐瀲灩一陣感動,想到他這麼做全是為了她,心中更是暖暖的;可是在東方城隍的眼裡,怎麼看,怎麼的刺眼,他用力的拉了唐瀲灩一把,疼得唐瀲灩直捏眉;唐瀲灩回頭瞪了他一眼,他全然不當回事,依舊笑著。
「如此甚好」他又看了眼古詩姍,帶著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思說:「不過古小姐就沒有別的要求了嗎?」
「比如,要求賠償什麼的???」他故意如此一說,但也在暗點化古詩姍,古詩姍瞪著眼睛看他,東方城隍無所謂的開口:「你看著我做什麼,你應該看的是這位裴總,裴公子,你對於有要求的是他,不是我。」
他如如此的另有所指,在坐的三人心知肚明,聽在耳裡很是諷刺;只有唐瀲灩不知道,還傻傻的說扯了扯東方城隍。
「喂,東方城隍你別舔亂子了行不行,這裡沒人說要賠償的,只有你一個人在吱吱喳喳的吵個不停的說要賠償什麼的?喂!東方城隍,你安的什麼心?」
「女人,我再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撇了她一眼,看她為別人生氣而責備他,說不生氣是假的,可是,卻還是不忍罵她,只能對著她翻白眼。
「難道不是?」唐瀲灩也不是很確定,但看他一路上來就沒有消遣過,潛意識裡總是認為他就是那種蠻橫不講道理的無聊強盜。
「我是嗎?」他又問,可是整個人已經貼近在她的眼前,裴契立刻將他們來開,唐瀲灩想問的也沒問,於是嚥了下去,卻不想聽到裴契說出這樣的話來。
「煌少說得沒錯,我是應該賠償,你想要多少,說個數吧,錢多少不是問題。」如此說,還有另一層含義,唐瀲灩不知道;可是古詩姍卻是知道的,聽著也是特別的刺耳。
自己不過就是想要的他多一點關注,想要他的一點愛而已;沒想卻被他會意成了想要他的錢?
她是市長千金,從出生開始她就不缺錢,她缺的只是個喜歡的男人而已,然而當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他卻想著如此撇清和自己的關係。
「裴總是覺得古小姐很缺錢的樣子?」東方城隍忍不住的冷笑一聲。
「東方城隍?」唐瀲灩忍不住的怒了:「你不說話不會死。」
「是,但是我看見了卻不執行正義,就會難受得要死。」他毫不客氣的回敬她。
「你」唐瀲灩堵得說不出話來。
「我說得有錯嗎?難道還是裴總不想負責任?」他又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三人聽懂的話,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可是很有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