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倫敦某醫院,裴契看著手中的報紙,已經氣得不行,他拔掉手上的針頭,按住傷口處走了出來,可是沒想一出來就被門口守著的兩名黑衣男子給攔住了去路。
他狠狠的盯著他們,聲音也冷到極點:「讓開——」
「裴先生,我們老闆有吩咐,您現在不能離開這裡。」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給他轉達了自己主人的意思。
「我說,讓開——」他又是冷冷的一句。
「裴先生,您不能離開。」
「我說讓開,別再讓我說一遍。」他已經很不耐煩,可是那兩人還是寸步不讓。
「裴先生」
裴契已經失去了耐性,忍著傷口的疼痛給那人肚子上重重的一拳,再給他背上來一槓,然後拳頭又揮向另一名男子,幾下都打在痛處,而那兩人得到吩咐不能傷他,結果讓他趁機以逃跑了。
兩名黑衣男子帶神經緩過來立刻追了出去,可是卻沒有看到裴契的蹤影,他們一陣懊惱給自己的老闆撥了個電話。
「老闆,裴先生跑出了醫院。」黑衣男子給自己的老闆匯報情況,不想那邊狠狠的給他們痛罵了一頓,黑衣男子一連幾次的道歉,聽到老闆的吩咐之後收起電話轉頭對著另一名男子招呼:「你趕緊通知所有弟兄,一定要找到裴先生。」
唐瀲灩和東方城隍拿著水果籃來看唐母,誰想一進門就看著唐母苦澀的臉,唐瀲灩放下籃子走到她的身邊,轉頭還順便撇了眼一旁的東方英池,見他也是一臉的苦相,更是納悶了
問:「媽,您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唐母抓住她的手關切的問:「瀲灩啊!你跟媽說說,報紙上這是怎麼一回事?契中槍又是怎麼一回事?」
聽聞,唐瀲灩是一陣錯愕,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倒時一旁的東方城隍看出了點別的,立刻接話:「媽,您別淨看報紙上亂寫,那些都是騙人的,人家契在國外出差好好的,怎麼會受傷呢!你別淨道聽途說的就相信了。」
「怎麼就道聽途說了,報紙上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信你自己。」唐母將那報紙呈給他們,指了指那上面的報道。
唐瀲灩還沒從錯愕從醒來,看到那頭行報道更是轟然如雷貫耳,腦子一陣轟鳴,接著緊緊盯著那上面的字。
上面寫著:裴氏總裁在英國遇害,身上多次中槍,生命垂危。
下面是:裴氏股市猛跌,合作股東強烈進行裁決當中
滑的一下,唐瀲灩報紙落下,她轉頭看向東方城隍,緊緊地抓住他手臂:「你知道的對不對?你知道的對不對?」
「是,是出了點意外,不過沒有報紙上寫得那麼誇張,只是擦破了點皮而已。」他知道這事無法隱瞞,但是還是想極力的將事情壓制。
「意外?什麼時候?」雖然他這麼說,但是唐瀲灩還是緊張得不行。
「就在昨天。」他意義有所指,但是也說得唐瀲灩知道大概:「你是說就在那個時候?」
「你昨天為什麼不說?為什麼現在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東方英池在道上也混了多年,自然從東方城隍眼睛裡看出一些東西,他拉著激動的唐瀲灩,安慰道:「瀲灩,你先別激動,也許真的就如城隍說的,只是皮外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