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使者微微的偏了偏頭,身後拿著一塊令牌的人上前一步,將令牌放在風舞額頭,片刻,風舞的額頭就散發出了淡紫色的光。
「沒錯!」拿著令牌的人退後一步,極其恭敬的回應道。
「這種要命的事情我爹爹不會開玩笑的。」風舞聲音脆生生的,聽著像是小溪流水叮叮咚的聲音,十分的悅耳。
月鷺一直處在這是什麼狀況的狀態。
風舞臉上還帶著傷,估計是昨天夜裡被子桑打的,只不過命大逃過了一劫。
看著月鷺那陌生的眼神,風舞面上帶著笑,心裡卻寒到了極點,十六年了,這個老頭兒愣是一次都沒有去見過他的孩子,這還是第一次見面吧,估摸著要不是因為這身衣服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面黃肌瘦,渾身是傷的少女會是他的骨血吧。
「時間差不多了,溟就大人還在城外等著我們呢。」首領依舊是冷著一張臉,上面一丁半點的笑容都沒有。
「爹,那我先走了。」風舞突兀的伸出手,帶著甜甜的笑容拉了拉月鷺的手,月鷺一怔,扯了個笑尷尬的叮囑了兩句。
隨後風舞便跟著使者們一路朝著門口而去。
「這位大人,您等會兒。」那首領在手中的冊子上畫了一筆之後正欲離開,月鷺突然叫住他,「不知道剛剛你們拿著的令牌是何物,竟然能分辨出真假?」
使者首領眸光犀利的看著月鷺:「修羅門不是外邊人的人想去就能去的,要不是我們老門主和你們皇帝定了個盟約,每三年為你們培養一批精英,就憑借你們根本是進不去的。為了防止假冒,你們嫡出的孩子在剛剛出生登記戶籍的時候,就已經為他們打上了專屬於我們修羅門的烙印。」
「那如果令牌檢查出來烙印不對呢?」月鷺一臉的賠笑。
「知道修羅門的蝕骨令嗎?」那人面無表情的看著月鷺,「如果是冒名頂替,那麼……現在她便是一對燒焦了的骨灰。」
使者說完之後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大步的跟上去。
月鷺聽到蝕骨令已經是一腦門的寒汗水了,好險風舞那丫頭突然出現了,不然她的寶貝女兒這次不就是九死一生了?
縱然她內力深厚,擋住了一死,那被蝕骨令的烈火舔舐之後那張臉也算是徹底的毀了啊。
「我的女兒啊。」正在此時,前院傳來一陣疾呼,正是月子桑的母親,也是月鷺唯一的夫人前一品大將張一鳴之女張月茹。
月鷺趕忙迎上去,只見一個中年的胖女人穿著一身深紫色的華麗的錦袍,頭上掛滿了各種的華貴的頭飾,哭喪著一張臉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到了月子桑的門口,見到這個陣仗嚇得一哆嗦,腳一軟差點滾到了地上。
「夫人。」月鷺眼疾手快將她一把扶住,這時濃煙滾滾的月子桑的院子裡一個已經渾身襤褸焦黑,頭髮四處炸開的女子扶著門走了出來。
「桑兒。」大夫人見到自己女兒活著走出來了,趕忙跌跌撞撞的推開月鷺跑過去。記住q豬學站永久地址:,方便下次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