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京城傳來的消息
納蘭月痕百無聊賴的坐在桌子邊,兩手撐著腦袋,眼巴巴的盯著坐在一旁看書的季珂。
自從那日突然出現一個死人,已經過去了兩日,可是這地宮卻是從那天起,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
「珂兒,難道你都不好奇,那地宮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嗎?」
「擔心有什麼用?那地宮的構造,我們都是一無所知的,這般貿然的下去,能有什麼用?」
季珂不為所動,悠哉的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繼續觀看。
「那珂兒你讓我派人將這地宮的消息傳回去,是有什麼用意嘛?」
納蘭月痕就季珂怎麼都說不通,倒也不繼續在地宮的問題上糾結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只是昨天,季珂卻是突然用他的名義,讓十三回到了京城,親自將這裡的事情告訴納蘭澈。
甚至還要求納蘭澈帶著十三去見先皇。
「這事情,莫不是跟我皇兄有關?」
納蘭月痕實在是想不通,他的皇兄,離這安和鎮這麼遠,怎麼會跟這事情有關呢?可是季珂做事情從來都是有她的道理的,從來不會做沒用之事啊。
「我有沒有告訴你,之前你昏迷的時候,我遇見了一個很是詭異的老頭,和一個詭異的宮燈?」季珂放下手中的書嚴肅的看著納蘭月痕。
之前她一直都覺得那老頭有眼熟,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實在哪裡看到過,昨日,她卻是忽然想起來,那屍體都已經化為灰飛的砍頭,臉上的稜骨分明跟那先皇是有些相似的。
可是那老頭著實是太過於瘦了,所以季珂當時也只是覺得熟悉,並不知道,到底是像著誰的。
「說過啊,怎麼?那老頭跟我皇兄有關係?」
納蘭月痕是沒有見過那老頭的所以並不知道,那老頭到底是長什麼模樣。
「對,我昨日才想起來,那老頭的稜骨跟你皇兄著實太過於相似了,所以我才派人回去查看一下。」
季珂這一次派回去的人是十三,就是看重了十三處事比較冷靜沉著。
她還特地的交代了,讓納蘭澈將這消息告訴先皇的時候帶著十三去,讓十三仔細的觀察那先皇的臉色,看看能不能看出這什麼來。
「像我皇兄?可是我皇兄,除了我,沒有別的兄弟在世啊。」
納蘭月痕不解,這上一代帝位的爭奪,可是一場腥風血雨。
那一代,本來一共有十二位皇子,最後,卻是只剩下了納蘭月痕和他的皇兄。
「我也不知道,還是等消息傳回來再看吧。」
季珂自然也是知道這事情的,可是這人就是與那先皇長的相似,讓她不得不懷疑,這事情,是不是也跟那先皇有關。
這先皇,之前可是一直都隱藏的很深的,若不是這一次他們的準備做的充足的話,納蘭澈想要坐到那皇位,可是沒有這麼簡單的。
季珂生怕,那人還是不死心,暗中又在弄什麼小動作。
「對了,那燈籠你看了,有什麼發現沒有?」
季珂知道這幾日納蘭月痕沒事就會去研究研究那個燈籠的。
「啥都沒看出來。」納蘭月痕聳聳肩,表示自己根本就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
他會去研究那燈籠也是因為著實是太過於無聊了。
這些日子,季珂雖然不再困著他不讓他出院子了,可是還是不准他去地宮的。
他知道季珂這是擔心他,而他也是珍惜他們兩個的感情,所以也不會去那地宮的。
這安和鎮就這麼點大的地方,一個時辰不到就基本逛的差不多了,所以遇見的納蘭月痕,只能夠去研究燈籠了。
可是那燈籠,在經過專業的工匠檢查過後,發現那燈籠卻是是從宮裡流出來的,可是像季珂說的那些能夠腐蝕玉石的綠色液體,卻是根本就沒有發現的。
而唯一知道怎麼使用燈籠的砍頭卻是已經死了,所以,這燈籠也就只能夠在那裡放著,而沒有人知道怎麼使用了。
「你要是著實無聊的緊,就看看書,別每天都坐著發呆。」
季珂重新拿起了書,看了起來,她在等,等宮裡的消息傳來,再做下一步的決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不要,我就要坐著看你。」納蘭月痕可是不依,搬著凳子又往季珂那裡挪了挪。
「隨你。」季珂隨意的看了一眼納蘭月痕,便繼續低頭看書去了。
「珂兒,難不成,我這次受傷,順帶也毀容了?」
納蘭月痕的聲音頗是哀怨。
「沒有,我確定。」
季珂根本就沒看納蘭月痕一眼,只是隨意的回答了一句。
「你說謊!」
納蘭月痕一把抽走了季珂手中的書,隨意的往後面的地上一扔。
「你這是幹嘛。」季珂有些無奈,這人也太無聊了吧。
「你都不看我,我難道還沒有一本書好看嗎。肯定是我毀容了,所以你不喜歡我了。」納蘭月痕很是委屈
的看著季珂。
「你幾歲了?還這樣?」季珂伸手撫了撫額頭,著實是無奈的緊。
這納蘭月痕,沒事就愛這般的耍耍小性子,她都不知道,她到底是看上了他哪裡了。
「你欺負人。」納蘭月痕根本就不知道羞恥是什麼,一把就抱住季珂的腰,還把腦袋給蹭了過去。
季珂此時是躺在軟塌上的,納蘭月痕這一抱,卻是讓她起身都不能了。
「別鬧,趕緊讓我起來。」季珂扭了扭身子,想要坐起來。
納蘭月痕的身子卻是一僵,忽然覺得他根本就是自討苦吃。第一時間更新
季珂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卻不是是那一般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的香味,這種香味淡淡的,很是清,對納蘭月痕有些致命的吸引力。
本來納蘭月痕也沒多想的,可是這理季珂一動,那幽香,卻是猛的竄進了他的鼻子中。
手下那柔軟的觸感,更是讓納蘭月痕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
季珂可不是這個世界深閨中長大的普通女子,哪裡會不知道納蘭月痕是怎麼了。
對於這男女之事,季珂可是沒有看的多重的,並不是堅持這事一定是要在婚後的。
既然已經認定了納蘭月痕,他若是要的話,她也是不會拒絕的。
這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享樂的一種,既然遲早都是要做的,為何不提前享樂呢?
「怎麼,把持不住了?」季珂忍不住的想要調戲納蘭月痕。
納蘭月痕佯裝憤怒的瞪了季珂一眼,卻是怎麼都捨不得放開手中那柔軟。
「你知不知羞,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說這話?」
這還教育起季珂來了。
「哈哈,莫不是你以為我跟這一般女子一樣不成?」季珂輕笑,卻是根本不將納蘭月痕的話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子,可是——」納蘭月痕忽然收起了臉上所有的表情,很是嚴肅的看著季珂。
「我不願你受到絲毫的委屈。」
季珂沒有接話。
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
但是季珂也不是那般矯情的人,雖然感動,到也不會說些什麼肉麻的情話來回復。
季珂向來是喜歡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
直接將頭往納蘭月痕那湊了過去,親上了納蘭月痕的嘴唇。
納蘭月痕一下子就呆愣住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季珂竟然會這般的主動,可是很快的,他就反應了過來,將主動權奪了過來。
那唇與唇相依的柔軟觸感,顯然已經滿足不了納蘭月痕了。
靈巧的舌頭,輕易的就突破了季珂的唇,與她的小巧的舌頭,追逐嬉弄了起來。
良久,唇分。
倒也不是納蘭月痕不想繼續,只是他怕繼續下去,就真的克制不住自己了。
季珂嘴角勾起輕笑,卻是讓納蘭月痕差點就又撲上去了。
「咯咯」
敲門聲打斷了納蘭月痕的衝動,輕咳一聲,坐正了身子。
「主子,我回來了。」十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季珂輕笑,看著納蘭月痕那佯裝鎮定的模樣,覺得這人,著實是有些可愛的。
若是納蘭月痕知道季珂將他跟可愛二字牽扯到了一起,怕是又要鬧上一番了。
「進來吧。」
季珂見十一他們,向來是不講究的,只是微微的從那軟塌上坐起來一些,便要宣人進來。
「慢著!」
納蘭月痕趕緊出聲阻止,惱怒的瞪了一眼季珂,然後伸手將季珂那被他情動之時,弄亂的衣服整理了一番,才又開口喚十三進來。
十三雖然是只聽季珂的話,可是這會知道納蘭月痕在裡面,還開口讓他暫時不要進去,就知道是有些不方便,倒也沒有硬闖,等納蘭月痕開口之後才又進門。
「主子,先皇,知道這個地宮的事情。」
十三素來嚴謹,進門以後便直接向季珂稟告他此行所獲的消息。
「哦?他知道些什麼?」
季珂其實也是猜到了幾分,所以聽到這個消息,也不震驚。
「先皇說他只是聽說過,並不清楚,可是依我的觀察,他有所隱瞞。」
十三將之前覲見皇帝的情況,詳細的告訴了季珂。
「這般說來,那老頭,先皇也是知道的了。」
季珂聽完,語氣肯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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