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顯得很是無聊的蕭戰,肖一茹的嘴角綻著溫柔的笑容,她跟刁碧秀真的很像,當她喜歡一個人時不會流露出興奮的光芒,而是溫柔似水,似乎恨不得用目光將你融化掉。
「娘說這次給陛下治病非常重要,你不會緊張吧。」
蕭戰笑道:「我看上去很緊張嗎?」
肖一茹搖頭道:「沒看出來,只是感覺你無聊而已。」
蕭戰點頭道:「的確無聊。」
肖一茹含笑道:「要不我給你解悶如何?」
蕭戰看著肖一茹的眼睛道:「你要如何解悶?」
肖一茹嘴角綻起蝕骨溫柔的笑意來,白皙如玉的柔荑落在蕭戰的大腿上,那指掌彷彿技藝精湛的樂師,隔褲拿捏著他。肖一茹的目光絕對溫柔,蕭戰看著她含羞帶媚的靨面不由想到她的母親,每次刁碧秀看他時目光總是充滿母性的溫柔,讓他難以自拔的沉醉其中,不願打破這種感覺。
指掌的拿捏只是開胃小菜,拉開武裝,這一刻肖一茹成了真正的樂師,正在吹奏最為**的樂章。蕭戰真的很是驚訝,肖一茹在這種狀態下竟然還能如此溫柔似水,她的雙眼眸被溫柔完全填滿,看不出絲毫的**色彩。
蕭戰的眼力何其驚人,肖一茹是真的沒有生出任何**,那種溫柔完全就是一種情感的交流,跟**沒有一點關係。蕭戰真的驚訝了,以前雖然跟肖一茹有過親密交流,但她絕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他不明白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她如此純粹。
蕭戰看著肖一茹,不由再次想到刁碧秀,她每次看到自己時都會異常的溫柔,這讓他難以判斷她心中到底有怎樣的想法,是否跟肖一茹一樣?肖一茹的技巧完全比不上蕭戰身邊那些女人,就算是蕭綺晴跟單映雁也遠遠不及,可是她的溫柔完全將技藝的缺陷彌補過來。蕭戰就是做好的老師,誰叫他見多識廣,外加經驗豐富,很快在他的指點下肖一茹技藝突飛猛進,讓他驚訝的是技藝的提升竟然她變得更為溫柔,那眼中的溫柔簡直能夠蝕骨**。
蕭戰同肖一茹的交流並未持續太久,因為這時有人來拜訪,說是木親王有請。對於木親王的邀請蕭戰並不感到意外,畢竟他是肖邦魚的女婿,屬於木親王一方。
木親王是大禹王朝最優勢的親王之一,隨著王朝大帝重傷欲死,他是最有利的皇位爭奪者,如今蕭戰能夠將皇帝治癒,這對於他來說絕不是好消息。蕭戰知道這次木親王相邀對於他來說未必就是好事,他不能保證木親王是何種心態。不過蕭戰雖然無法把握木親王的態度,但他並不懼怕對方,真要比起來他手中掌握的實力遠遠超過對方,如果翻臉大不了打一場。
「戰兒不用擔心,木親王這人還是很好說話的。」
刁碧秀掃了一眼俏臉緋紅的肖一茹,她如何不知道女兒跟女婿剛剛在幹什麼,目光落在蕭戰的身上,她眼中的光芒溫柔的很。
木親王派人來請,蕭戰很快就離開莊園,目送他離去,刁碧秀看著肖一茹道:「你不會壞了你的好事吧。」
肖一茹搖頭道:「剛剛相公無聊,我幫他解解悶罷了,談不上打攪。」
刁碧秀目光溫柔似水道:「感覺如何?」
肖一茹嘴角忍不住綻笑道:「感覺欲罷不能,母親絕對想不到,相公可是有兩根東西。」
刁碧秀眼睛忍不住瞪圓了,她異常吃驚道:「真有這種事情?」
「當然是真的。」
肖一茹看著刁碧秀嘴角綻起意味深長的笑容,肖家的女人都喜歡分享自己的男人,她也不例外。肖一茹以前可是很喜歡跟刁碧秀談論自己的事情,她跟肖戰的事情也沒有隱瞞的事情,可以說母女兩人無話不談,她很清楚母親對肖戰也有衝動,只不過一直壓抑著,而如今隨著蕭戰的出現,這種壓抑完全消失,現在心中最為迫切的事情怕就是將蕭戰給生米煮成熟飯。
肖一茹對於母女同侍一夫沒有一點抗拒心理,反而很是期待,因為她早就想要跟刁碧秀分享同一個男人,以往只是嘴上談論而已,現在就等著將一切付諸行動了。
「娘啊,你的動作可是有些慢了,相公根本沒有領會到你的真實意圖哦。」
刁碧秀笑道:「事情不能操之過急,還是一步步來。」
肖一茹笑道:「娘啊,你需要我幫忙嗎?」
刁碧秀笑道:「你要如何幫忙?」
「這還不簡單,在相公耳邊吹風,問他是否對娘有感覺。」
肖一茹咯咯一笑。
刁碧秀笑道:「戰兒可不像表現出來的坐懷不亂,娘能夠感覺出來他很享受娘帶給他的母愛。」
肖一茹調笑道:「娘需要的可不是給予母愛。」
刁碧秀嘴角綻笑道:「娘的母愛可是與眾不同的,只會給寶貝心肝,你弟弟無福消受,你爹沒那資格,也只有戰兒才可以毫無保留的得到它。」
……
「小子見過王爺。」
木親王生得異常的俊美,他的修為達到了神變境,給人的感覺很容易親近,完全不像一位權勢滔天的王爺。
木親王是獨自會見蕭戰的,他目光柔和的道:「你可知是誰將你推薦給陛下的。」
蕭戰對於木親王的話有些意外,不由道:「小子不知。」
木親王微微笑道:「是本王將你推薦給父皇的,你一定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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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眼皮一跳,搖頭道:「陛下乃是王爺生父,救治自己父親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嘛。」
木親王哈哈笑道:「沒錯,身為兒子救治父親的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過身在皇室真正能夠做到的又有幾個。這次對陣火親王,你功不可沒,要不是有你的復活之術,怕是黑赤王的領地早就易主,如此以來,對本王的打擊將是致命的。」
蕭戰急忙道:「小子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罷了。」
木親王點頭,他看著蕭戰道:「不知道你對於救治陛下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