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嘴角綻起一個不以為然的笑容,別說他沒有使用傀儡術,就算用了蕭牟能奈他何。蕭戰的目光落在陳雪的身上,他根本不擔心吳靖的威脅,真正在意的是神朝使者,這傢伙絕對已經來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會幹些什麼。蕭戰很清楚一旦神朝使者真正現身,他的麻煩就真正的來了,一個九境強者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麻煩,再加上對方是神朝使者,代表著龐大的神朝,很多事情都不能隨便做,不然絕對會給自己引來無窮麻煩。
「過來,坐這裡。」
蕭戰突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含笑看著陳雪。
陳雪的臉上立時露出嫵媚的笑容,雖然兩人並未真正發生過什麼,但蕭戰的靈犀之手實在是神妙無雙,那種滋味就彷彿彼此已經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作為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陳雪很清楚蕭戰在自己身體中留下什麼,這讓她真正將他視作自己的男人。
腰肢一扭,陳雪來到蕭戰身前,她的臉上綻著嫵媚之色,給了他一個水汪汪的媚眼,順勢就坐到他的大腿上。
陳雪看著蕭戰的眼睛道:「主人,蕭牟想要驗證奕武的血脈,奴婢打算借助這個機會徹底跟他脫離關係,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跟主人了。」
蕭戰挑眉道:「你是蕭家主母,要跟他脫離關係不容易吧?」
陳雪冷哼道:「我們的關係早就名存實亡,到現在已差不多有十年未曾親密接觸,我這個蕭家主母跟守活寡有何異。」
蕭戰笑道:「守了這麼久的活寡,你沒有偷過男人?」
陳雪嗔道:「奴婢一直潔身自好,主人是奴婢第三個男人,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了。」
蕭戰翻白眼道:「最多就摸過你罷了,我什麼時候成為你男人了。」
陳雪媚眼如絲道:「奴婢本就是主人的女奴,自然就是主人私有的玩物,不是主人的女人還是什麼。那天主人雖然只是在揉捏奴婢,但奴婢清晰感應到主人將滾燙的思念留給了奴婢,奴婢已經是主人名符其實的女人了。」
蕭戰嘿嘿笑道:「我那個是天賦技能,是由思念跟夢想成真兩個天賦技能衍變而來,只要你心中想要,那就一定會夢想成真。嘿嘿!你屁股上留有羞月刻下的字,只要想到我的名字,看到我的人就會思念難耐,自然而然就會將心中最迫切的想法美夢成真。」
陳雪臉上露出好奇之色道:「奴婢當初感覺真的跟主人在做那事,尤其那滾燙……思念盡數留給了奴婢,奴婢感覺那是真實存在的,難道這一切都是奴婢的錯覺?」
蕭戰嘿嘿笑道:「是否錯覺還真難以說清楚,我聽說這個天賦技能能夠讓女人懷孕,就是不知道我這個是否也有這個能力。」
陳雪吃吃笑道:「主人將思念留給奴婢,不過奴婢並未懷上,或許是思念的次數不夠,想來主人今後多多對奴婢施展這個,奴婢或許真的能夠懷上了。」
陳雪說話間一雙眸子變得水汪汪的,就連鼻息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急促,雖然很是輕微,但她絕對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想要讓蕭戰多思念自己幾次。
蕭戰看著陳雪嬌媚的模樣,心中的衝動一瞬間難以遏制,他感覺自己很想化身為禽獸,真正將懷中的美婦人吃得渣都不剩。不過蕭戰並未作出進一步的舉動,說實話心中雖然不介意將陳雪剝光辦了,但他並不想玩弄有夫之婦,哪怕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就名存實亡,他也不想這個時候對陳雪做什麼。
當然,蕭戰雖然不想現在跟陳雪作什麼,但摸摸大腿,揉揉胸還是少不了的。陳雪絕對是一個心思剔透的女人,蕭戰適可而止的侵犯讓她明白他在顧忌什麼,這讓她心中異常迫切的想要跟蕭牟撇清關係,好讓他對自己真正的肆無忌憚。
「主人,奴婢馬上就去安排驗證血脈之事,身後就跟他徹底脫離關係。」
陳雪很是堅決,心中想要思念成真的渴望愈發的迫切,她感覺自己已經壓不住想要奉獻自己的強烈衝動,這讓她只想盡快的擺脫身份的束縛,恢復自由之身。
陳雪的目光異常的火辣,那感覺就像似想要吃人,蕭戰被她看得心頭一蕩。不過他並未真的做什麼,說實話對於暫時屬於別人的東西他並不想動,哪怕這種關係名存實亡,只有等徹徹底底屬於自己時他才會盡情採摘這早已完全熟透的果實。陳雪走了,只剩下蕭戰在發呆,說實話剛剛他沒忍住摸了一把,這女人的屁股就像似會咬人似地,讓他差點就變身為禽獸將她吃得渣都不剩。
蕭戰暗自皺眉,陳雪肯定沒有修煉過媚術這種東西,這一切應當都是羞月銘刻下的那兩個字之故,這讓他對於掌握這種奇特字體充滿興趣,兩個字而已就能產生這種效果,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行。
……
蕭家很熱鬧,蕭奕武不是家主親子一事完全傳開,現如今所有人看蕭牟的眼神都很古怪,男人被人戴綠帽那絕對是最大的恥辱,就算他跟陳雪的關係僵硬到冰點,但彼此畢竟還是夫妻。當然,如果僅僅偷男人,這並不算什麼,像這種大家族中這種事情時常發生,尤其蕭牟跟陳雪的關係名存實亡,真的偷了,大家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蕭奕武是蕭牟的兒子,曾今更是少主,現在傳言不是蕭牟親生的,還是最大仇家吳靖的種,這問題就嚴重了。
蕭奕武的臉色異常陰沉,現在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充滿鄙夷,如今的他已經淪為過街老鼠了。驗證血脈對於蕭奕武來說絕對是恥辱,當然他現在沒工夫憤怒,他真正擔心的就是蕭戰的許諾是否有用,只要混過這一關,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