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妤瞥了一眼衝自己翻白眼的查莫兒,哼道:「怎麼可能?」
蕭戰嘿嘿笑道:「雖然現在我要佔有你們,你們根本無力抵抗,但我要你們兩個心甘情願獻身。」
查莫兒有氣無力道:「人家早就心甘情願了,你這樣做純屬多餘。」
蕭戰哈哈笑道:「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讓你們兩個同時獻身。」
「混蛋!」
兩女異口同聲罵出來。
蕭戰笑容滿面道:「誰叫你們兩個爭鋒相對,就差大打出手了,我身邊的女人絕對要和睦相處,同床共枕,同侍一夫那是必須的。」說到這裡,他猛地一拍兩女的屁股,邪笑道:「去洗一洗吧,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兩女臉頰立時緋紅一片,她們自然知道蕭戰在嘲笑什麼,如果是單獨面對他或許不會覺得尷尬,但一旁有一個大敵在,這讓她們都倍感狼狽不堪。兩女立時坐起身來,雖然慵懶無力,但並不是她們真的沒氣力了,作為一名起源境以上的武者那是那麼容易耗盡氣力的。兩女之所以不想動彈,完全是因為解毒的滋味太讓她們回味無窮了,只想沉浸其中不願自拔。
蕭戰並未趁這個時候將兩女給辦了,他知道這樣做更容易打破她們之間的隔閡,但他覺得這樣太過粗暴了,還是慢慢的磨比較有意思。
出了屋子,蕭戰自然要去找蕭奕武,他現在非常的期待的看到這傢伙驚訝跟惶恐的樣子。
「主子!」
蕭戰剛剛走出自己的屋子,羞月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嬌媚的玉臉上掛著淺笑,這是她最自然的表情流露,可是卻讓他感覺媚得讓自己心慌,恨不得化身為禽獸,做禽獸才能幹的事情。蕭戰急忙收斂心神,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嫵媚的女人,根本不用任何手段,她只要纏住他,怕是就能讓他恨不得死在她的肚皮上。
「有事嗎?」
蕭戰有些疑惑的看著羞月。
羞月嘴角微微綻起一個淺笑道:「奴婢來找主子自然是有事了。」
「什麼事兒?」
蕭戰微微挑眉。
羞月笑道:「主子可是想辦法對付那個蕭奕武?」
蕭戰笑道:「這點不難猜,難道你找我就是為這個?」
羞月淡然一笑道:「知道主子一定會對付這傢伙,奴婢就先一步出手,幫主子清掃了最大的障礙。」
蕭戰了一愣:「什麼障礙?」
羞月展顏笑道;「請主子隨奴婢來就知道了。」
羞月根本不給蕭戰繼續問話的機會,扭腰轉身引路,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但他還是跟上去。羞月很快領著蕭戰離開蕭家兵器作坊,她雖然是第一次來蕭城,但對於這裡的一景一物都異常的熟悉,很快帶著蕭戰來到蕭府較為偏僻的宅院中。
蕭戰帶著狐疑走進宅院,內裡靜悄悄的,似乎這裡根本就沒有人住。羞月將蕭戰引導一間屋子中,讓他坐於主位上,這才笑容滿面道:「主子等候片刻,奴婢的驚喜馬上就到。」
蕭戰一臉的狐疑之色,雖然羞月口口聲聲喊主子,但他還真沒有將她視作一個奴婢,畢竟她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對於他來說或許就是一顆定時炸彈。蕭戰剛剛坐在主位上,就有侍女奉上香茗,顯然這裡並不像他預感的那樣沒人。
羞月帶著神秘的笑消失在屋中,蕭戰喝完一杯香茗,當侍女奉上第二杯時腳步聲這才姍姍來遲,很是陌生的感覺,只讓他的劍眉不由蹙起來。
來了!
蕭戰好奇的臉色很快就化為驚訝,他的嘴巴都不由自主的張大。
陳雪!
蕭戰絕對沒有想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會是蕭奕武的母親,羞月到底在玩什麼?
陳雪自然注意到了蕭戰的驚訝,這讓她明白羞月並未騙她,臣服並不是他想要的,讓他們母子身敗名裂或許才是他的真實想法。蕭戰這樣做並不讓陳雪感到意外,要是換做她怕是也會這麼做,而且還會更狠。
陳雪腦中這樣的念頭閃過,她邁步進入屋中,揮退服侍的侍女,拿起茶壺竟然開始給蕭戰沏茶。
蕭戰看著沒有說話的陳雪,他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陳雪跟羞月兩女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見陳雪不說話,蕭戰不由道:「陳……你找我有事?」
蕭戰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陳雪,按道理來說這一輩父親排行老大,陳雪作為蕭牟的老婆,他應當叫一聲姑姑,不過現在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他叫出口的話一下子又收回去。
陳雪深吸口氣看著蕭戰道:「我找蕭少主的確有事,想來蕭少主應當已經知道我們母子的事情了吧。」
蕭戰點頭道:「聽說了,難道是真的?」
陳雪苦笑道:「雖然我很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但的確是事實,今天吳靖拿來血脈水晶親自測試過,證明奕武就是他的兒子。」
蕭戰眨眼道:「這種事情夫人應當很清楚才是,為何聽你的意思自己也很吃驚?」
陳雪歎道:「說來話長,當年我跟吳靖相戀,後來兩人鬧矛盾分手,正好趕上吳家跟蕭家聯姻,我想徹底擺脫他的糾纏,就答應了這場婚事。沒多久我就懷孕了,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是他的兒子。」
蕭戰好奇道:「這種事情一旦公開,你怕是要
勝敗名列吧,只是不知道你來找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雪沉聲道:「聽說蕭少主能夠助我渡過難關,所以我就來找蕭少主了。」
「我能夠助你度過難關?」
蕭戰忍不住驚訝起來。
陳雪目光熱切的看著蕭戰的眼睛道:「不知道蕭少主可有辦法掩飾血脈虛假,讓人看不出來?」
蕭戰挑眉,嘴角綻起一絲玩味的笑容道:「這個倒不是什麼難事,我能保證讓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突然才成為至親,你突然來找我不會是想要我幫蕭奕武掩飾血脈吧?」
「實在是太好了!」
陳雪顯得異常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