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將蕭家這些武者捏合在一起談何容易,這麼短暫的時間接觸,蕭戰發現兩百多人的護衛人員中竟然分好幾股勢力。
這次挑選的護衛可是有講究的,由蕭承恩負責,其中有將近一半支持蕭戰,對他的命令不會有任何排斥,其餘的人有家主一脈,二叔一脈,陳雪的人,以及不少長老的後裔。
這麼多人混雜在一起,蕭戰想要讓其如臂使指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如何讓這些人統統聽話,這絕對是一個難題。蕭戰覺得有做到這一點首先必須將其中的害群之馬清除,至於什麼是害群之馬很好定義,凡是想要跟他過不去的都屬於這個範疇。
人心隔肚皮,不能僅因為對方不跟自己一條心就認為對方是害群之馬,要想將真正的害群之馬清除出去很難。不過蕭戰發現自己有一個大殺器,要想區分誰是害群之馬其實非常的容易。
真理之眼!
蕭戰現在唯一可以動用的天賦技能,能夠讓真假互變,那麼想要區分誰是齊心協力者,誰是害群之馬其實並不難。
蕭戰嘗試了一下,看著一名蕭家子弟,直接開啟,在心中問每一個蕭家子弟,很快就能得出答案。有了區分的辦法,第一個難題自然迎刃而解,蕭戰直接將這些害群之馬弄到一起,他當然不會說出來,只是表示這些人一組。雖然很多人對蕭戰的安排感到莫名其妙,但並未說什麼,畢竟不是誰都能看出這些人是害群之馬。
足足有二十多個害群之馬,蕭戰對於這一結果很是吃驚,這其中陳雪派來的人佔據三分之二,就連由蕭承恩特意挑選出來的人中也有。當然要說真正讓蕭戰感到吃驚的還是當初那個跟他在城門口大戰的武者,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是一個能夠共患難的人,清晰的告訴他,只要搞好關係,能夠將這人爭取過來。
蕭戰對於陳績的超強武感還是很佩服的,一般武者修煉到歸一境絕不是他的對手,而這傢伙卻能憑借自己的武感跟他戰成平手,如果能夠收服這樣一個武者,絕對能夠增強他手中的實力。
人選挑出來了,接下來自然就是傳授戰陣之道,這是一個非常麻煩的事情,並不是誰都對陣法之道有天賦的。對於這樣的困難,蕭戰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將戰陣先一步傳給負責人,讓他們負責傳授。
將隊伍捏成一團很重要,不過向著魔山挺近自然不能停,雖然蕭戰早就做好了準備,這次的試煉凶險程度超過以往,但隨著不斷深入引發的危機還是完全超乎他的想像。可怕的異獸從出不窮,讓所有人驚駭的是這些異獸跟蟲類全都是以前試煉所遇最普通的東西,可現在最弱都是半步起源,連一隻玄神境的都找不到。
隊伍中可不全都是半步起源境的武者,真正參與試煉的人除蕭儒風跟單映雁外,其餘的都是玄神境跟玄武境。
蕭戰發現這次試煉最大的難題不是糅合兩百多人的護衛,而是將這支人數差不多兩百人的真正試煉隊伍帶到魔山。依靠試練者本身的力量絕對是扯談,哪怕蕭戰有,能夠帶著眾人走最安全的路線,他們都不可能過去。
依靠試練者不可行,蕭戰只能將希望寄托在護衛身上,這就必須真正將這支力量捏合,讓他們掌握戰陣的真正威力。事情繞了半天又到了原點,蕭戰不得已減緩行進速度,開始想辦法糅合整支護衛,讓所有人如臂使指自然在短時間內不可能,只能分而治之。
蕭戰再度將所有護衛召集起來,他環視眾人道:「現在的情況大家也看到了,獵魔林遠比眾人預料的要可怕,現在才剛剛開始,可是我們遇到的異獸跟蟲類就如此的可怕,誰能夠保證繼續下去大家能夠走多遠。」
蕭何沉聲道:「少主說的沒錯,雖然我們這些人暫時還能夠應付,但試煉的真正目的還是試練者本身,哪怕我們安全抵達了魔山,沒有試練者的話,那一切都是白搭。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蕭家的試練者實力太弱,根本派不上用場,所以只能依靠我們這些護衛保駕護航,我們必須摒棄前嫌,攜手共進退才行。」
蕭戰點頭道:「我已經將戰陣之法傳給大家,希望大家能夠盡快將之掌握,不要求所有人一同構建大戰,只希望大家跟相熟的人配合,讓自身戰力發揮最大作用。」
「哼!你這些所謂戰陣真的有用?」
蕭虎冷哼一聲,有些不以為然的看著蕭戰,這傢伙一路來很老實,沒有絲毫尋釁的舉動,顯然當日城門口慘敗讓他吸取了教訓。
蕭戰微微笑道:「戰陣威力夠不夠,一切都要看實戰,不如這樣吧,我們來一場切磋吧,我已經訓練出一支能夠熟練運用戰陣的隊伍,你們可以帶人來挑戰。」
「挑戰就挑戰,輸了的話可不要怪我們!」
蕭虎的眼中閃過興奮之色,他對自己那幫子兄弟還是很相信的,可不認為蕭戰弄出來的所謂戰陣頂用。雖然論個人武勇被揍得很慘,但如果團隊能夠贏的話一切面子都能夠找回來。
蕭戰微微一笑,立時讓蕭鐵清場弄出一片空地來。蕭鐵一臉獰笑的看著蕭虎,他早就看這傢伙不順眼了,這次有機會定要狠揍一頓。蕭鐵叫上來自蕭氏兵器作坊的一群弟兄,這些人當初都隨蕭戰進入過脈礦,一個月的戰爭運用已經稱得上熟練了。
蕭戰弄出來的戰陣講究九為基數,為了讓眾人見識到戰爭的真正威力,他先讓九人組成最簡單的戰陣。
蕭鐵並未下場,他肩上扛著一口巨刃,這是剛剛清場用的,足足三米,光那外形就嚇人。蕭鐵看著蕭虎嘿嘿笑道:「叫你的人一起上吧,他們九個足矣橫掃你們。」
蕭虎的眼中閃過怒火,場上擺開陣勢的九人也就普通半步起源境武者罷了,而他們這邊可是有二十多人
,蕭鐵的話無疑就是**的蔑視,他如何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