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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重點在哪裡,我口口聲聲的質問,他倒是說我傻,是,我的確是傻子,如果不是傻子,怎麼會允許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傷害。
閉了眼睛,轉過頭去不看他。
「好了,別在意了,真的是傻丫頭一個。」他吻了吻我的臉頰,「不哭了,我們好好的。」說著,他就湊到我的耳邊問,「丫頭,你不是很介意我們說的什麼嘛,那我告訴你。」
抬頭,水汽眸子暈染著,「說什麼了?」
他笑,「我說啊,小丫頭很霸道,不會讓別人搶走她的男人的。」
我愣了愣,回想著這話裡的意思,想了想,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吸了吸鼻子才道,「宋啟勳,我才不會讓人把你搶走,你是我的。」
「好,我是你的。」他抱著我,淺笑著吻著我的額發。沒過幾秒,他就突然開口了,「丫頭,等我出差回來,我們就去領結婚證好麼?」
徹底的被驚訝到了,伸手抹了一把淚痕,「太急了些吧?不是說好過段時間的麼?」
他笑,「早點兒註冊了,我早點兒安心。」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準備,去澳洲註冊的根本就來不及啊?」
「妞兒,我們商量件事吧。」他揉著我的腦袋,「我們就在國內領了結婚證吧,一來去澳洲太麻煩,二來,我想早點兒把你套牢。」
默了默,然後聽到他說,「好麼?」
我糾結了,一直以來我都是想著在澳洲度蜜月的時候剛好註冊的,現在提前了,還要直接去民政局領證。唔,打折扣了好多。真的不想這樣子額!弱弱的飄了小眼神過去,他目光灼灼的,都是期待,有些兒不忍心拒絕了。
算了,反正都是註冊而已,在哪兒也都一樣。早點兒註冊也早點兒安心下來。
踮起腳尖勾著他的脖子,「那……我的蜜月除了澳洲,你還要陪我去赫爾辛基,去看波羅的海。」
「好。」
……
從那晚總監和我談過之後,我便沒有繼續躲著他了。想想也是,根本沒有什麼,躲著反倒是有些欲蓋彌彰。以至於到公司的時候,別人和我打招呼時,我都帶著笑。就算聽到閒言閒語的,我也一笑置之。
沒有發生的事情,就算有人杜撰千百變,也成為不了事情。我安心做好我的事情就好,別人,我無須在意了。他們又不是我的誰,用不著看著每個人的臉色做事情。
不過呢,為了減少自己的麻煩,也減少總監的麻煩,工作的時候要比平時細心很多。我這麼一努力,大半天就過去了。當事情處理完,肩膀酸痛的都直不起來,我丟下筆揉了揉,還沒過幾秒,電話響了。原來是宋啟勳,他告訴我,今晚約了葉均安他們,不能和我一起吃飯了,讓我乖乖的和潘悅吃完東西再回去。
我說,我知道了,讓他盡量早點兒,少喝酒。
他說好。
宋啟勳收了線靠在沙發上挑眉去葉均安道,「這電話都打了,你倒是葫蘆裡賣著什麼藥,直說吧。」
葉均安笑,「我哪能害哥們兒啊,這不是聽說某些人定下來,大夥兒說幫你慶祝最後的單身生活嘛。」
「呵……我還真謝謝你啊。」宋啟勳沒好氣的,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一定不打這通電話,這一群人湊在一起,準沒有好事情。
「別介啊哥哥,這不是大夥兒一片心意啊。上次在謝喻豪的宴會上鬧得不開心麼,想補償補償你啦。」葉均安走到宋啟勳的身邊,小眼睛一眨一眨的,沒的讓宋啟勳犯噁心。
「行行行,你收起那噁心的樣子,我立刻和你去。」
「得了,您老說什麼我就是什麼。」
宋啟勳翻了個白眼給他,抬手看了下手錶,四點多了,也就拿了外套對葉均安說走吧。去的還是以往常聚的會所。本以為來的還算早的,誰知到的時候,人都來的齊全了。
見了他,倒是爭相的打趣著,宋啟勳懶得搭理,脫了外套就去拿酒。謝喻豪這廝剛回來,也覺得挺詫異的,縮著身子就靠近他,「說說吧,怎麼動作那麼快?」本來還以為這哥哥要孤獨終老呢,才在回來的宴會上叫了喬喬,誰知道出了這麼一場烏龍。
宋啟勳知道說的是陸琪,笑著回,「因為我認真了。」
「喲,瞧這話說的,感情您老以前對那個誰誰是假意的啊。」
宋啟勳抿了一口酒說謝喻豪,你欠收拾呢。不過想了想,才又補充道,「她們是不一樣的,遇到陸琪的時候我才真正的心定下來,這才動了娶她的心思。」
「茲茲,真高深。」
「你等著遇到這麼一個女人的時候就知道了。」
說話間,葉均安等人就喊著吃飯,吃完了好去酒吧瀟灑。這不,剛到酒吧,就有服務生搬來了好幾箱啤酒來。宋啟勳瞧著這架勢,頭疼了。
「我說,一會兒還要開車回去呢?喝酒不太好吧。」
話落,葉均安就笑了開來,「勳子,你是被琪丫頭管的多久沒有喝酒了,喝醉了大不了叫一個代駕的,多大點事情啊。」
宋啟勳汗啊,暗自吐糟著,這一群敗家的紈褲。
期間,也
也有人來勸酒的,實在不想這麼放肆,也就搖頭拒絕了,他拍了拍葉均安的肩膀,叫他也收斂點。
音樂的轟鳴聲讓人難受,宋啟勳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起身去洗手間,長長的走道上牛鬼蛇神聚集,讓他忍不住的蹙眉。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滿身醉意的靠在牆上,腿都有些軟的樣子。
他不想在這裡遇到喬喬的。
轉身打算離開,剛和陸琪因為她鬧了,他不能在傷她的心了。可偏偏事情有夠巧的,喬喬那邊起了爭執,看樣子是她遭到了那個男人覬覦卻又甩不開。想想,也能理解了,一個容貌出眾的女子,在這樣的環境下不被盯上簡直不可能。
宋啟勳頓下腳步,然後沒有猶豫的走過去,他攬過她的腰拖著到懷裡,「先生,抱歉了,我要帶我的朋友走。」
那個男的看了眼宋啟勳,再看看軟在他懷裡緊緊抱住的女人,終究沒有再說什麼,悻悻然的走了。
多年的肌膚相貼,身邊的人的味道早已經刻在神經裡,喬喬雖然醉了,卻也知道身邊的人是宋啟勳,她藉著酒精,手環著在他的脖子上,嬌笑著,「你都不要我了,還來管我做什麼?」
宋啟勳蹙了蹙眉,這個女人究竟喝了有多少啊,一股子酒精味道。他抓住她的手臂,「你醉了。」
聞言,喬喬就像聽到了什麼受刺激的話,一個勁的癲狂起來了,「不,宋啟勳,我沒有醉,我知道身邊的人是你,我也知道你是關心我的……」
她沒完沒了的呢喃,宋啟勳煩躁急了,硬扯著她的手臂想到讓她鬆開,奈何她也是用了力道的,怎麼也扯不開。就在這時,身後一陣驚呼,是葉均安。他吃驚的捂著嘴巴看著面前的倆個人,「請告訴我,我看到的是幻象。」
宋啟勳本來就煩,一點兒都沒有心思聽他耍寶,沒好氣的,「還愣著幹嘛,把她拉開啊。」
葉均安點了點頭,木楞的才答好。
女人的力道再大也抵不過倆個男人的,沒多久,就被拉開了,那個瞬間,她的眼淚就嘩啦啦的掉了下來,「宋啟勳,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可……可這一點點……的溫暖也要剝奪了麼,你怎麼……那麼的狠心?」她的聲聲控訴,他終究不忍。
便抬頭對葉均安說,「她醉了,你送她回去吧。」
葉均安試著拉了拉喬喬,她卻怎麼也不肯動,那神情,無比的讓人憐惜。他硬著頭皮,用著試探著的問,「要不,你送吧?」
宋啟勳蹙著眉頭,他答應過小丫頭早點兒回去的,可這會兒如果纏上喬喬,怕是回去要玩了。
一瞬間的遲疑,喬喬就攢緊他的衣領,醉眼朦朧的笑了,「宋啟勳,就那麼勉強麼?難道少一刻見不得她就那麼難過麼?
宋啟勳抓住她的手腕,聲音沉了下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什麼樣子?!」在他記憶裡的喬喬,永遠是美麗高傲的,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借酒裝瘋的女人!
「我什麼樣子?還不都是你逼我的……宋啟勳,都是你的錯!」
她真的醉了。
宋啟勳得到這一個結論,搖了搖頭對葉均安道,「我送她回去,你就和他們說我有事情先走。」
葉均安說好,然後倆個人一起扶著喬喬到車上。她喝了酒的,味道重的很,聞得都不舒服,開了車窗,風吹得散了些他才開車。
喬喬醉的不輕,一路上又哭又笑的,絮絮叨叨的說著他和她的過往。他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不可能做到不動容。他很清楚,她會這樣是真的難受了。
送著她到了公寓,抱著她到了床上,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櫃才打算離開,這時,她卻拉住了他的手。
她掌心很燙,灼燒了他的肌膚,扯了扯手臂說,喬喬,你放手。
她搖頭,怎麼也不肯,「啟勳,為什麼你連看我一眼都不肯了?」
宋啟勳歎了口氣,轉身,緩緩的蹲下來,他用指腹擦乾她的眼淚。這樣的柔和溫暖的動作,讓喬喬以為他是真的動了情。眼淚更加的刷刷往下掉。宋啟勳覺得怎麼也擦不乾淨了,索性的放下手安靜的看著她,他沉默了會,才用溫和的聲音道,「喬喬,你放過自己吧,為了我不值得的。」
她咬唇,又喊了聲他的名字。
他搖了搖頭,繼續道,「雖然在你眼裡她只是一個小丫頭,可是我愛她,她是我第一個動了想要娶的心思的女人。我知道,年少的時候,我對你虧欠了,是我混蛋,是我對不起你。可是,喬喬,我對你除了愧疚,真的只剩愧疚了,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不能彌補對你的傷害,可我真的願意盡所能去補償你,除了你要我離開她。於她,我不想你去傷害她,她那麼美好,那麼單純,心思細的一點點事情也會難過,我真的不願意讓她難過了,我也不能再傷害她。」
「所以,喬喬,我請求你,所有的一切都到此為止吧。」
喬喬聽著宋啟勳為了一個在她眼裡什麼都算不上的丫頭這麼低聲下氣,心都碎成了渣,她從來不知道,他會為一個人低到如此地步。一直以來,都是她對他好,都是順其自然。就連分手,她聽他說分手,她也就真的分開。
她一把揮開他的手,聲音淒厲的反問,「那宋啟勳,欠我的你拿什麼來還?」說著,倒是自己笑了,「對了,你說不想我傷害她,可是我告訴你,我偏要,我得不到的,她也別想得到,憑什麼我日日掙扎在地獄裡,而她可以在羽翼之下開心的笑?」
「喬喬。」宋啟勳站起來,「你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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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她打斷他,「何必?宋啟勳,我如果說這樣做我開心,我很快樂你會怎麼樣?」
她瘋了。
宋啟勳按住眉心的位置,有些事情他一直不想說的,可是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不說不行了。
他喊,「喬喬,當時我們分手,你並不能怪到琪琪頭上,就算當時我沒有回國一趟,我也不想和你結婚,你知道的,那時,我根本就沒有結婚的打算,回去的那一趟,恰好是我為自己找的借口。」
喬喬忍不住的淚流滿面,她一直知道這個事情,卻總是不甘心,這一次,終於聽到他親口承認了,才知道有多麼的難過。
她一邊哭一邊擦著眼淚,許久,才昂著頭對宋啟勳道,「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你們別想結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