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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兒疼起來要人命,不疼的話,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一個跨度,簡直從地獄到天堂。一個星期的生理期,除了開頭倆天不舒服之外,我都生龍活虎的。正如此刻,正默默的趴在房間打遊戲。要說我為毛這麼閒?全要賴宋啟勳了,從我動手術之後,他活生生的給我請了一個月的假!但其實,我這種五好青年怎麼會貪戀假期呢?恨不得分分鐘去上班。
說真的,留在這裡,無異於活在墳墓裡。從那天之後,宋啟勳的臉就一直陰沉著,最為凌亂的是,他居然大多數時間都留在公寓裡。而我,每天面對著他這樣的臉,真心苦逼。
很多次,我都想和他說,能不能搬回自己的小窩裡去?可每一次,話到嘴邊,就嚥了下去,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最終,我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等假期過了以上班為由搬出這裡。
掰了下手指,連帶著今天下來,也就5天不到了。
擇日不如撞日吧,就今天說。反正早死也是早超生,在拖下去,我一定會憋成內傷。
怯弱弱的走到房門口,宋啟勳現在正在廚房忙碌著,寬厚的臂膀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不是鐵石心腸的人,近一個月的共同生活,多少有些不捨的。但那張撲克臉,實在是受不了。咬了咬牙,便大步的邁開到他身邊,「宋啟勳……」
他沒有轉身,直接的『嗯』了下,倒讓我不知道如何應接了。
「有事情直接說。」
「那個……那個……」我絞著衣服慢吞吞的道,「那個我快要上班了,請的假也快要到時間了。」
「嗯,一個星期不到了。」
「是5天。」
「嗯,到時候會送你去上班。」
一句話,將我堵死了在那裡,心裡彷彿有5個小人兒在撕扯著,老娘不是這個意思,老娘這是要搬出去,搬出去!!!
「別杵在這裡了,油煙味大,你先出去等著。」
「哦。」我很沒有骨氣的應答,那一刻,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去,真夠溫順的啊!雖是如此,我還是站在他身後不動,糾結著。
「還傻楞著?」他轉身,挑眉,「是要幫我煮飯?」
我搖頭,然後悻悻的回到餐桌上坐著,雙手托腮,淚奔。
豬頭啊豬頭啊,陸琪,為什麼簡單一句話要糾結這麼久?!還是說被打壓久了,連骨子裡都是奴性了?!抗爭啊,奮戰啊!在房間裡還信誓旦旦的,怎麼一到他面前就蔫了呢?
帶著這樣的糾結,一直在戳碗,實在看不過去的宋啟勳放下手裡的碗筷,「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再這麼下去,碗都要被戳通了。」
唔……好吧,都挑明了,我也沒什麼好遮掩的,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抬頭,和他對視,「勳哥哥,我想搬出去了。」
說完,就感覺到一股寒意,下意思的哆嗦了下,很沒有骨氣的補充一句,「那個我上班也方便些。」
「說了,我送你。」他瞪著我,眉目冷冽。
我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經說出來了,也就什麼也不怕了,「可是我不要你送。」
「陸琪……」
明顯的警告,我視而不見,自顧的說著自己的話,「謝謝你這陣子照顧我,幫我掩埋生病的事情不讓媽媽擔心。現在我好了,也該回去了。你也知道,這麼久沒有回家,媽媽也挺擔心我的。」說完,轉身就往房間裡走。
他冷冽的目光,我實在是承受不住,唯一的念頭就是想早早的收拾了東西離開這裡。
我自我逃避的忽略他眼底那一抹受傷的神情。
可宋啟勳哪裡有那麼好打發的,我才邁出步子沒有倆步,他就腳步緊隨的跟了過來,單手扣著我的手腕,緊捏著,「怎麼?過河了就想拆橋,陸琪,你想的到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