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赫渾身散發的冰冷肅殺之氣,生氣,憤怒,狂躁充斥著全身,這輩子,還沒輸過女人,今天,真是大敗特敗。
悅耳的笛聲在空中響起。
月色朦朧,樹影婆娑。
樹尖上,落得一身白衣似雪如同謫仙的男人。隨風瀟灑的墨發,詭異銀色的面具,如同一朵聖潔高貴的白蓮花。
雖然白蓮花這個詞不太適合,可落青青就是喜歡用這個詞。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這樣溫潤優高高在上的男人,讓人好奇,好奇他身上如此優,彷彿帶著仙氣般迷人的氣質。
白衣男人飛躍而下,摟住她的細腰飛起,穿過茂密的樹木,在月光下約隱約現。
兩人的距離很近,落青青可以數清他長如蝶翼的睫毛,他的眼睛,裡面有一種複雜的情緒,他的皮膚,比女人的還要白皙光滑。他的身上,還有一種淡淡、優的的香氣。
終於落下,落在一彎銀色的湖水邊。
「你是誰?」
落青青想知道,面具下他的真容。
他笑,玉指點在她的眉間,落青青感到又涼又冰。
「每個人,都有權利記得自己的過去,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道路,只有好好的記著,才不會越陷越深,面具戴著久了,就以為自己不再是從前的自己,可是你的心,告訴你,你是誰?」
落青青聽後愣住,他說這話,是在說自己,難不成,也是穿越的難兄難弟?
「我不明白,你到底是誰?把話說清楚!」
白衣男人溫笑:「你很快就會想起,本該屬於你的記憶,我會在你的身邊,守候你,幫助你。」
他的手指點了點她的頭。
一股巨大的困意襲上身體,好睏,好困……
再睜眼。
已經是在自己的床上。
紫竹守在身邊,趴在桌上還在睡覺。
天亮了。
落青青起身,揉了揉腦袋。
奇怪的白衣男人,奇怪的話,害的一晚上做夢都在找白衣男人喊打喊殺。
紫竹也醒了:「小姐可是醒了,太好了。」
落青青剛梳洗好自己,南宮赫就進屋了。
「不知道女孩子的閨房不能亂進嗎?沒禮貌。」
南宮赫霸道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想進就進,想走就走。」
落青青怒:「都說了多少回了,我,落青青和你南宮赫,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放心,等你有了喜歡的人,我立刻讓賢,保證不拖泥帶水。」
「落青青,你就那麼急的和我撇清關係?好,明日咱們就成親了,保證你在王府裡過得『自在』!」
「南宮赫,你一大早在我房間裡大喊大叫的幹什麼?你過來就是來氣我的。」
南宮赫道:「對,我就是看你死沒死,死了我也圖個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