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原諒我又生出些許說廢話的念頭相比於昨天今天這個日子對於三千來說更加重要!很多年前的今天如果沒有那人的降臨那麼便沒有現在陪著你們一起度過這孤單人世間的三千!
今天是我媽媽的生日感謝她不曾吝嗇那份偉大的愛謝謝您讓這個孤單的兒子不在孤單!我愛你媽媽!
其實告訴大家一個秘密我也是穿越而來的不同的是我失去的前世的記憶因為我需要找地方存放今生的溫暖!
我和譚東是一樣的人都是在這個冰冷的世界想要尋找與保護那些給予我溫暖讓我感受到溫暖的人們的)
第七十一章忍所不能忍三齊一直覺得他人生的只有一個重要的日子,便是他母親的受難日,所以他很感恩也很高興,這種情緒一直陪伴了他整整六七十年。
可是直到今日他才恍然發現還有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日子,那便是今日,只不過這個日子讓他生出無盡恐懼,心中生出無盡逃離的情緒。
望著下方不正常的人們,三齊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如同菜場的平民那般,然後他又低下了那一直高揚的頭顱,因為他感覺太過沉重了,那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太過沉重了。
四齊瞇眼看著三齊,其實即使他不瞇眼也像是在瞇眼,只是因為眼睛咪得太過於緊密導致旁人無法看清他的目光。
二齊轉頭看著三齊,只是他的臉龐本就很木訥,導致他的眼神也沒有太多的情緒。
毛齊也轉過頭看向三齊,只不過與其他兩位哥哥不一樣,他只看了一眼三齊便又轉過了頭顱,然後深歎數口氣,因為精明如他,已經大致看出三齊的無意。
落在三齊身上最後的一道目光很簡單,所以很沉重;齊大看著三齊,眉頭微皺,他想不明白這個財迷為何今日會接二連三的犯這種錯誤;這種犯錯沒法情有可原。
因為他們五齊昨晚還專門因此做了長達一整晚的排練,為了就是讓今日他們的表現更加的完美!
看著三齊愈發下落的頭顱,齊大覺得三齊今日的表現是不是因為昨日自己給予了他太多壓力的緣故。
於是他轉頭看向毛齊,不是因為他原諒三齊了,只是因為他想讓毛齊挽救這個不完美的局面。
收到齊大投過來的視線,毛齊瞬間明白是何用意,於是他站起身走向台中看著台下眾人,伸出雙手掌心向下在虛空微托。
台下的人們很憤怒,雖然他們沒有將自己的憤怒完全表露出來,但是他們自己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很憤怒,這種憤怒他們不曾擁有過,所以更加的憤怒。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像,所以他們必須表現出來自己的態度。
可是因為在場之人的身份幾乎代表著青風城就高層次,美好的生活環境從不曾讓他們,也不曾給予他們如此表現憤怒的機會,所以他們很少會表現出自己的憤怒!
因為很少表現所以不熟練,因為不熟練所以表現的很好笑,也很可愛。
混雜的聲音因為毛齊的動作被瞬間壓下,憤怒歸憤怒,但是眾人依然清晰的記得台上那五人代表著什麼,所以他們很配合。
他們只是需要一個解釋,現在看來站在台中央的那道身影準備給自己做出解釋。
「呵呵……」毛齊握拳放在唇間輕咳幾聲,不是因為他想咳嗽,只是他想用這幾聲咳嗽的時間,讓下方的人們稍微恢復一點清明。
因為接下來他要說出來的話中包含的東西,可能對他們會產生比前一刻更加強烈的打擊與震驚。
「對於目前譚家所處的這種尷尬地位,經過我們商量之後決定……將譚家二子譚青與譚東二人的名字刻錄進——鎮城塔!」
毛齊是對的,他先前用咳嗽聲去緩解眾人的這種做法是對的,因為當他說出這句話後,台下的人們,大廳之中的人們。
包括譚步,李夢山,高天戟三人,還有剛剛踏入大廳中的譚東於李書白二人,都被這句話震撼住了。
前後的相差太過巨大了,大家覺得自己的心臟受不了這樣一前一後的強大衝擊,誰又會想到這件事情的根本竟是這樣的!
一時間眾人感到有些發蒙,然後他們開始沉默,因為這件事對自己的衝擊太過於強大,因為他們想到了先前自己對台上五人所表達出的那種質疑於憤怒。
話音起便又落然後消失不見,但那傳入耳中的無聲音符卻狠狠的撞擊著譚步的內心,這種撞擊不疼不痛,相反還很舒服很溫暖。
內心震動傳入大腦,再傳到雙手,於是譚步用力伏在座椅把手上的雙手開始不自覺的顫抖。
隨著顫動的頻率增加譚步雙手中緊握的那副把手開始出現一道道細小的裂痕,然後便擴大蔓延。
「卡擦……」隨著一聲細微的破碎聲,那本用上好紅木製成的把手終於在譚步的雙掌中破碎化為粉末狀,隨著一道微風自譚步指間劃過,由化為粉末的木屑如霧氣般飄散開來。
高天戟一把摟住譚步的脖子,眉宇間散出的興奮色彩比之譚步更加的濃郁,彷彿他如事情的主角一般。
「老譚啊!這下你就別想再在我手裡占好處了,以往俺是因為你是外人的緣故卻幫青風城做了這麼多事的情況下,才對你一再忍讓。
現在!呵呵……以後這些就別想了,不光別想了,還要擔心俺哪天心情不好了,可能會把以前你佔老子的便宜一次性給搶回來!
哇哈哈……這種感覺想想都他媽的爽!」高天戟笑的很狂妄,很得瑟,甚至有些放肆,但是這一刻卻有很多人喜歡這種笑容。
李夢山彎曲著膝蓋蹲下了身形,抬頭仰視著那張自先前開始便一直低下的面孔,他並不覺得自己這個姿態會讓旁人看輕他的身份與地位。
透過那幾絲滑落下來的髮絲,他看到了那雙眼眸;抬起右手重重的拍在譚步的肩膀上,李夢山用一種很輕很柔和但卻格外用力的聲音對著譚步道「老譚!怎麼樣我們沒騙你吧!青風城人不會騙人吧!」
騙?或騙!青風城人從不曾給過譚步任何承諾,哪裡來的欺騙!可是大家都聽懂了李夢山話語間想表達的含義。
有人說他曾一生都不曾低下過自己的頭顱,有人說他曾一聲都不曾流下過一滴眼淚!這樣的他或者他,很強大很厲害!
不!一點都不,相反他很可憐,他不曾這般那般,那便代表著不曾就那麼一件事物那麼一個人為他營造那種環境。
所以就算他站在這個世間的最高處,可是他依然還是他,他的身旁不會有人陪著他去看眼下的風光。
而這種強大,誰還會喜歡,這樣強大的他,怎會不可憐。
譚步不可憐,不是因為他低下了頭顱,更不是因為有道水霧覆蓋了他那逐漸泛紅的雙眸;只是因為他不可憐。
譚步忘不了這種感覺,因為曾經有那麼一天有道身影,曾站在他身前,曾帶給過他這般感覺。
因為過往的種種,譚步曾一度認為這種感覺自己再也不會有機會感覺到了,因為那些曾經對他很重要的人,那些曾經認為他很重要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不知去哪裡度過了一段時間的譚東與李書白,再次回到了大廳,當他們慶幸於無人發現他們的消失,於是譚東於李書白開始躡手躡腳的向著匯聚在大廳中央的人群靠近,然後……
然後還不待譚東於李書白對此刻眾人所持有的狀態產生好奇之時,毛齊的聲音便出現在他們兩的耳邊,驚的他們瞬間忘記了自己所要到達的目的地。
李書白震驚歸震驚,最起碼他保持住了基本的思維,而反觀譚東,畢竟他的名字出現在了剛來響起的那句話中,也難怪他的反應會這般強烈。
「哇哦……書白!你聽到了吧!你聽到了吧!」譚東一把摟住身邊的李書白,哪裡還會在乎其他,他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在他還是那個叫做高天祐的人時,他便一直渴望能有一天被真正的接納,雖然他那個並沒有陪伴他成長的父親在臨死時,因為虧欠也好,因為真的愛他也罷,將家族繼承權交付於他,但是他都不曾開心過。
因為他一直背負著那個不被家族所認可的「私生子」身份。
譚東知道譚家在青風城如三齊口中所言的那種尷尬身份,但他從不曾提起,因為他知道一個問題一直是自己父親心中的一道坎。
不提不代表不想,譚東真的很想稱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青風城人。
譚東知道這個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這個他很喜歡的地方,只要有一天不曾真正的接受他於譚家;那麼他的根便只能在這片驕傲的土地上空繼續飄蕩。
李書白很無奈,甚至有些討厭這種方式,可是當他看到懷中的那張臉龐時,他忍住了打斷的念頭,只得將抬起的雙手又垂了下來。
李書白想「就當自己做了次好事吧!」
只不過這個好次讓他的損失有些龐大,因為他身上所穿的那件黑色上衣前襟已經被某人眼眸的氾濫水滴侵蝕一大片。
「這可是為了這次宴會,自己精心準備的啊!」
轉念李書白又有些鬱悶,有些替自己的衣服哀悼「算了吧!回去洗洗應該還能穿……」
可是還不待李書白這個念頭在腦中完全浮出,懷中的某人卻突然伸出左手在自己的臉上使勁一抹,然後便又在李書白的胸前用力一擦,繼而會進入一種循環狀態。
李書白瞪大著眼睛看著胸前那處,那裡有幾道透明的事物正在通過大廳內的燭光散發出明亮色彩,只不過那個事物看上去似乎有些黏黏的……
李書白告誡自己忍忍就不過去了,不就一套衣服嗎!咱沒那必要!可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容忍程度了……
有一句話叫做「忍一時浪靜風平,退一步天空海闊!」
因為想起這句話,所以李書白強迫自己忍了,*迫自己退了。
可是當他再次低頭看到隨著那隻手的起落,在自己胸前變的愈來愈密集的透明條痕,李書白覺得自己真的忍不了了,他沒法讓自己再忍了。
「叔可忍,嬸不可忍,譚東,你給我死開點……」
因兩個人的低聲飲泣而安靜的大廳,想起一聲暴怒聲……
(下一章會有點晚因為三千和媽媽通了好長時間的電話因為有些許情緒的流動導致一時間很難抓回感覺!大家別等了留著明天看吧!三千在努力我們一起努力!額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