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初心一心只想躲開袁芮,免得一會兒爭吵起來,所以在經過書房時,她並沒有察覺到裡面的淫`靡之聲……
「阿海哥……快點,唔……快點……我受不了……」
顧念秋整個人攀附在顧海的身上,雙腿緊緊的盤在他的腰間牙。
顧海兩手拖著她的身體,低聲喘息著。
不知是因為眼裡染著***正在奮戰的原因,還是因為取下了眼睛的,他那雙眼睛看著不再像平日裡那樣謙和,而是露出了一種與他溫和的五官格格不入的野性酢。
「唔……阿海哥,你快點嘛……」顧念秋嬌喘著,「一會兒我爸爸要找我了。」
顧念秋,顧耀明二弟的掌上明珠,今年大二,在國外唸書時和顧海悄悄的展開了地下戀情。
剛才她借口讓顧海找本書給她看,便跟著顧海來到了樓上的書房裡。
顧海加快了動作,顧念秋揚起頭,嘴裡的聲音越來越大。
顧海連忙摀住她的嘴,「噓,小聲一點……」
書房門口經過急促的腳步聲,他聽見有人在叫袁初心的名字,連忙停止身下的動作,放下了顧念秋,「等等,我出去看看。」
顧念秋渾身虛軟,面色潮紅。
她慾求不滿的拉住顧海,「就快好了,等等再出去嘛。」
顧海輕捏了下她的挺翹的臀部。
「乖,別著急,今晚還早著呢,我馬上回來。」
顧海快速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
抓起放在一旁的眼鏡帶上,輕輕的打開了書房的門走出去。
袁初心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袁芮追了上來。
她抓住袁初心的手,「袁初心!你現在也太目中無人了,好歹我是你的姐姐!」
以前她找袁初心理論時,袁初心還會反唇相譏。
現在袁初心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更是刺激到了袁芮。
「我沒有,我只是不想和你吵架。」袁初心用力甩手,卻是甩不開袁芮的爪子,「你放開!一會兒別人看見我們這樣又不知要說些什麼了!」
現在是在顧家,又是顧耀明的生日宴,她實在不想和袁芮鬧起來。
「你還怕別人說什麼嗎?!」袁芮嗤笑,「之前你厚著臉皮來搗亂我和津城的婚禮時,怎麼就不怕別人說三道四?」
「袁芮,你講點理好不好!」袁初心實在忍無可忍,「那一次不是我去搗亂,那天我為何會出現在顧津城的房裡,你很清楚!」
袁芮怔了下,眼裡閃過一絲被揭穿後的慌亂。
「對,我是很清楚,我清楚你那天去是為了破壞我們的訂婚宴!」
「夠了袁芮!」袁初心壓低聲音,左右看了看,「你能不能小聲點!不要再讓別人笑話顧家和袁家了,你不怕丟人,我怕!行了嗎?」
袁初心面色陰沉,「你快鬆手!」
「還不輪到你來教訓我!」袁芮徹底怒了,「呵!你竟然還怕丟人?怕丟人你還未婚先孕?現在又在我面前裝什麼純情玉女!」
明明想好了要漂亮優,冷靜理智的來參加顧叔叔的生日宴。
可袁初心這種滿不在乎又驕傲的姿態,徹底讓袁芮失去了理智。
兩個人在樓梯口拉扯起來,並沒有注意到從走廊右側快步走來的慕容惠子。
「你們別吵了。」
慕容惠子走上來,伸手去拉倆人。
她剛剛參與進來,袁芮的身體就突然往前撲去。
袁初心站在樓梯口邊上,被袁芮這樣一撲,後腳一空,整個人失去重心往樓梯下滾去。
袁芮也險些跟著滾下去,她連忙一手抓住樓梯扶手,一手想要去拉袁初心時,慕容惠子卻將她拉了回來,狠狠瞪著她,「袁芮!你怎麼可以這麼過分!」
「我……」袁芮懵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慕容惠子就驚呼著往摟下跑去。
「初心!初心!」慕容惠子看見袁初心身下的鮮血時嚇得整個
人癱坐在地上,尖叫了一聲,大著道,「快來人啊!來人啊!」
觸目驚心的血在昂貴的地板上蜿蜒而出。
袁芮看著那些血,整個人如被雷擊。
她一輛驚恐的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推她……」
左側的走廊拐角,一個身影悄悄的退了回去。
「阿海哥,發生什麼事了?!」顧念秋一邊整理著頭髮,慌亂的跑出來,「我聽見大伯母在喊人!」
顧海將顧念秋拉回了書房裡,隨便找了一本書塞進顧念秋懷裡,急切的交代著,「我們現在下去,一會兒如果問起,就說我們只聽見了聲音,什麼都沒看見。」
「我是什麼都沒看見啊。」顧念秋茫然,緊張的問道,「難道阿海哥看見什麼了?」
「先別問那麼多,回頭我再慢慢跟你說,你記住我說的話。」
「哦,好
的。」
倆人小跑著來到樓梯口時,一群人已經圍在了樓下的大廳裡。
「初心!天啦!快叫救護車!」慕容惠子驚慌的大哭著。
顧津城還在和幾個集團內的重要股東聊天,傭人驚慌的跑了過來,「少爺!初心小姐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顧津城眉心一凜,箭步往主屋跑去,正好經過了傅茹雪和歐陽華森的身邊。
見顧津城如此驚慌,歐陽華森頓時覺得不對勁,面色一緊,「肯定出什麼事了,我們快去看看。」
「少爺來了!」
圍在大廳內的賓客們連忙讓開一條道。
「初心!」顧津城衝上前,看見袁初心身下的鮮血,臉色刷的一白。
「快送她去醫院,別等救護車了!」跟上來的歐陽華森緊張的說道。
袁初心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著。
她微微抬頭,蒼白的小臉沁出細密的汗珠,「津城……」
「別怕,我在這裡。」顧津城將袁初心抱起,
歐陽華森亦是一臉擔憂,他正想上前去,卻被傅茹雪拉住。
傅茹雪抬頭看著他搖了搖,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袁初心被送往醫院,還留在廳內的賓客們看向站在樓梯上臉色蒼白的袁芮,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顧耀明簡單的對顧海交待著,「你留下來先處理好這裡的事,我們先去醫院。」
語畢,他連忙轉身跟了出去。
一排豪車駛出別墅,浩浩蕩蕩的往中心醫院開去。
車上,袁初心虛弱的依偎在顧津城的懷裡,小腹一陣絞痛,她能清楚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她身體裡剝離,那種痛,如剝皮剔骨般。
「孩子,我的孩子……」
顧津城心疼的吻住她的額頭,「沒事的,不會有事的,馬上就到醫院了。」
他不停的在她耳邊溫柔細語的安慰著。
磁性溫柔的聲音彷彿帶著催眠的魔力,袁初心依偎在顧津城懷裡,雖然很疼,可聞著他身上熟悉的煙草香,便漸漸安定下來,很快就陷入了昏睡中……
急救室外。
顧津城身上的血,將他灰色的西裝映染成了一種詭異的暗黑色。
他焦慮的扯掉黑色的領結扔到一旁,不安的在急救室外來回踱步。
慕容惠子和顧耀明率先趕了上來。
「怎麼樣了?!」慕容惠子上前問著。
顧津城沒有說話,低著頭,一手握成拳撐在牆壁上。
慕容惠子看向急救室門上的紅色燈,「老天保佑,母子一定要平安。」
一個白衣大褂約莫五十多歲的男人快步走過來,身後跟著幾個醫生和護士。
「顧先生。」
顧耀明看向來人,「李院長。」
被稱作李院長的男人態度恭敬。
「李院長,急救室裡的人是我顧家的未來兒媳,她腹中還懷著我顧家的骨肉,請你務必要保他們母子平安!」顧耀明保持著冷靜,到底是年過半百,經歷過風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