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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八章 太子殿下坐擁兩大美人 文 / 冰河紅葉

    歐陽旭神情專注地給鳳玖瀾扣上那一排玉扣,心裡想著,肯定是瀾瀾穿衣服太慢了才會被那只色兔子揩油的。

    就在這時,鳳玖瀾忽然握住他的手,抬起好看的眸子,「那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這樣的話,在鳳玖瀾和歐陽旭相處的無數個場景中,她都有說過,只不過那個黑心黑肺的男人從來沒有讓她得逞過,然而這一次,歐陽旭卻破天荒地乖乖聽話。

    「嗯,瀾瀾,我去給你做好吃的。」歐陽旭鬆開手,起身向外走去。

    臨走前,還狠狠地瞪了一眼某只頭頂綠葉的落水兔子,某兔子感受到主人的不高興,立刻心虛無比地在歐陽旭前腳離開玖瀾苑時後腳跟上。

    鳳玖玖見他那愛吃醋的爹爹和幻靈神兔都離開了,連忙轉過身體一蹦一跳地跑到了她跟前,三下五除二脫了鞋子爬上床,摟著她的脖子,天真地問,「娘親,為什麼爹爹的臉這麼黑?」

    「烏雲密佈似的,好恐怖!」鳳玖玖撲著可愛的眼睫毛,誇張無比道。

    鳳玖瀾無奈地笑著,撓了撓自家乖兒子的小腦袋,仔細地看著鳳玖玖那張天地美玉雕成的臉,她的兒子越是長大,好像越是像那個黑心的男人了,儘管小玖玖長著一張天真無害的臉。

    「娘親,我在大街上看到好多奇怪的畫……」鳳玖玖忽然想起了什麼,無限糾結地說。

    而後一邊露出糾結的臉色,一邊從自己屁股後的兜兒裡掏了出來,為什麼畫裡的人長得那麼像娘親呢?還和好多長得醜醜的叔叔在一起……?

    鳳玖瀾被歐陽旭折騰了一個下午,本來就沒什麼力氣了,結果一看到鳳玖玖手中的畫,立刻火冒三丈了起來,如玉的手從鳳玖玖小手中奪過畫卷,手指輕輕一彈,那些畫就立刻化成了碎屑簌簌而落。

    她立刻離開那有些亂的床,拉著鳳玖玖就是往外邊走,「小玖玖,告訴娘親,這些畫在哪裡看到的?」

    「就是在大街上呀……」原本一句簡短到了極致的話,可是當鳳玖玖看到了平日裡溫柔無比的娘親此時眸色微沉,好似要凝成飛霜無數,他的聲音就越來越低了。

    鳳玖瀾沒有想到今天早上經歷了老皇帝壽宴風波,虞純竟然還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散播這些畫,簡直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傍晚西邊霞光萬丈,恍如最絢美的織錦,鳳玖瀾足尖輕點,越過丞相府中亭台樓閣,向著外邊飛去。

    鳳玖玖雖然輕功好,和鳳玖瀾一比卻非一個檔次的,況且他肚子餓了,想吃歐陽旭煮的東西,便沒有跟上,打算在歐陽旭端著盤子進來時再加把火。

    於是他看著自家娘親遠去的背影,手中掏出一把小扇子,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風過樹梢,那艷麗的流紫身影快如驚鴻。

    只稍一會兒,她便穩穩當當地落在了洛城中最繁華的煙花之地——竹苑。

    這名字初次聽到絕對不會讓人察覺到那是一個青樓的名字,因為這名字太過溫,沒有一般青樓名字的脂粉氣。

    她居於高處,俯視著這華燈初上的洛城,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然而,當看到了竹苑旁一個陰暗的角落處,一個身披寬大青黑斗篷的人手中正拿著一沓又一沓的畫卷,向著一些時常出入青樓的紈褲子弟分發,她原以為今日在恆陽殿上殺雞儆猴已經夠了,卻沒有想到虞純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身法本就十分特別,悄無聲息地落在了青黑斗篷人之後,步履輕到了極致,徐徐走了過去,「閣下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本小姐面前散佈如此謠言,想必那幕後之人給了不少好處吧?」

    鳳玖瀾的聲音淡漠到了極致,然而那隱忍的憤怒中夾雜的威壓卻從她身體的邊邊角角散發出來,令人心驚。

    那人心知不好,準備逃走,結果鳳玖瀾卻比他更快,不落痕跡地堵住了他的去路,睨了一眼他手中的畫,冷笑,「給你兩個選擇,銷毀所有的畫,交出幕後之人,否則——」

    鳳玖瀾手臂輕揮,那棵蔥蘢的榕樹葉片飛落無數,宛如利刃般插入斗篷人身周的土地裡,整個氣氛變得冷冽了起來。

    「死。」那愈發深沉的暗夜成了她最廣博的背景,無情的話,冷意深然。

    將隱在斗篷內的臉有些扭曲,可是鳳玖瀾卻沒有這麼多耐性了,不多時斗篷男子的身周的土地上便燃起了一圈紫火,那色澤愈發純粹,閃爍著琉璃般的光澤。

    越發襯得這夜的黑暗與妖魅。

    那斗篷男子退無可退,終於開口,「鳳三小姐是意欲與修羅殿為敵麼?」

    他的聲音有些黯啞,如同老樹虯枝吱呀落地。

    鳳玖瀾揚眉一笑,不退分毫,「虞純一人,難道可以代表整個修羅殿?如若這般,誰要惹我,我就讓誰不痛快,更何況,這裡是洛城,天高皇帝遠的,強龍壓不了地頭蛇,我就不信還奈何不了區區一個純公主!」

    那人本以為捧出修羅殿的名頭便可讓鳳玖瀾退卻,畢竟那個地方……可是令天下英雄豪傑聞風喪膽的地方!

    可這個女子竟然笑得如此燦然華美,舉重若輕,真不知道她是真有幾分本事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黑龍,怎麼還沒好?」

    忽然,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來,嬌媚中彰顯著幾絲不悅,鳳玖瀾凝神一聽,便知是誰。

    來了正好,就怕你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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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那團紫火越發耀眼,幾乎與人等高,被圍在裡邊的男子無論如何也無法突圍,額上早已沁出了如豆汗珠,鳳玖瀾已經警告過了虞純,可是那個女人依舊死性不改,這一次絕不會手軟。

    隔著一堵牆,虞純沒有聽到男子的聲音,立刻翻越高牆準備一探究竟,鳳玖瀾抬眸一看,見到了趴在牆上一身火紅的女子,掌心一絲真氣滑出,瞬息間便將虞純扯了下來,今日在恆陽殿本就吃了虧的虞純此時手指通紅,臉也腫了一半,被鳳玖瀾這麼一扯,她臀上的紗衣勾住了城牆上凸起的石塊,「嘶」的一聲她紅色的長裙便撕成了兩半。

    接著鳳玖瀾便聽到了無數繚亂的腳步聲走來,還夾雜著猥瑣的調笑聲,她看了一眼狗吃屎般趴在地上的虞純,心中想著這群人恐怕就是虞純帶來看畫的吧!

    誰知一下秒,她就得到了意外的收穫。

    「鳳側妃,不知您叫我們這幫兄弟來有什麼事?」

    「當然是好事了,難道你們不想知道國師大人用過的女人是怎樣的勾魂奪魄嗎?」

    「哦……哈哈……」

    ……

    鳳玖瀾沒有想到,原來這件事情鳳曉珊還參與了其中呢!

    果然是蛇鼠一窩,一起來了更好,省得她一個一個收拾。

    一抹喜意染上了鳳曉珊的眉梢,就算國師大人護著鳳玖瀾又如何?她就是要鳳玖瀾成為洛城中無數男人在床上臆想的對象,她就是要無數男人日後在見到鳳玖瀾時都露出**的眼神,她要那個搶走了她一切的女子付出慘痛的代價!

    鳳玖瀾一躍而起,將自己的身形隱在了那棵鬱鬱蔥蔥的老榕樹上,虞純就那樣衣衫不整屁股朝天,加之身材勁爆,哪怕是穿著衣服都能勾引無數男人,更別說是此時了。

    立於樹冠之高而腳下翠葉不驚的女子隨手摘來一片不論是色澤還是觸感都很好的葉片,輕輕地吹起了動人的旋律,她的眼睛深邃得如同這浩浩蒼穹,幽深得令人沉醉。

    那旋律,時而低緩,時而高越,那來自異世的催魂曲引人入境,此時的虞純好似忘記了自我,忘記了疼痛,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嘴裡還不停地喊熱,一雙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裳,忘情地舞蹈讓隨之而來的紈褲公子們垂涎三尺,那……那可是天生尤物,比畫捲上的逼真多了。

    鳳曉珊沒有看到自己想像中的情景,大吃一驚,她也知道虞純身材好,就是宗政凌看了都嚥口水,卻沒有想到如此勁爆。

    那高挑的身材,腰部以下不著寸縷,**纖纖,風情無限,而她整個人沉浸在了**之中,上身的衣裳被她撕扯著,那雪白的酥胸漸露……

    所有的人都被那一幕吸引住了,絲毫沒有察覺到那幾乎與暗夜裡的風聲融合在一起的旋律,帶著蠱惑的性質……

    鳳玖瀾眼裡的笑意更深,新仇舊恨一起算!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令人血脈膨張,鳳曉珊不是說她水性楊花不知羞恥嗎?她倒要看看,過了今晚,還有誰會用這些詞來形容自己!

    鳳曉珊一身粉色的長衫,嬌媚動人,平日裡在人前更是以大家閨秀的身份自居,自詡身份尊貴,以矜持著稱,可是現在她的臉泛著些許潮紅,扯著自己的衣裳不停地喊熱,那聲音媚得跟青樓裡那些迎來送往的女人似的,鳳曉珊和虞純俱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此時如此大膽行徑,怎能不讓場面失控?

    鳳玖瀾冷冷一笑,隨著那曲音浮動,沉浸在樂音與**中的男女只覺得遠處有一股奇異的香味飄來,令人沉醉。

    不多時,眾人衣袍散解,虞純和鳳曉珊周圍各躺著四五個肥肉橫陳的男人,還不斷地發出酥軟至極的聲音,於是竹苑側邊的一條鮮為人知的小巷裡到處充斥著男女交歡的氣息,糜亂不堪。

    此時心神安定的鳳玖瀾不會知道,竹苑三樓間的窗前,一個約莫十五歲的女子正坐在窗台,手中拿著毛筆,一邊瞧著下邊的狀況,一邊畫畫……

    「雲裳,你一個女孩子看這些可是會長針眼的!」景無憂推開房門,翩翩走來,溫潤裡隱藏鋒芒,寧靜中彰顯尊貴。

    景雲裳頭也沒抬,專心致志,隨口回一句,「姐姐看的更多,就算是要長針眼也是她先長!」

    景無憂不由得搖了搖頭,可眼裡的寵溺卻未減少一分一毫,「貧嘴!」

    「難道不是嗎?就洛城裡那些三流的畫師也敢在本公主面前耀武揚威畫春宮圖,明天本公主才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春宮圖!」景雲裳專注極了,那些畫彷彿在她手中不是世人所說的低俗之物,而是一種藝術,珍貴的藝術。

    透過窗欞,銀白的月光揮灑大地,落在了那交纏律動的男男女女身上,景無憂面色不改,目光緩緩落在了那榕樹之冠上的女子,比那天邊的雲霞還要耀眼。

    遺世**,普天一人。

    風姿綽約,動人心魄。

    鳳玖瀾專注地吹著曲兒,人生中的每一首催眠曲她都用自己的生命去演繹,正是因為這種源於對藝術的執著,才會造就了玖瀾家族在隱世家族、在催眠界的學術權威!

    不知何時,天外一隻孤鴻劃過長空,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她的身後,快如閃電,疾如奔雷。

    謫仙般聖潔如天山雪蓮碩然綻放華美璀璨!

    妖孽般魅惑似地獄火蓮倏然盛開強勢逼人!

    這就是歐陽旭,將兩種不同的氣質完美地組合在了一起,風華卓絕,舉世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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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那宛如山澗清泉般帶著些許涼意的聲音在毫無預料地情況下飄入了鳳玖瀾的耳裡,「瀾瀾,是不是突然覺得別的男人都不如本國師身材好呢?」

    那戲謔的意味正濃!

    鳳玖瀾一驚,手中的綠葉無聲而落,她回過頭來,那銀光中的男子飄飄乎似月中謫仙,指間一朵紫羅蘭幽然綻放,他的身後是一輪當空皓月,然斯人拈花一笑,天地斂光。

    「你……你怎麼來了?」鳳玖瀾有些心虛,應該說每一次看見他撞破了自己的事情,她都覺得一陣心虛。

    歐陽旭虛空蹈步,如踏飛雲,很快便來到了鳳玖瀾的身邊,輕輕地為她拂去髮髻上的榕樹葉,眼裡盛滿了溫柔的星光,「我在等你回家吃飯。」

    鳳玖瀾的心不由得被他這麼一句話牽動著,不是華麗的承諾,只有一句樸實無華的語言,不論這個男人多麼的耀眼,多麼的優秀,多麼的……此時的他,卻像是一個等待妻子歸來的丈夫……

    在他眼裡,別人的一切都不及她……

    歐陽旭淡如流雲的眸光飄過小巷裡迷亂不堪的一幕,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可鳳玖瀾心裡卻彆扭了起來,她在潛意識中不想讓這個男人看到她不好的一面,情竇初開的女子希望心愛之人看到的是她美好的一面,那麼等到他們白髮蒼蒼,等到他們老了相攜看夕陽,他的記憶裡不可磨滅的依舊是人生初見時那般……

    「旭哥哥,我……」鳳玖瀾忍不住想要解釋幾句,以前的她從不解釋,因為她覺得她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

    前世的她目空一切,高處不勝寒!

    這一世她只想做一個尋常的女子!

    如果可以,遇一人攜手終老,擇一城相愛白頭。

    「瀾瀾,不用說,旭哥哥永遠站在你身邊。」

    歐陽旭安撫著心如鹿撞的女子,她的心事,他懂,她的委屈,他懂,所以,他任由著她用最最激烈的方式去報復虞純和鳳曉珊!

    鳳玖瀾把頭埋在他懷裡,點了點頭,歐陽旭輕撫著她光滑的鼻樑,輕吻著她的眉心,過了好一會兒,才徐徐道,「瀾瀾,走,我們回家吃飯了。」

    臨走前,他給身邊佇立的南瓜和桑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二人點了點頭,立刻知道了該怎麼做。

    夜晚,群星璀璨,夜色華美。

    翌日,旭日東昇,晨光飛揚。

    坐落在洛城東部的太子府沐浴在溶溶早風中,一切都顯得那麼平凡。

    忽然,一個尖銳到了極致的女聲劃破週遭的寂靜,那聲音儼然來自太子的房間。

    下人們沒有因此而慌亂,有條不紊地向著宗政凌的房間裡走去,心理素質之高無與倫比,想必是這四年來早已習慣了。

    宗政凌的房間裡,那一張大得可以容納十個女人的床上此時正躺著一男兩女,三人赤身**,其中一個身材稍稍高挑的女子正將臉埋在男子的肩窩裡,另一個女子趴在男子的身上,這情況……有些亂……

    門口端著洗漱用品進來的婢女一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太子府不是……不是只有鳳側妃一個嗎?什麼時候有了兩個女人,而且居然還是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如此和諧的模樣,依照鳳側妃那善妒的性子,怎麼可能容忍得下……?

    因為婢女如此尖銳的呼聲,疲憊不堪的鳳曉珊慢慢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自己趴在宗政凌身上毫無意外,可是,當她黑色的眸子看到了那正一臉陶醉把頭埋在宗政凌腿間的虞純,眼裡的火焰一下子就燃了起來,那妒火湮滅了她所有的理智,讓她停止了思考,任憑情緒支配著自己。

    鳳曉珊面色扭曲地坐了起來,伸手便抓住了虞純的長髮,狠狠地揪了起來,「賤人,竟然敢來勾引太子殿下!」

    因為她的動作太大,虞純漸漸從夢境中甦醒,一雙手蹭了蹭宗政凌的身體,嘴裡還不知羞恥地呢喃著,「我還想要……」

    鳳曉珊聽後氣得肺都快爆了,她腦海裡的片段凌亂不堪,細碎無比,只記得昨晚這個女人在竹苑旁的小巷裡和很多個男人廝纏在了一起,而自己……她對於自己昨晚做了什麼,怎麼回到太子府絲毫沒有印象……

    「不知廉恥的賤人,國師大人被鳳玖瀾那個野種搶走了,本側妃好心好意為你出謀劃策,你倒好,爬上了太子殿下的床,簡直是蕩婦!」鳳曉珊的聲音格外清晰,只是瞬息之間,太子府內所有下人都聽到了。

    虞純感覺到自己的頭皮好似被什麼撕扯著,一陣痛意傳來,終於將她從夢境中拉回現實,當看到了正酣睡的宗政凌時,她如遭雷劈,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和她在一起的難道不是歐陽哥哥嗎?她明明記得……

    鳳曉珊見虞純不說話,以為她是心虛了,愈發變本加厲,「賤人,明明被那麼多個男人上過了還裝什麼黃花閨女,竟然爬上太子殿下的床,難道你還想當正妃?」

    虞純到底不是什麼好惹的,在她眼裡,鳳曉珊連屁都不是,也敢這麼跟她說話?簡直是活膩了!

    突然,「啪啪啪」的三聲響起,鳳曉珊的臉都快被打得麻木了,嘴歪到了一邊,和虞純那腫的半邊臉相得益彰,沉睡中的宗政凌終於被兩個女人這無比囂張的架勢給驚醒了,他聲音有些沉地喚了幾聲,「瀾瀾……」

    一男兩女,同床異夢。

    這樣兩個字,如同一桶冰水將鳳曉珊淋了個全身濕透,絲絲冷風鑽來,格外刺骨。

    宗政凌起身,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昨晚上

    自己明明是在竹苑裡喝酒,怎麼就回到了太子府了?

    還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當他稍微清醒些時,才發現了床上那名胸口長有一雙標誌性大肉包子的純公主,此時正一絲不掛,身體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幾乎遍佈全身,他是男人,一個早就經歷了**之事的男人,自然不會陌生……

    鳳曉珊被打成了豬頭,嬌媚無比地爬上了宗政凌的身上,吹一吹枕頭風,「太子殿下,你看那個賤人竟然打我!」

    就在這時,房門口被人轟的一下推開,床上一絲不掛的三人瞬間呆在了原地,鳳曉珊最先反應過來,鑽到了宗政凌的背後,遮擋住了自己**的身體,從宗政凌的肩膀處露出個腦袋,一看就知道是經驗豐富。

    門口處,為首的那一人面色鐵青,就差沒被氣死了。

    「孽障!」老皇帝拄著枴杖,大步走了進來,伸手就是一棍打在了宗政凌的背上,他的後背一下子多了一個很粗的傷痕。

    鳳曉珊一看心疼死了,什麼也顧不得了,「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宗政凌咬緊牙關,差點疼死。

    老皇帝身後的歐陽旭一襲白衣,目光澄澈,笑意悠然,閒庭信步而來,他將鳳玖瀾擁入懷中,寵溺備至,不讓那懷裡的女子看到她名義上的未婚夫赤身**的模樣……

    「歐……歐陽哥哥……你聽我說……」虞純顫抖著雙唇,在見到歐陽旭的那一刻只覺得自己的天地一片漆黑……

    「純公主若是覺得受了什麼委屈,大可到修羅殿去向殿主、向大護法哭訴,不需要向本國師解釋!」歐陽旭握著鳳玖瀾的手,細細摩挲,她的手就像是一塊溫暖的玉,令人不忍心放開。

    老皇帝正準備揚手又是一棍,結果鳳曉珊勇氣可嘉從宗政凌的身旁挺身而出,擋在了前面,確切的說,應該是挺胸而出……

    手持枴杖的老皇帝一雙眼睛差點噴火,兒媳婦兒一絲不掛地擋在兒子面前,與公公對視,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皇室的顏面就要被丟光了!

    整個屋子的氣壓頓時低到了極點,最後,歐陽旭看著自己懷裡的女子面色漸紅,雖然他的瀾瀾沒看到宗政凌那頭豬的身體,可到底還是羞赧了起來,雖說他們有過那麼一次,但瀾瀾並不記得……

    「皇上,還是先讓凌太子、鳳側妃和純公主梳洗一下再說吧!」歐陽旭低聲開口,他自己倒是不介意看這幾個人的笑話,可是瀾瀾總歸是不方便的。

    老皇帝即便已經是一個頭兩個大,此時也只能依歐陽旭的說法去了,不管宗政凌、鳳曉珊和虞純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管是誤會還是遭人設計陷害,可是現在,他們三個赤身**躺在床上,甚至還被歐陽旭和鳳玖瀾當場抓包,這是不爭的事實!

    這樣一來,事情更加複雜了……

    老皇帝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因為害羞而撲在歐陽旭懷裡」的鳳玖瀾,還有那如沐春風的雪衣男子,該死的是怎麼看怎麼覺得般配!

    一行人走出了房間,居於正廳,老皇帝自然坐在了首座,侍女們戰戰兢兢地奉上茶水,腿都是抖的,洛城裡的消息傳得很快,第二個來到太子府的人是宇霽,昨天老皇帝壽宴結束了之後他便聽說了自己埋在鄰城裡的暗樁出了點問題,所以趕緊去處理了,沒有想到一回來就聽到了這麼一件事。

    只見歐陽旭和鳳玖瀾並排而坐,兩人之間的几案上擺著一盤棋,男子手執白子,每下一子都十分果斷隨意,而他對面的女子拿著黑子,仔細地觀察著棋盤,專心致志,心無旁騖,彷彿從畫裡走來,任誰看了都覺得他們像夫妻。

    三尺方圓之地,寫意至極,可老皇帝那兒就沒好臉色了,不停地瞪著歐陽旭和鳳玖瀾,可是歐陽旭那個男人向來不管不在乎老皇帝的心情,鳳玖瀾更是被星羅棋布的佈局吸引了,無暇顧及其它。

    「瀾瀾,想好了沒?」歐陽旭抿了一口茶,潤了潤喉,笑問。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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