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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0章 見重生 文 / 良家奼女

    黨思思說完之後,一眾女孩子都驚呆了,麻麻,這個世界太可怕了,她們想回家。

    怎麼會這麼大膽,居然把人帶到了宿舍裡面,要知道,一間房裡面可都是女孩子,像她們這樣的房間,最少的是五個人,多一點的就是六個人八個人的,怎麼敢呢。

    黨思思穿上拖鞋,皮了一件衣服,下了床,黑暗中,和對面的張嵐互相看了一眼。

    「你們兩個幹什麼去?」王霜有些好奇的問,看樣子都不像是那種好奇心強的人啊,怎麼還去湊熱鬧呢。

    「我們要是不出去,一會社管老師也會過來。」出了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是靜悄悄的解決,恨不得一個樓裡面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時候要遮掩肯定是遮不住了,只能是爆出來了。

    然後接下來的事情,肯定就是挨個宿舍的查了,看看還沒有沒有漏網之魚,捉到了好一併處理。

    所以她們要是還不出去,一會社管老師就要來敲門了。

    她們一說,剩下的幾個也有點心領神會了,李萌伸手試探性的開了一下燈,閃了幾下之後,居然亮了,看來是臨時供電開啟了。

    王霜嘟嘟嘴,有些不情願,這麼女性化的動作,出現在她的臉上,反倒像是未成年的小孩子一樣可愛。

    「行了,思思你們都別去了,大半夜的,我和嵐嵐去看看就是了。」主要就是報備一下,別的也沒什麼,估計一會就能解決了,至於怎麼處理,明早上就知道了。

    黨思思想了一下,點點頭:「那好吧,你們去了快點回來,小心著涼。」即使是夏天的晚上,還是有點涼的。

    張嵐外面沒有放外套,黨思思躲回床上之後,把自己的外套遞給了她。

    兩個人出去沒多一會,敲門聲就響了,正打著哈切的李萌慢吞吞的把門給打開了。

    穿著睡裙的姑娘,一臉的笑意:「都嚇著了吧,我過來看一下,人都起嗎?」

    吳慧慧捂著被子點點頭:「嗯,外面很吵,嵐嵐和霜霜出去看了,剩下我們幾個,姐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個姑娘她們搬進來的時候都見過,是樓裡面老師的副手,一般晚上查寢室的什麼的都是她,人很好,笑起來特別的好看,即使是半夜被吵起來,也沒有一點的不高興,怪不得,當時她們看著,那幾個社管阿姨都很喜歡的樣子。

    夏夢點點頭,外面那麼吵,不出去看才是怪事呢,她住了三年的宿舍,還是頭一次出這樣的事情呢,估計等消停了,昨晚上主管的社管老師肯定要受處分的。

    「那行,我出去了,你們把門插好,也不要出去了,我認識你們宿舍的,待會看到了就讓她們會來,你們好好歇著吧。」

    她走了之後,沒一會出去的那兩個就回來了,把門插好之後,李萌關了燈,屋子裡面一片的黑暗。

    寂靜了片刻之後,王霜突然笑了,捂著被子,自己笑的床都發出吱吱的聲音。

    「霜霜,怎麼那麼高興啊?」吳慧慧有些好奇,怎麼出去一趟回來,樂成了這樣了。

    「你們別理她,這傢伙就是幸災樂禍,看到人家王玫倒霉,自己跟著開心。」張嵐也在外面看到了王玫的狼狽樣子。

    其實也怪她自己,去哪不好,哪怕是自己夜不歸宿呢,到時候總是能夠擺平的,可是你在宿舍裡面鬧出這樣的事情,社管老師才不會理你背後有什麼人呢,在他們眼裡,這樣的行為,是要給他們砸飯碗的,肯定是要給你一個大醜出的。

    因為是被宿舍裡面的女孩子發現的,所以可以說是毫不留情的被扯了出來,連衣服都沒穿好,半遮半掩的,雪白的皮膚上面還帶著清晰地痕跡,面無表情,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裡,這樣狼狽的王玫,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王霜之所以幸災樂禍,其實有一部分原因是遷怒,霍家大少明明就是和她糾纏不清,偏偏要去她們家提親,搞得她夾在中間,一看到這兩個人就覺得噁心,現在看到了她出醜,自己開心是肯定的了。

    王霜不滿意了:「活該,誰讓霍大少明明就和王玫有一腿,還趕上我們家提親,要不是我自己知道了,還不定被這兩個人怎麼噁心呢。」

    王霍兩家要聯姻,這是李萌她們幾個的第一想法,然後在知道了霍大少和王玫的風流事跡,就不那麼驚訝了,對於她的高興,也可以理解。

    「那你們有沒有看到那個男人是誰啊?」黨思思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們家要想走到這幾家的地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她關注也沒什麼用處,有那閒功夫,還不如八卦八卦。

    王霜搖搖頭:「不知道啊,那個男人看上去十分的陌生,應該只是學生吧?」不過這可不符合王玫的性格,她是典型的無利不起早,對自己沒有利用價值的男人,是看都不會看一眼的,除非,那個男孩子也有什麼來頭,可是在京都,她真的沒有見過,或者說,連眼熟都算不上。

    這倒不是說京都的二代三代她都認識,但是作為這個圈子裡的人,即使是不認識的,也要達到眼熟的地步,或者說,能夠看出與眾不同來,就像是當初來送思思的那幾個,她們雖然不認識,但是也知道不是她們可以招惹的,一看就是撐場子的,肯定也是有背景,所以雖然做不到交好,但是也可以不結仇。

    可是這個男孩子,她真的仔細辨認過,甚至連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身上的氣質,也不像是養尊處優的,這可就奇怪了。

    黨思思打了個哈切,因為帶著睡意,聲音中透著一股軟糯,好像是貓爪子在心裡撓癢癢似的:「那有什麼

    啊,可能是和秦睿哥哥他們一樣,小的時候都和父母在外地,等到上大學了再回來也是一樣的啊。」那有什麼可奇怪的。

    在她看來,京都的二代三代多了去了,總是不能每一個都認識的吧。

    還是趕緊的洗洗睡吧!哦,不是,洗都不用洗了,直接睡吧。

    秦睿?幾個人捉住的都是這個名字,而不考慮她所說的在外米上學這個想法,張嵐是自己看到的,她和王霜是一個意見,那個男孩子一看就不是養尊處優的,倒像是吃了不少苦的。

    雖然對這個秦睿她們都比較好奇,也沒有一個人問的,現在還沒到那個交情呢,再說,她們幾個要和思思交好,也只是因為這個人而已,她們這幾個女孩子,對自己的家族,還造不成這麼大的影響,交朋友什麼的,只要不對家族造成危險就可以了,至於是否有幫助,無所謂。

    雖然接觸的時間很短暫,但是她們幾個心裡都有一種感覺,她們是同一類人。

    而秦睿這個名字,也被她們記在心裡,等到何時的時候,自然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王玫披著一件衣服,感覺自己好像是□□裸的展在人前似的,臉上火辣辣的,她怎麼也想不到,就是和一群人喝了兩杯酒,怎麼一醒來,就回到了十五年之前。

    她又不是沒看過小說,自然知道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重生,可是媽蛋,能不能別這麼搞怪,就算是重生,也給她挑個好時候好不好,怎麼偏偏就是在這麼窘迫的時間段,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放浪形骸,這以後,她還怎麼在圈裡面混,難倒真的要和上輩子一樣,繼續過著那種在男人身邊遊走的日子?

    王玫的腦海中急速轉動,她要想一個辦法,解決現在的局面,就算是不能全部挽回,至少要挽回一部分的名聲。

    她記得,上輩子,她之所以會帶著這個男孩回宿舍鬼混,完全是因為,她從姑姑那邊知道了,這個男孩的身份,陸家唯一的存活至今的私生子,要是前兩年,還不值得這麼大的投資,可是,在陸家夫人所生的兩個男孩全都意外死亡後,這個男孩子的身價,可就不可同日而語了,她也是因為心急,才出了這麼一個昏招。

    現在她該怎麼辦,她記得這個私生子後來也上位了,可是,tmd當年她也把人帶回宿舍了,怎麼就沒事,為什麼現在偏偏會被人捉到,鬧到現在這個樣子,該怎麼收場才是啊。

    她看看蹲在那邊,有些茫然無措的男人,哦,不,也許,現在只是一個少年也說不好。

    真是tmd,王玫糾結的拽著頭髮,現在這個局面,比她當年被王霜捉姦在床的時候,還要讓她不知所措,但是要讓她就這麼捨棄這個男孩子,她也捨不得,不是因為喜歡或是愛情,只是單純的這個男孩子的投資價值還是很高的,甚至,在她來說,要比霍大少還要強上一些。

    她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別看這麼多年霍大少看著好像是對她不錯,家裡人都抱著終於有一個能夠成功躋身豪門的想法,全力支持他們,甚至就連姑姑都有些被眼前的繁華迷花了眼,三番五次的製造機會,可是結果怎麼樣,人家只是把她當做玩物一樣,無聊的時候粗磨一下,根本就不可能讓她進門的。

    更別提霍家的老姑婆,現在的霍夫人,對於姑姑那是恨得牙癢癢,別說是娶她進門了,人家的親生兒子,誰不是站在自己母親這邊,要不然,怎麼能在當年一娶到王家那個女人,立馬就把她拋到腦後去了,她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又把人拽到床上去,結果人家老婆一來,立馬就嚇萎了。

    可是這個陸家的小子就不一樣了,一直到她回來之前,對她還是死心塌地,要她說,雖然陸家示弱,但是對於她所在的王家來說,已經很不錯了,值得投資。

    就這麼一功夫,腦子裡面衡量好了利益得失,王玫收起臉上的情緒,挺直了腰板。

    這一番微妙的變化,直接被一隻注意他們的社管阿姨看在了眼裡,本來就不小的火氣騰地一下子就上來了,深吸了兩口氣。

    「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今晚上就在這待著,明天等你們的家長來了之後再說話。」

    陸軍有些茫然無措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他不知道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本來都是好好的,他怎麼就敢鬼迷心竅的和王玫跑到她們宿舍來了,之前也不是沒有,可是都是在外面或者是小旅館裡,到宿舍裡面還是頭一次。

    現在被捉到了,怎麼辦?他會不會被開除?不,不行,好不容易考進來,離開那個窮山溝,他絕對不能再回去,絕對不行。

    這麼一想,他的目光一下子從游移不定,到現在的堅定起來,不管是什麼辦法,總之,他不能被學校退學。

    王玫敏銳的感覺到,陸軍經過自己的視線,帶了那麼一點的歉意,瞬時,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這貨是想犧牲她來保全自己啊。

    臥槽,她這點子是多麼的背啊,本來以為是個潛力股,結果就是個跌停板。

    「老師,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們不對,可我們倆是在老家的時候就是一家的,這回出來也不太……」說完一臉的嬌羞,簡直讓人無語。

    姑娘,你看看你那身段,你那衣著,哪裡看著像是剛從農村回來的樣子,說出去誰信啊。

    可是,就算是大家全都知道她在說謊,也不會有人戳穿她的,因為夫妻之間和亂搞男女關係,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就算是社管阿姨,要攤的責任都要小得多。

    王老師深深地歎了口氣,她在學校做了二十多年的社管老師,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就算是標榜著*解放的小青年們,也

    也都是嘴頭上喊喊,敢付諸行動的,也就那麼幾個,誰敢真的動真格的,可是,沒想到啊,今天就讓她親眼看到了,現在的孩子們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保護自己。

    她擺擺手:「算了,算了,等你們的家長來的時候再說吧。」

    黨思思站在隊伍中間,她的年紀小,但是個子不矮,一米六三的身高,在南北方女生混合的隊伍當中,也算是中等。

    她左右張望了一下,最後面的位置缺了一個小口,一看就是少一個人,她還想看看那個王玫到底長什麼樣子呢,可惜,今天是看不到了。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之後,五個人到了食堂,二樓的位置全都是小炒,平時來吃的人不多,她們也不需要等多長時間,一個人點了一個菜,有葷有素的,五個人也夠吃了。

    「真是的,我還以為今天能看到王玫那張臉呢,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居然沒來,真是被她給撿到了。」等著看笑話的,不知道多少人呢。

    黨思思抬頭看了這姐一眼,都佩服她嘴裡啃著排骨,還能說得這麼清晰。

    大戶人家不都是講究食不言寢不語的嗎?怎麼她們宿舍的這幾個都沒有這樣的講究,就這餐桌習慣,說句心裡話,也就是那個樣吧。

    「你當誰都和你一樣,等著看戲呢。」就以她的經驗來說,這件事,最後肯定是不了了之了,就算是換到普通人身上,也是一樣的,遮掩都遮不過來呢,要是傳出去,學校的名聲也會不好點的,再加上出事的人,稍微有點權勢,肯定是悄無聲息的完結了。

    黨思思想的很是不錯,也一點都不出乎所料,王霜出去從學校裡面的小超市回來之後,一臉氣嘟嘟的。

    一屁股坐到床上,就開始運氣,狠狠地灌了一大杯子水之後,這才開始說了起來:「你們說說,氣人不氣人,剛才我出去,就碰到有人正說這事呢,居然說看錯了,只是兩個女孩子睡在一個床上而已,臥槽,要是真的是兩個女孩子,至於弄那麼大的動靜嗎?」這話也太假了吧!

    她還以為這下子能看一下王玫的笑話了,結果呢?

    黨思思點點頭,她就說嘛,肯定是這樣的結果的,可是:「沒事,你放心,等過段時間,這件事情消停了之後,那兩個人肯定會被記過。」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也會找補回來的,就算是再大的家室,也不過是在要畢業的時候,把這頁抽出來而已,類似的事情,現在不多見,但是在後世可是多了去了。

    她這麼一說,王霜嗷的一聲撲了過來,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真的嗎?你怎麼知道的,都已經過去了,還會在後來記過嗎?」

    說完,也不要她的回應,自己直接爬上桌子,坐在那,拄著下巴,自言自語:「嘖嘖嘖,學校這麼做,似乎有些不講究啊,錢都花了,東西都收下了,後面居然還要在找補回來。」那豈不是前面的工作都白費了,真是不划算啊。

    她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在為王玫沒有受處罰哀歎,還是因為學校收錢不辦事的做法稱奇。

    李萌嘴裡咬著蘋果,看著王霜,這孩子,實在是太缺心眼了,王家到底是怎麼養的,怪不的,那麼多的世家,霍家偏偏要上她們家去提親,要是她,她也這麼幹,因為實在是太好哄了,根本就捉不住重點啊。

    吳慧慧從桌子上面挑了一個桃子,卡茲卡茲啃得很入味:「你們說,那個男生是什麼來頭,我昨晚上沒看到人,今早上居然就再也沒人談論了。」

    就憑這王家人的勢利眼,要是真的沒什麼用的話,今天才不會下死力氣保住那個人,以至於其它的樓裡面都知道這個香艷的事情,卻不知道那個男生到底是誰,反倒是王玫,畢竟是有太多人知道她了,暫時先回家休息去了,想必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張嵐把自己的被窩弄好,脫了鞋子就準備進去了,她現在就覺得,任何人事物,都沒有自己的被窩重要。

    人躺了進去之後,舒服的歎了口氣,才接過她們的話題:「那有什麼可奇怪的,大家都不知道這個男生是誰,肯定就傳不出去,在加上人稍微低調一點,就更沒事了。」當然,有家族在後面力保也是必不可少的,要不然,人都是八卦的動物,就算是短時間內扒不出來,時間長了也會露餡的。

    幾個人正八卦著呢,黨思思的電話就響了,她還以為是家裡人呢,隨手接起來,都沒看人,等到那邊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她驚訝了一下。

    「秦方哥?」

    低沉的笑聲傳來:「怎麼,很驚訝嗎?」他要是沒記錯的話,不是隔三差五的就會刷一下存在感嗎?怎麼到現在還這麼驚訝,看來,還是他出場的幾率太低了,以後要勤刷一下啊。

    恩,想想最近幾天哪天還有時間,可以和小姑娘出去吃個小飯,逛個小街什麼的。

    「沒有,不是的,只是剛才在說話,所以沒注意而已。」她才不會承認自己真的很驚訝的事實呢。

    作為一個心理年齡三十歲,身體年齡十五六歲的集合體,對於他的這樣關懷備至,她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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