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正的殭屍!
看到從破廟中一下子竄出來的那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身影,王詡和常風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整個身體都貼在了下方的地面隱蔽好,生怕被前方的殭屍發現。
那只殭屍從破廟中跳了出來,緊接著又先前跳了十幾米,便徹底停了下來。
殭屍每一次跳躍和落地,都會發出一聲悶響,單單是看著殭屍那威武的氣勢,聽著這落地的悶響,王詡就已經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這殭屍,單靠天誅弓,是無法打敗的。
常風見那殭屍停下了身形,立刻低聲問王詡道:「你看這殭屍是不是那旱魃?」
王詡微微搖了搖頭道:「肯定不是,這只殭屍雖然身材魁梧,但是皮膚呈現黑色,身上的黑毛也掉的差不多了,跳躍力並不是特別出眾,勉強算得上是一個跳屍吧。」
「跳屍?什麼意思?」常風不解,轉頭問道。
王詡白了常風一眼道:「你連殭屍分為幾個等級都不知道?還有臉跟我來這裡?」
說著,王詡便大致的將腦海中多出的那部分關於殭屍等級的記憶簡單的跟常風說了一遍。
殭屍的種類大致分為六種,第一種名為白僵,因為體表長有一層白色絨毛得名,攻擊力跟行屍一般,屬於戰五渣。
第二種名為黑僵,也是很具體表的毛的顏色而聞名,不同的是,這黑僵比白僵就厲害的多了,但總體來說還是戰五渣。
第三種,就是破廟中跳出來的那只跳屍,體表的小毛已經退去,呈現幽黑的皮膚,以跳為主,速度極快,並且已經初步有了非常堅硬的身體。
第四種名為飛屍,並不是說這種殭屍可以飛,而是指它們的彈跳力已經到了一種驚人的程度,看上去跟武俠片中的那些飛簷走壁的大俠一般,並且這種飛屍的身體,已經快要接近金剛不壞了。
第五種,就是旱魃,王詡大腦中的知識對旱魃的外形沒有怎麼描寫,但是說旱魃出現,天下大旱,並且旱魃已經有了自己的靈智,可以變換出任何形態迷惑人,屬於極其恐怖的存在。
第六種是一種虛無縹緲的存在,已經接近神話故事,這裡就不多做描述。
聽了王詡的講解,常風微微點了點頭道:「也就是說,這只殭屍只不過是殭屍中的第三種跳屍而已?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乾脆直接上去解決掉,拿走你要的殭屍膽撤退如何?」
王詡略微遲疑了一下道:「可是面對跳屍,說實話我並沒有十分的把握,雖然我還有一個秘密武器沒有用出,但是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麼厲害。」
說著,王詡伸手摸了摸胸口的那張紫色符咒,原本對符咒充滿信心的他,在面對真正殭屍的時候,心裡也不禁有些犯嘀咕了。
常風點了點頭道:「瞭解,你和我的情況一樣,這次過來比較倉促,我沒有準備充分,對付這只跳屍我也沒有十全的把握,但如果我們二人聯手的話,短時間內解決掉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王詡仔細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好,就按照你說的辦,我手中有一張符咒,還不知道它的威力如何,但想必也不可能會讓你失望。」
常風也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佔滿灰色塵土的匕首,對王詡道:「我這把匕首上面沾著大雄寶殿前的香爐灰,威力完全可以刺穿那只殭屍,現在就動身吧。」
說著,王詡和常風抬頭看著前方一動不動的殭屍,就準備起身上前先發制人,可是,二人還沒有完全站起身來,接下來出現的一幕卻讓二人驚得急忙再次爬下身去。
因為二人看到,那沉寂的破廟中,居然再次跳出了一道黑影,是另一隻跳屍!
如果對付一個跳屍,以現在二人的手段來說,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若是兩隻的話,無論是王詡還是常風,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可是,事情卻並不像他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第二隻跳屍跳出破廟後站在了第一隻跳屍的身邊,緊接著,第三隻跳屍再次從破廟中跳了出來。
一連跳出了十隻跳屍,並排站在了廟門口不遠處,看上去似乎正在等待著什麼命令,排列的整整齊齊,看上去十分有氣勢。
看見十隻跳屍同時出現,王詡和常風都徹底被驚呆了,實在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可更難以讓他們接受的事情隨後便發生了。
當十隻跳屍排列整齊後,那漆黑的破廟內,再次發出了一聲跳躍的悶響。
兩道黑影極其迅速的從破廟的陰影中竄出,一下子跳躍到了前方幾十米外的那一排跳屍的身前!
僅僅是一步便能夠竄出這麼長的距離,不用說,後面竄出來的兩道黑影,絕對是飛屍!
兩隻飛屍速度極快,幾乎是瞬間便到達了目的地,站在了一排跳屍的前方,和那排跳屍一樣,恭敬地面對著破廟。
這飛屍明顯比跳屍要魁梧許多,雖然依舊是千篇一律的清朝官服,但是他們的身體表面居然隱隱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黑氣,黑氣瀰漫出來,居然將四周原本茂密的雜草都弄的枯萎了下去!
看著整整齊齊站在廟門前的十二隻殭屍,王詡已經震驚的完全說不出話來!額頭上的冷汗已經凝結成了水滴,不斷的滴落在下方的草坪中。
常風也好不到哪去,一直很淡定自信的眼神逐漸出現一種恐懼的情緒,身體不由自主的緩緩向後退去。
「嗎的,要麼不來,要麼一來就一群,這還讓我怎麼取殭屍膽啊?這些殭屍若是一
起來,估計連坦克都能撕碎!」
常風聽後微微點了點頭道:「沒錯,這麼多殭屍,我們絕對不能硬悍,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撤退比較好,難道你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王詡面色沉重道:「當然發現了,這些殭屍各個都是狠角色,卻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起面對那破廟,很顯然,那破廟中一定有更恐怖的存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恐怕旱魃就躲在破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