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立刻開門,此時任何的聲音都變得無比的緊張,唐暮風也隨著聲音走了出來,聲音是從飛魚山莊住的位置傳出來的,眾人走過去的時候,看見胡永臣倒在地上,雷嘯雄輕輕走上前,用手在胡永臣的鼻子前試探了一番,沒了呼吸,雷嘯雄錯愕的看著唐暮風:「胡兄,死了……」
唐暮風驚訝不已,此時白自留從人群中慌張的走進來:「爹……」
白自留緊緊抱住胡永臣,一天之內喪妻喪子,如今胡永臣也死了,白自留這一天可謂是經歷了太多太多了,他幾乎都沒有眼淚了,只是一直呆坐著。
「唐暮風,你怎麼解釋?」雷嘯雄問唐暮風。
「難道你覺得是我殺了他嗎,我什麼都沒做。」唐暮風冷漠的看著眾人。
「什麼都沒做,你瞎說,明明剛才所有人都聽見你和我師父吵架的。」胡永臣的弟子們開始躁動不安。
「就是,肯定是你殺了我師父,你的兒子殺了我們的師姐,你們暮風山莊的人欺人太甚餓了。」飛魚山莊的人開始躁動,唐暮風幾乎控制不了這個場面了,他看著白自留,於是試探的問了一句:「白賢侄,這絕對是有人有意的挑撥。」
白自留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對唐暮風說:「我要帶師父的遺體回山莊安葬,可能就不能在暮風山莊幫助唐盟主一起對付暗魅教了。」
「大師兄,分明是他們……」飛魚山莊的人還繼續說的時候被白自留阻止了,他看了一眼那個徒弟,對他說:「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了。」
「白賢侄,我們山莊保護你送胡老弟的遺體回山莊安葬。」唐暮風對白自留說。
「不用了,目前不知道誰是兇手之前,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白自留環視了一眼眾人,不再說話。
唐暮風看著沉默的白自留,和眾人懷疑的眼光,他直接走出屋子,逕直到了唐軒銘的屋子裡:「你真的沒啥胡昕茵?」
「我殺她做什麼。」唐軒銘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那你和白自留打的時候,有沒有察覺一些奇怪的感覺。」唐暮風問唐軒銘。
「奇怪的感覺?沒有。」唐軒銘回想了一下,很肯定的看著唐暮風,的確是沒有。
唐暮風眸子頓時深邃了很多,他自然自語了一句:「莫不是他沒練?」
「什麼?」唐軒銘詫異的看著唐暮風。
「你明天無論如何不能讓白自留離開暮風山莊。」唐暮風說完,就離開了屋子,唐軒銘覺得白自留肯定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他心裡暗暗盤算,如何對付白自留。
大家都漸漸熟睡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一躍而過,驚醒了輪崗值班的人,「有人闖進山莊。」
頓時大家都醒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四處查找是丟了什麼,還是多了什麼危險的東西,很快的飛魚山莊的院子內再次傳來了聲音:「師父的遺體不見了。」
「什麼?」大家再次錯愕不已,於此同時雷嘯雄對眾人說:「都去看看誰不在房間裡的,肯定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