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紫然沒有過多驚訝,紙始終包不住火:「沒錯,這次的事情就是他因為嫉妒才惹出來的。」
少主繼續喝了一口,他轉身看著路紫然,柔聲問了一句:「要不然……」
「罷了,妍兒喜歡的是唐軒梵,既然都是一家人,跟誰在一起,就尊重妍兒的意思吧。」路紫然只是希望日後可以用多點時間,彌補對童琛駿的內疚,把缺失的父愛都補回來。
少主沒有多說,他知道愛情不能勉強,但是也知道為人父母都是希望子女開心,他沒有多說,只是拿著酒壺興奮的和路紫然的酒壺碰了起來:「路叔叔,喝!」
路紫然開懷大笑,「喝!」
正好是一醉解千愁,不管以後如何,總之如今,只要有酒,其他一切都是浮雲。路紫然和少主喝了一壇,爽朗的扔在了地上。
王奕平回到暮風山莊的時候,唐暮風一直在暗處留意王奕平,王奕平只是隱隱約約察覺有雙眼睛盯著他,於是他立刻回房,最近不能再出什麼端倪。
王奕平第二天早早起床練功,其實是為了打探最近下山的人多不多,結果聽說,唐暮風已經告訴眾人,為了防止暗魅教,盡量少下山,昨天下山的只有王奕平。不知不覺一身冷汗湧上額間,昨晚那雙若隱若現的眼睛,莫不是唐暮風?王奕平只能故作淡定,依舊像平日裡那樣練功,話也盡量少說,顯得比較淡然一些最好。
唐軒梵醒了之後,身體一直都很虛弱,嗜睡,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林詩妍也一直在他身旁,興許是因為過度緊張,繃緊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突然覺得很是疲憊,也跟著唐軒梵睡了一天一夜。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還是白天,只是走出去,問了身邊的人才知道,已經睡了一天了。
林詩妍硬是拉著唐軒梵外出散步:「趕緊出來,在屋裡都要發霉了。」
唐軒梵無可不可的被林詩妍拉出來,臉上帶著無奈的表情。他還沒睡醒,困意正濃,卻被林詩妍硬是拉到屋外,享受陽光,只是剛過年,與其說是陽光,不如說中間還夾雜著些許的寒風。雖然平時寒風並不是很大,但是對於此時虛弱的唐軒梵而言,已經是刺骨了。
「這兒有風,我冷,要不你脫件衣服給我穿。」唐軒梵雙手緊緊抱著胳膊,看起來瑟瑟發抖,腳還不停的動來動去,好似是要運動取暖。
林詩妍聽了前半句本是打算關心一番,卻沒想聽到後半句,她立刻把剛才緊張關切的表情收了起來,掐著腰,瞪著唐軒梵:「唐軒梵,你有點出息不?」林詩妍繼而轉念一想,嘴角含笑,眼中帶著壞意:「我脫了,你真的穿?」
唐軒梵看的出林詩妍又要為難她,於是也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你先脫了,再說。」
林詩妍利索的脫了衣服,遞給唐軒梵,唐軒梵噗嗤笑了起來:「你還真脫啊,傻不傻,我能穿你的衣服嗎。」唐軒梵噗嗤大笑起來,接著還說了一句:「冷不冷啊,趕緊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