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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 :南安之戰 文 / 丘林地帶

    草原上的太陽,在巳時顯得有點火辣辣的,草原上的植物都開始隱藏自己容易散失水份的部分,身高一丈二的狼人有著一雙尖尖的耳朵,嘴裡露出兩隻一寸多長的利齒,在牛犢般的餓狼身上,還有一根三尺長的狼尾從軍服裡透露出來。

    粗壯的臂膀上長著一雙大手,手中清一色的鏈子飛爪在不停的晃蕩,牛犢般的餓狼張著血盆大口,鋒利的獠牙顯示它們的不俗,每隻餓狼的四支狼爪上穿著鐵質的利爪,更顯出餓狼的凶悍來。

    「開門放馬!」童月星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南安城,轟隆隆的馬蹄聲從四座城門瘋狂的衝向了圍困南安城的狼人騎兵。

    「嗷!」二十萬餓狼見到馬群,頓時仰頭長嘯,身軀微微弓起閃電一般的衝向馬群,戰馬屁股上的血腥味道刺激狼人,頓時這些餓狼上的騎士雙眼血紅,身體暴漲一圈,手中的飛爪,流星一般的飛向奔來的戰馬,馬頭瞬間四分五裂,無頭的馬屍受慣性使然,前衝一丈多遠,栽倒在餓狼身前。

    餓狼張開血盆大口,猛力的咬向戰馬流血的脖子,然後瘋狂的撕裂戰馬,狼吞著帶血的馬肉,餓狼的四支上鐵爪亂抓,一匹戰馬早已是血肉橫飛。

    這樣的場景在南安城外隨處可見,當二十萬戰馬的最後一匹奔出南安城後,每個城門內衝出一萬五千大秦前鋒軍將士,他們的前面,雪亮的橫刀閃耀著刺目的光芒,快若奔馬的速度展現著他們的強大,整齊的戰陣表示他們是訓練有素的精銳之師。

    呼,狼人的飛爪迎面而來,一名大秦橫刀兵伸手抓住了閃電般的飛爪,順勢一帶,與他並肩而行的另一個橫刀手藉機劈掉了狼人的腦袋,兩人後面的一人上前斬掉吞嚥馬肉的餓狼。

    而後面剩下的兩人,則不做停留,衝到前面,取代剛才前面兩人的位置,繼續著剛才的動作,斬殺另外一個狼人騎兵。

    噗嗤,飛爪刺入一名大秦前鋒軍的胸膛,沒等飛爪撤出,那名大秦戰士雙手抓住了飛爪,另一名大秦戰士借此將那個狼人斬殺,而那名剛剛斬殺了一個狼人的戰士,卻被側面飛來的飛爪擊中腦袋,臨死前的戰士,使出最後的力氣,死命的抓緊了飛爪,後面的一個大秦戰士則雙目血紅的劈飛了狼人的腦袋,可他的大腿卻被狼人的坐騎齊根咬斷,嘶吼中的戰士在摔倒之前利用倒下的慣性,用橫刀割掉了那只還在吞嚥他大腿的狼頭。

    血戰在彼此交接就已經展開,狼人凶殘的用利齒撕咬著抱在一起的大秦戰士,而大秦戰士則用嘴咬住了狼人的尖耳,相互凶悍的捶打,直到另一方沒有了動靜,廝打結束,剩下的那人也垂下了腦袋、停止了呼吸。

    狼人是沒有人性的,但大秦將士卻顯得比他們更加的凶悍,也更加拚命,只要受到了傷害,大秦將士都會不管不顧的衝向一個個狼人,拚命的收割狼人和餓狼的生命,直到那個戰士死亡。

    而半步刀王則全面爆發,他們投入了忘我的殺戮之中,看到身邊的戰友一個個倒下,他們的怒火在燃燒,氣勢在升騰,仇恨被一把把橫刀揮灑向凶殘的狼人。

    刀王們則相對顯得要輕鬆一些,但他們面對的狼人卻遠遠比其他將士面對的多出數倍,使得他們也不敢掉以輕心,更不能輕易幫助那些面臨死亡的戰友。

    南安城四座城門之前,湧過來的狼人並沒有因為成堆的狼人和餓狼屍體而露出害怕的神色,依然凶悍無比的衝向洞開的城門。

    十名半步刀王並排站立在門口,在他們身後,則站著兩個五人組合的刀客,一旦有漏網之魚衝過了半步刀王的防線,這兩個五人組合則會快速斬殺他們;不會將殺狼人的機會留給身後的五個刀客五人組合。

    蕭刀這隊一萬五的大秦將士相比其他隊伍,要輕鬆一些,不過因為在要戰鬥之前心刀的一席話讓蕭刀不敢在戰場之上輕易動用刀皇的實力。

    原來,各大門派之間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單打獨鬥,劍皇獨佔鰲頭;行軍打戰,刀皇雄霸天下;劍皇正氣衝霄,刀皇霸氣凌然;正氣拯救蒼生,霸氣禍亂天下。

    而當今天下,其實是沒有真正的刀皇的,因為幾千年前,一位刀皇禍亂天下,造成生靈塗炭,民不聊生;故而最近這幾千年,各大門派都不允許各門刀皇進入軍隊歷練,更不允許是在軍隊中進階刀皇者存在。

    因為只有在軍隊中的刀皇才能真正領悟刀皇的真諦,沒有帶領過千軍萬馬殺敵的刀皇,只是假刀皇,不具備爭霸天下的氣概,但是沒有帶兵打過戰,領悟出萬軍殺氣彙集一身的刀皇,在更高的境界中就越來越不是用劍者的對手,所以才會有,在高手中,絕大多數是用劍者,而不是用刀者;這也是這個天地中刀皇的悲哀。

    蕭刀是在軍隊中成長起來的刀皇,一旦被修真門派發現,他就將成為天下修真者通緝和追殺的對象,對於修真者來說,拳頭大就是道理,蕭刀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心刀王也是這段時間從各位將士那裡知道的內情。

    知道這些的心刀王心中無比震驚,在蕭刀出戰以前,立即告誡蕭刀不可在戰場使用刀皇的力量,單打獨鬥可以使用,就是不能在萬軍之中運用,刀皇的霸氣在萬軍之中,會引起天下的刀震動,就會被修真者偵測到,那蕭刀就會被追殺,而蕭刀若是死了,作為奴僕的心刀王四人也會因為那個陰毒的法術魂飛魄散。

    所以,蕭刀在衝出南安城後只能施展刀王境界衝進狼人騎兵群中,但就是如此,蕭刀也是無比強悍,四個刀王奴僕緊緊跟隨,隨手屠戮著狼人和撲來的餓狼。

    蕭刀每一次出刀,都能把握住狼人的弱點所在,更是帶領著一萬五千人專門衝殺狼人騎兵群的薄弱之處,每次蕭刀都只需要一眼,就可以找到狼騎兵部隊的弱點,打亂他們的部署,而跟隨的大秦將士則殺起來更加輕鬆。

    蕭刀的每一刀,最少能把他附近三十丈內的狼人一掃而空,讓心刀王四人感覺自己的保護純粹是多餘的,也就在蕭刀身後側面殺將起來,五個刀王作為鋒頭,本就讓狼人無可阻擋。

    但蕭刀每次發起衝鋒的地方卻又是狼人騎兵的薄弱之處,更讓狼人們憋屈不已;蕭刀的破綻之眼,在敵人越強的軍隊中,發揮出了越強的作用。

    蕭刀帶隊的這一萬五千大秦前鋒軍摧枯拉朽的劈殺狼人和餓狼,餓狼由於剛才戰馬的吞嚥,肚皮腫脹,俗話說飽懶餓心焦,現在的餓狼也表現出這一定律,對於狼人在戰鬥中的催促,理會的很少,這也是大秦將士能在狼群中很少受到餓狼攻擊而能專心殺狼人的原因。

    二百萬大秦將士,經過一日一夜的激戰,最後彙集到了大秦軍旗所在的小山坡四周,沒有了胡帥,讓大秦將士士氣低迷,好在經過一個早上的廝殺,孟翰軍隊好像也累了,沒有在進行瘋狂的攻擊,而是將剩下的幾十萬大軍團團圍住。

    「狗日的胡海趁亂跟著他叔叔跑了,媽的胡桂,一個貪生怕死的狗賊,如果讓我再遇到他們叔侄,老子非活劈了他們!」憤怒的屠夫喘著大氣,對身邊剩下的幾百橫刀營兄弟們說道。

    「他娘的,這次我們得想辦法殺出去,還有大秦軍旗,哪怕我橫刀營只剩一人,也不能讓軍旗和帥旗被孟翰崽子鎖奪!」山匪在旁邊說道,他的身上翻起幾道口子,血肉隱隱發白。

    渾身是血的魔神在天殺谷城牆上,身後站著三十名遍體鱗傷的大秦將士,前方又一個孟翰萬人隊的旗幟出現在草原上,24斤的橫刀斜靠在身體上,三十一個漢子雙眼中燃起了新的火焰。(http://.)。

    虎子劈掉一個大楚伍長的頭顱,身後一個全是使用橫刀的上千大秦軍卒跟隨著他,今天滿十六歲的他,從早上進入這片樹林後,他的血刀營已經斬殺了五個大秦千人隊和他們的統領。

    二熊一腳踢飛身前的屍體,橫刀上血跡斑斑,身後還有遍體鱗傷的幾百個大秦軍士,三個大楚千人隊,讓二熊率領的飛熊刀營損失慘重。

    戰刀剛砍掉了大樓國萬人騎兵隊的旗幟,周圍士氣大振的**營戰士狀若瘋虎般的屠殺著大樓國騎兵。

    大秦國三大邊境狼煙四起,三個臨近的大國不約而同的發起了對大秦國大小不一的戰爭。

    童月星的長刀勢若大山,快如奔雷的將一個狼人騎兵連人帶狼劈做兩截,身體內湧來異樣的感覺,在這瘋狂殺敵的一刻,童月星成為了半步刀王。

    鍾勇嗖的一箭,神奇的射穿了兩個狼人的脖子,那輕靈的箭支正在訴說鍾勇箭技在飛速的進步,偶爾一次的箭支在狼人胸口炸裂,預示著鍾勇快要進入半步箭王的境界。

    有付出就會有收穫,殘酷的血戰,忘我的拚殺,是激發潛力,提升實力的危險遊戲,不在戰鬥中死亡,就在戰鬥中爆發,而大多數大秦前鋒軍的將士們此刻正在爆發,他們的敵人卻在這樣的爆發中不斷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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