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壽帥一萬人和刀營一個百人隊,前往石頭城東門,堵住所有出口;如果有一個活人,從你們那邊逃了出去,我唯你是問!」
「岳振帥一萬人和刀營一個百人隊,堵住西門;如果有活人,從你那邊逃出去了,提頭來見!」
「孫碑接令,你帥一萬人馬和刀營一個百人隊守住北面,在我們到來之前,不留活口,如若不然,嚴懲不貸!」
「得令!」三人轉身離去!
「童月星接令,著你帥剩餘刀營人馬和五萬大秦軍將士,在卯時初刻攻城,我要在辰時初刻進城,如果做不到,以後就照顧前鋒軍二十萬軍馬吧!」
「得令!」童月星激動啊,刀統領不錯,這攻城的重任竟然交給了自己。
「劉一賢、秦百煉、雄獅……」
「到!」三人以為蕭刀另有安排,齊齊上前。
「你們三人早已經是半步刀王,這次石頭城有五萬孟翰軍,你們敞開來殺,試試能不能跨入刀王境界;戰鬥才是最好的老師,自己瞎練,找不到感覺的!」蕭刀看著三人,眼神中滿是關切。
「謝統領成全!若我等成就刀王,那也是統領的恩賜,今生難忘!」三人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尚未來得急離開的童月星和沒有接到命令的張躍,聽到蕭刀的話,內心一陣狂跳,這事兒要是成了,前鋒軍就有了四個刀王。
四個刀王啊!想想都過癮,那接下來還用打仗嗎?四個刀王排開,在這幾百里的地界,那還不是橫著走啊!千萬大軍,見鬼的千萬大軍,要知道舉全大秦國,幾十億人口,才有十大刀王,不現在是十一大刀王。
而明天,自己這些人就有可能見證三個刀王的誕生,這是在做夢嗎?張躍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鑽心的痛;原來這是真的,看向蕭刀的眼神,不由得慢慢向著崇拜靠攏。
石頭城,在夜色中突兀的展現在眼前,原本蕭刀以為,既然叫石頭城,肯定合小石城一樣城堅牆固,但眼前的城池,那模樣可就不是那麼搶眼了。
邊防城池,怎麼也得有一丈厚,三丈高的城牆吧;但石頭城,看那模樣,也是有一丈厚的城牆,不過全部是亂石堆砌的;所謂的城牆也沒有三丈高,而是高矮不一的約有一丈二,有的地方可能有一丈五,有的地方應該連一丈都不到。
這樣的圍牆,在草原上把一個三里見方的地皮圈了起來,隱隱約約間,看不出城裡有什麼看得上眼的建築。
「張躍你小子說起石頭城的樣子,我還以為和小石城一樣呢,原來這就是一個比圍欄圍起來的小鎮強一點的地方,虧我還嚴密佈局,搞出一個堵城門的狗血戰術來!」蕭刀在寅時末,天色發白,能略微看清小石城真容時,撇著嘴對雷豹他們一眾親衛說道。
幸好他們機靈,也是身經百戰的老傢伙,臨場應變能力超強,不然今日我蕭刀就糗大了,前鋒軍也沒有請示蕭刀,已經將石頭城團體圍住,五人組合陣型早已熟練的排好,進攻的部隊,等待這衝鋒的號角;圍城的將士,只等城內逃出的敵人一來,*刀子砍人頭。
經歷過一個百人隊打敗百萬孟翰大軍的蕭刀與他的親衛們,一點也沒有將石頭城五萬孟翰士卒放在眼中,現在自己這邊可有貨真價實的大秦精銳十萬,運用了書生的五人組合戰陣,如果還比不上當初奴隸營的戰鬥力,這樣的軍隊還遠征個屁。
「孟翰王朝的城市,除了大城以為,城防工事都不堅固,主要是他們的草原騎兵特別厲害,他們野戰兇猛,不善防守!」張躍小心的向蕭刀解釋,生怕蕭刀用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子處罰他。
「哈哈!你小子把心放回肚子裡去吧,別以為統領是個年輕氣盛的蹩腳貨,會和你一般見識,統領其實隨和得很!這點破事就擔心成這樣,只要沒有給隊伍造成損失,統領就不會讓你去蜂窩下面光著膀子站一個時辰滴!」雷豹在旁邊拍著張躍的肩膀說。
「這老童還真他娘的夠勁,光這份氣勢,就不是一般帶兵打戰的將軍能比;這些兵站在他身後,那精氣神都變了一個樣!」雷豹繼續說道。
「嗯,我們畢竟是野路子打拼過來的,童將軍那可是帶兵打仗的行家裡手,這行軍佈陣的架勢就比我們強!大家以後可要跟著多學點本事!」蕭刀行軍沒有脫掉金甲,身為這支隊伍的最高指揮官,蕭刀的行為具有表率作用。
卯時初刻,草原上的天色已經泛白,經過黎明前的黑暗後,新的一天已經開始;大秦步卒,在童月星的授意下,早已經隱藏在了石頭城簡陋的護城河外側,蠻牛胡進提著碩大的斧子隱蔽在草叢中。
「嘎支支!」石頭城的簡易吊橋在清晨被放了下來,那因為城牆不高而顯得寬大的城門正在洞開,一隊騎兵睡眼惺忪的踢踏著戰馬緩緩的向城門走來。
「就是這個時候!」蕭刀心中略顯緊張,目光緊緊的盯著城門。
「殺!」童月星雄壯的聲音刺破草原的寧靜,隱蔽在距離一百丈城門一百丈外的騎兵催動了戰馬,而胡進的虎子隨著他高高躍起的身影,劈向了吊橋的繩索,護城河前一個個裝著泥土的袋子被扔進了平靜的護城河。
「敵襲!」高亢而驚慌的聲音響徹石頭城,讓這座平靜的城市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殺!」雄獅的聲音響起,三個人影猶如離弦的利箭般搶上了吊橋,手中的橫刀迎向撲面而來的騎兵,阻止孟翰人想將石頭城城門再次關起來的企圖。
「亂什麼亂?哪來的敵襲?這是在孟翰王朝小石城,離大秦國還有6、70里地,難道大秦豬還有膽量來我孟翰國境撒野!
那不是給老子送功勞來了嗎?」小石城中心,一所巨宅的房間裡響起雷鳴般的聲音。
「報告將軍,石頭城被無數大秦軍圍困,現在正在南門攻城!」一個孟翰士兵驚慌失措的對著屋子大聲說道。
「媽的,慌什麼慌!老子這五萬英勇的孟翰騎兵難道是泥捏的不成!馬上整隊,衝出城去,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然後我們再去大秦宰人!」孟翰將軍一邊說著,一邊向房門外走來。
「哈哈!大秦豬竟然嫌我們去的太慢,自己把脖子洗乾淨了,跑到石頭城來送死,都別和我爭,今天老子要殺個夠!」一個身高丈二,手裡提著巨型狼牙棒的黑面孟翰騎士,帶著一飆人馬打斜裡殺將出來,堵在了城門口。
幾個呼吸之間,石頭城的護城河就被泥土袋子填滿,而刀營的刀客早就在這之前就越過了護城河,那一丈來高的城牆,對於他們來說就根本不是一個事,輕飄飄的就站在了牆頭上,但凶悍的孟翰兵,卻用密集的利箭歡迎刀營刀客的到來。
「媽的,虧大了,這次攻城沒帶弓箭!」一個刀營刀客被利箭壓制得不敢冒頭,恨得牙根直癢癢。
地鼠錢貴指揮著步兵快速有序的將泥土袋子填平了護城河,然後又指揮著在城牆下面堆砌著一道斜面的泥土袋子道路;前鋒軍,沒有帶大型的攻城器具,這些裝備會嚴重影響在敵後的機動性,而攻城的良方就是用泥土袋子在城牆的外面,堆砌出一條寬闊的大道來,而這樣的攻城辦法,絕對是最有效果和狠毒的辦法。
石頭城內的利箭蝗蟲般的飛了出來,不過只是偶爾能夠給大秦軍造成一些混亂,對大秦戰士造成的傷害微乎其微,因為大秦士卒離城牆實在太近,而城頭上也不是孟翰兵,而是面向城裡,被利箭壓制的抬不起頭來的刀營刀客。
城門口是激烈無比的屠殺,對,就是屠殺,而且是激烈無比,孟翰兵悍不畏死,前仆後繼的趕來被雄獅、書生、大騙子、胡進和幾個刀營的刀客屠殺。
但雄獅他們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沒有辦法攻進石頭城,屍體慢慢的在城門洞堆砌,那個速度並不比泥土袋子在城牆下的堆砌慢,看著模樣,孟翰人是想用他們的屍體將城門堵上。(http://)。
「城頭上的刀客上去那麼久了,都他娘的幹什麼去了?」雄獅揮刀屠戮著孟翰將士,眼見屍體越堆越高,而自己卻衝不進人潮湧動的石頭城,心中對刀營刀客的行動顯得不滿。
此時,城頭上的廝殺也已經展開,凶悍的孟翰將士,不要命的冒著被自己人射殺的危險,衝上城頭,與刀客們展開了殊死搏鬥,妄圖將城頭奪回孟翰人的手中。
「鍾勇,你的人上城頭和他們對射,要是在城頭上你們都壓制不了孟翰王朝的弓箭,以後你可以在褲襠裡養一隻老鼠,讓它幫你提提神!」童月星也學會了蕭刀的惡搞,這可是比打軍棍更有效的懲罰,他學習的非常之快。
臉色頓時煞白,雙手捂著褲襠的鍾勇沒有廢話,飛一般的就衝向了快要堆砌到城頭的泥土袋子道路上,大手在奔跑的過程中已經開始自身後抽取箭支了。
「仰三射,搶上城頭!」鍾勇雙眼通紅,猶如打了雞血一般在奔跑中向著石頭城內的上空就射出了一箭。
「今天大統領咋不對勁啊!弓箭兵可沒有這樣神勇的戰鬥過!」一邊奔跑,一邊射箭衝向石頭城的弓箭兵們十分納悶。
「媽的,褲袋裡養老鼠,這他娘的誰的主意,還有比這更惡毒的處罰嗎?老子家裡可是還有一個美嬌娘的!這幫孟翰崽子,要是不讓老子射死你們,耽誤了老子的性福人生,老子就用箭砸死你們!」鍾勇將惡寒、恐懼的力量轉化成了對孟翰弓箭兵滔天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