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走在街上,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路上的行人也不多了。
月影便在一個鐵匠鋪裡,買了一把枯葉刀,因為月影還不想在風凌帝國的地界,那麼輕易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並且如今月影的劍術,經過半年的訓練已經有青銅獵人四級的水平了。
月影走在前往安尼奧府邸的路上,之後便問過一個路人軍營的方向後,月影就直接來到軍營外,找了一棵最高的大樹,一躍而上,在樹上月影一邊休息一邊觀察軍營中的情況。
這是月影在泰爾森林與魔獸戰鬥時養成的習慣了,在戰鬥前,盡量觀察地形,以期能更好的利用。
月影從樹上觀察到,這座軍營建在西邊的城牆下,周圍用二人高的木材圍了一圈,正在正中留下一載距離作為進出的大門,軍營中大約一百頂帳篷亂糟糟地架著,一些士兵圍在中央的校場上大聲叫嚷,月影運起魔力傾耳一聽,整個軍營中到處是叫罵聲、賭博聲、尖叫聲,一點沒有想像中軍營中地樣子。
看士兵身上的衣服穿得是歪歪斜斜,每個人都是一幅不修邊幅的樣子,沒有一點樣子像軍人,倒像是一群土匪。
月影的嘴邊露出了一絲冷笑,暗想:還有兩個時辰,我就把你們送到地獄裡去。
深夜,月影悄悄地從樹上滑了下來,慢慢地從軍營後面翻了進去。
軍營中幾個負責巡夜的士兵圍著火堆在昏昏欲睡。
月影輕輕地接近他們,一劍削斷其中四個士兵的喉嚨,同時左手一掌拍在剩下一個士兵的胸口,士兵們眼睛睜得大大地,不敢致信地看著月影。
接著四個士兵頸部一陣鮮血噴出,身子軟倒在地,另一個士兵更是聲都沒有出,就五臟俱裂的軟倒在地。
月影殺完巡夜的士兵,轉身進入身旁的一個帳篷,帳篷中有大約五十名士兵,月影一一殺死,都是割破咽喉,一劍畢命。
半個時辰,月影從第二十一個帳篷中穿出,此時死在月影手上的士兵已經不下一千個了。
這時,對面的帳篷出來五個準備換崗的士兵,一見月影不由大吃一驚,大喊一聲:「你是什麼人?」
接著大聲喊了起來:「有人劫營呀,快來人呀。」
月影見他們驚動了還在熟睡的士兵,也就不急著殺了他們,反正自己本就沒打算放過這些人渣。
從剩下的帳篷中穿出一個個衣衫不整,睡眼朦朧的士兵,只見月影一身殺氣的提著一把長劍站在那裡,一個個都嚇醒了過來。
雖然月影只有一個人,但是這群士兵只覺得好像自己是面對著的是一支訓練精良,無法戰勝的軍隊一樣。
月影一身黑衣,滿身殺氣,更像是一個從地獄中出來的死神。
從士兵中走出一個看來是當官的,吞了一口口水,用自以為很大的聲音(其實很小,不過,因為沒有一個士兵敢出聲的情況下,還是讓月影聽到了)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到軍營來鬧事,不想活了。」
月影冷冷地說道:「人渣,去死。」
話聲剛落,身影向前一飄,一片劍光隨著月影的身影向士兵們捲去。
士兵舉起手中的兵器向月影殺來,只見一陣鮮血飛濺,斷手斷腳腦袋隨著一陣陣慘叫聲飛了出來,後面的士兵們被這幕血腥的場面給嚇住了,雖然自己也是滿手血腥,但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不斷的減少,而月影卻還在不停地揮劍,每一劍都會帶走五六條人命,這個人不是人,是從地獄裡來的死神,士兵們轉身想跑。
跑在前面的士兵突然感到脖子一涼,身體一輕,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後面的士兵卻清楚地看到,跑在最前面的幾個士兵的腦袋突然飛了起來,身體倒下後現出了被身體擋住的月影,月影全身沾滿了血,手握著長劍,眼中充滿了一種不殺光士兵絕不罷休的氣勢。
向士兵們一步一步地*了過來,士兵們一個個手中冒著冷汗,隨著月影的步步進*一步步地向後退,人害怕到了極點就會發狂做出平時不敢做的事,這群士兵就是害怕到了極點,一個個發了瘋一般對月影衝了過來,月影也對著士兵迎了上去。
這時,六七條人影悄悄地來到了軍營外,上了月影觀察軍營情況時曾呆過的大樹對軍營看了過來,這些人就是那些在酒館中喝酒的傭兵,當時的大噪門這時也小聲對身邊看來是領頭的人說:「好小子,在酒館的時候還真沒看出來這小子是個高手,殺的真解氣,我早就想這麼幹了,頭,我們要不要下去幫幫他。」
領頭的人說:「算了,看他的身手對付這些士兵還綽綽有餘,我們不用出手了,不過大陸上什麼時候出了一個歷害的高手我們都不知道呀。」
一個時辰後,整個軍營的士兵被月影殺了個精光。
大噪門小聲地說:「好歷害,速度真快。」
月影一身是血地站在屍堆中間,閉上眼睛聽了聽,睜開眼睛向傭兵們所呆的大樹看了過去,同時一股宛如實質的殺氣*了過去。
傭兵們全都打了個哆嗦,大噪門嘟啷了一句:「壞了,發現我們了。」
領頭的人心想:「還要你說,這不明擺著嗎。不過,這小子的殺氣好重呀。」
再看月影,月影已經把劍收了起來。
向上一躍,跳上軍旗的項端,向城中四處看看了,跳下來向一個方向飛馳而去。
領頭的人望著那個方向:「咦,那不是侯爺的
的府地嗎?好小子,看樣子,安尼奧侯爺今天也沒得救了。」
大噪門這時問道:「我們還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領頭的人說:「不用了,剛才他已經發現我們了,看樣子已經知道是我們,所以沒有出聲要我們現身,而且以他的身手不會有問題的,我們回去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