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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回 趙洪武 文 / 沃土456

    就在韓行大叫一聲的時候,那個傢伙突然停住了手,嘻嘻一笑說:「韓站長呀,怎麼不認識我了,我是洪武呀!」

    「你是什麼……洪武,我怎麼不認識你呀!?」韓行仔細看了看,確實不認識這個人,不禁感到大為驚奇。

    那人又繼續說道:「我是你的手下趙洪武呀,你怎麼不認識我了?走走走,到一邊說話去,這裡說話不方便。」說著,也不管韓行願意不願意,架著韓行就走。

    韓行只覺得他的力氣很大,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事到如今,掙扎也沒有用處,只能被動地跟著他走,真有點兒被綁架的感覺。韓行心裡想到,這個趙洪武,還自稱是我的手下,真是的,我哪有這樣的手下啊……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先看看再說吧,這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人,到時候自有分曉。

    這個趙洪武就把自己架到了一個茶館裡,對跑堂的說了一聲:「來一壺上等的龍井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說完了,就笑咪咪地看著韓行。

    韓行這才仔細地觀察了眼前的這個人,生得真是頭大、眼大、耳朵大,鼻子大,似乎什麼都大上一號。韓行最善於觀察人的眼睛,看了看,這個趙洪武的眼睛裡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趙洪武又繼續觀察著韓行。

    韓行搖了搖頭說:「不認得。」

    趙洪武對韓行小聲解釋說:「怨不得我聽他們說,這次南鎮戰鬥你受傷了,看來傷得真是不輕,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是我們聊城工作站的站長,而我是你的隊長趙洪武呀。上次你還下達了刺殺姚第鴻的命令,我們執行了,只是沒有成功,虧對黨國啊!還要不要繼續執行刺殺姚弟鴻的命令,請你明示……」

    趙洪武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套。

    韓行認真地聽著,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看來,那都是自己的前身幹的好事!可是前身已經死了,看來這個趙洪武還不知道,此時的韓行和原來的韓行已經不是一人。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呢!是一走了之,從此再不和這個趙洪武聯繫,還是繼續裝迷糊,苦於應付這個趙洪武呢?

    想來想去,這兩條都並非明智之局。而真正的主動是……乾脆將計就計,把趙洪武的這支力量為已所用。可是這樣一來,自己又成了走鋼絲,玩不好,就把自己玩了進去……

    不管怎麼說,先把趙洪武知道的情況瞭解一下再說吧!韓行說道:「南鎮一戰,確實我傷得不輕,尤其是腦子受了傷,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你還是再給我說說情況吧!」

    趙洪武見自己的站長,確實是腦子傷得不輕,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只好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我們聊城工作站,你是站長,我是你的隊長,咱們復興社的主要任務是堅決服從委員長的領導,對黨政軍團進行絕對的控制。這不,電台又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說是復合興社發展過於龐大,而失去其以暗配明的作用,又加上抗日戰爭要全面展開,所以要你到武漢去開會,可能要有新的任務和佈置。你到底去不去呀?弟兄們實在關心著呢。」

    韓行的腦子在飛快地旋轉著,確實是,要繼續冒充這個聊城工作站的站長是要冒很大的風險啊!可是自己要是丟棄這個站長的話,新的站長又要被派進來,那麼,趙洪武的這部分人就要被別人領導了,聊城的抗日工作又面臨著新的考驗。既然自己已經穿越了,早已是四面楚歌,危機重重,那麼不管前途是死是活,是刀山還是陷阱,那就試一試吧!

    於是,韓行笑了,拍了拍趙洪武的肩膀說:「哎喲,都是這次受傷太重了,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虧著你的提醒。當然,武漢開會我們得去人,我要去,你也去,幫著我點兒,要不,很多事情確實記不起來了。」

    趙洪武受寵若驚,趕緊說:「為了黨國的事業,我趙洪武萬死不辭。」

    韓行又對跑堂的喊:「夥計啊,來上一盤牛肉,一盤花生米,一瓶酒。」夥計喊了一聲是,抓緊上來了菜。韓行又對趙洪武說:「好久沒有喝二兩了,今天高興,這段日子,也算鬼門關裡闖了一遭,什麼是幸福啊,咱弟兄倆今天能活著喝上一杯酒就是幸福。」

    趙洪武也說道:「自從跟了你,就是把命拴在了褲腰帶子上,為了黨國的事業,我們做出的犧牲都是應該的。我早就說過,你這個大哥,我算認了。」

    儘管韓行比趙洪武小,但是趙洪武還是稱韓行為大哥,這也算對韓行的高看吧!

    通過喝酒,韓行又瞭解了趙洪武的身世,看來,也夠淒慘的。

    原來,趙洪武是黃浦四期的學生,老家在湖南,家庭經濟本來不錯,也算是一個小康之家,但是湖南鬧起了革命,被打了土豪分了田地,所以一家人變賣了家當,投靠到山東館陶親戚家,又重新創業。先上來,家庭還算不錯,置辦了幾十畝地,成了溫飽型小康之家,但是好景不長,館陶的王金祥家早就看上了趙洪武家的這些田產,找機會賭博,把趙洪武的父親請了去,先上來是輸,輸了最後就是贏,把趙洪武家的田產全部贏了去。

    所以趙洪武恨恨地說:「我這輩子,一是恨**,分了我家的田,再就是恨王家祥,又騙了我家的田產,致使我們成了一個窮光蛋。」

    韓行聽到了趙洪武的話,心裡一驚,他的政治信仰,確實不敢恭維,但是聽到了他的私仇,又心裡暗暗高興,這個王金祥,看來沒少得罪了人,趙洪武可用!

    趙洪武又說:「你的腦子受了傷,我剛才說的話,你也沒有回答。刺殺姚第鴻沒有成功,我們應該怎麼辦,是不是繼續刺殺?」

    韓行搖了搖頭說:「此一時彼一時也,現在日本人就要打進來了,**是抗日的,那他們就替我們擋了日本人

    的子彈。唇亡齒寒,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趙洪武點了點頭說:「我聽你的,站長,從此以後,我們對**的暗殺,就停一陣子了。」

    韓行又說:「你把咱們站上成員的名單,寫一份給我。自從受傷後,以後的事情幾乎都忘了,我還得把以前的記憶都恢復起來。」

    趙洪武聽了韓行的命令,當即拿出了一張紙和筆,把站上人員的名單寫了一份,交給了韓行。韓行看了一眼後,掖在了口袋裡,然後又和趙洪武商量起具體的武漢之行。

    到武漢開會,韓行怎麼向范築先請假呢?韓行就說是到南方考察一下,范築先也沒有說什麼,可能想到了韓行身份複雜,自己擋也擋不住,想了想,就准了假。

    上武漢的交通還算順利,1912年修成了津浦線,1936年由連運港鋪軌至寶雞,1906年4月1日,中國京漢鐵路全線通車。韓行和趙洪武就從濟南上車,經過一路顛簸,倒了好幾次車,終於到了大武漢。

    武漢確實非小小的聊城可比,這時候南京保衛戰剛剛結束不久,大批的國民黨軍隊駐紮在武漢附近,各種國民黨的機關也在武漢設立了辦事處。雖然1937年11月20日,國民黨發表宣言,正式宣佈遷都重慶,但是實際上重慶並不方便行使政治權力,再加上武漢原來就將近有一千萬人口,橫跨長江南北,是華中地區最大的政治、經濟、化中心,所以說現在的武漢是人頭攢動,商埠繁榮,各種人物紛紛登台表演。

    韓行和趙洪武就住在長江賓館,當晚上,賓館裡就發現了各種親日的傳單,無非是說中國這也不行啦,那也不行啦,打不過日本人了。韓行對趙洪武說:「看來,武漢也和聊城一樣,也是不素淨,日本人的傳單怎麼撒到這裡來了。」

    趙洪武嘿嘿一笑說:「聊城就是池淺王八多,廟小妖風大,更何況大武漢了,看來,這裡也是內憂外患,危機重重。」

    會議在武漢的中心大禮堂裡舉行,來參加會議的足有幾百人,都是各城市各地區的復興社的站長和主要負責人。韓行和趙洪武順利登記完畢,登記的軍官也沒把小小的聊城站的人員放在眼裡。

    兩個人找了座位就坐,韓行看了看台上,主席台上早早地坐好了一大溜人。趙洪武在悄悄地給韓行介紹著這些人物,說:「韓站長啊,可能有些人你想不起來了,我給你介紹介紹,這台上的人是復興社的十三太保,依次坐著的是劉健群、賀衷寒、鄧儀、康澤、桂永清、酆悌、鄭介民、曾擴情、梁干喬、肖贊育、滕傑、戴笠、胡宗南。」

    這些復興社的堂堂人物,當然是長得各有特色,真是瘦得精神,胖得威武,沒有二壺酒錢的本事,也不會坐到這個位子上。第一時間更新韓行特別地觀察了一下戴笠這個中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只見他長得瘦削的臉膛,大大的眼睛,濃濃的眉毛,也算是五官端正,和一般人長得並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和一般人相區別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特別亮,特別深邃,在這深深的眼睛裡面,誰也不知道他想的什麼,他究竟要做什麼,這才是最可怕的。

    會議由劉健群出持,他來了一陣開場白後,然後說:「現在就請,中**事委員會委員長蔣先生訓話。」

    立刻,全場的人員全部起立,報以熱烈的掌聲。當然,韓行和趙洪武也隨著眾人起立、鼓掌。

    韓行想到,這個蔣介石啊,多少年來,一直飽受世人的各種議論,凡是飽受議論之人,必有特別之處,且聽聽蔣介石是怎樣發表講演的吧!

    蔣介石一身戎裝,面目嚴肅,戴著雪白的手套,朝下揮了揮手,底下不說話了,然後慢慢地坐下。蔣介石鏗鏘有力地說道:「自從去年七七盧溝橋事變以來,中國已經岌岌可危,日軍已佔領了我華北大部,淞滬會戰和南京保衛戰後,中國更是處在了危險的境地。為了保衛我中國的神聖國土,我國民革命軍已犧牲了幾十萬的英勇將士。中正身為統帥,使國家人民蒙此鉅大犧牲,責任所在,無可旁貸;中心痛苦,實十百倍於已死之將士與民眾,一息尚在,唯有捐糜頂踵,以期貫徹抗戰到底之主旨,求得國家民族最後之勝利,以報黨國,以慰同胞。

    且中國持久抗戰,其最後決勝之中心,不但不在北平、上海、南京,抑且不在各大都市,而實寄於全國之鄉村與廣大強固之民心;我全國同胞誠能曉然於敵人鯨吞無可倖免,父告其子,兄勉其弟,人人敵愾,步步設防,則四千萬方里國土以內到處皆可造成有形無形之堅強壁壘,以制敵之死命。故我全國同胞,在今日形勢之下,不能徒顧慮一時之勝負,而當澈底認識抗戰到底之意義與堅決抱定最後勝利之信心。

    既明革命過程中之中國當以抗戰到底為本務,到目前形勢無論如何轉變,唯有向前邁進,萬無中途屈服之理。蓋抗戰雖不能必勝,而屈服即自促滅亡;與其屈服而亡,固毋寧抗戰而敗。所謂的抗戰必亡論,實乃漢奸之理論,實乃亡國亡黨亡種之理論。」

    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故聲。

    蔣介石擺了擺手,底下不鼓掌了,蔣介石又說:「如今形勢變了,我們復興社已不適合於當前的形勢,需要勵精圖治,變法圖強,改變策略,為中國的抗戰而做出我們精英們所應該做出的努力。」

    開完大會後,然後復興社宣佈解散,接著是分組討論,大部分人員併入了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韓行還是被委任為軍統局聊城站站長,趙洪武為聊城站副站長兼特務隊隊長,戴笠也只不過是個軍統局特務處的處長。

    這時候的戴笠到了韓行所在的小組裡參加小組分組討論,韓行看到戴笠來了,認為這是個機會,根據自己的歷史知識,要成全戴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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