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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回 才出龍潭又入虎穴 文 / 沃土456

    韓行不理陳蘋,趕緊進了北屋,透過窗外透進來的光亮,看到屋裡橫七豎八地躺著三具死屍。在屋裡掃了幾圈,看到屋裡除了床鋪就是桌椅,根本藏不住什麼東西,再往床底下看了看,床底下似乎有一個大包,往外拉包,可是那個包死沉死沉的,好不容易才拉出來,用手一摸,包裡硬硬的,像是什麼硬東西。

    韓行想,管它什麼東西,先拉出來再說。

    這時候,大門「咚咚咚咚」地敲起來了,門外人大呼小叫地喊:「開門!開門!再不開門就撞門了。」「開門!開門!快快開門!!」

    大門是出不去了,韓行對陳蘋說:「從東屋走,把這兩位義士也帶上。」

    「什麼?」陳蘋似乎是沒有聽明白,「東屋,東屋怎麼走。還帶上這個大包,還帶上這兩個死人。你瘋了吧!」

    這時候,門外已經開始在撞門了。

    韓行拉著這個大包,就拖到了東屋,然後從地洞裡扔了下去,又回來拖這兩個死人。陳蘋一看沒辦法,也幫著拖這兩個死人,剛把這兩個死人續下了地洞,大門就被人砸開了,從外面衝進來一些人,七嘴八舌地亂叫,然後各個屋裡找人。第一時間更新

    韓行叫陳蘋先下洞,然後自己把那些柴草往這裡拉了拉,蓋上了洞口,自己也跳了下去。

    由於沒有明火照明,洞裡是十分的黑暗。韓行拉著陳蘋的手,發現陳蘋的手冰涼,微微地有些顫抖,輕輕安慰她說:「不用害怕,有我哩!」

    陳蘋甩開了韓行的手,不服氣地說:「我才不害怕哩,要是害怕,剛才還扔出了馬扎,差一點兒就砸到了那個鬼子了。」

    韓行鼓勵她說:「你真了不起,那一馬扎,要不是那個鬼子閃得快,早就砸到他頭上了。就是那一馬扎,雖然沒能救了那兩位,但是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真是了不起——」

    一誇獎陳蘋,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的表現也算可以,本來是剛及格,那就再加上一分。」

    尼瑪,韓行心裡暗暗叫屈,原來自己在陳蘋眼裡這麼不值錢,也就是才得了個4分,離滿分還差不少距離呢!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陳蘋問。

    「趕快找洞口,找到洞口再來拖他們兩位。」

    「好的。」陳蘋拉了韓行的衣服兩下,同意了。

    於是,韓行在前,還拖著那個大包,陳蘋在後,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往前行走。走了大約10分鐘,前面一點兒光亮,越往前走,光亮是越大,終於找到了洞口。

    韓行爬上來,拖著那個大包,接著把陳蘋也拉了上來。外面已是亮光一片,皎潔的月光灑滿了大地,人的視線也開闊起來,這裡已是一片荒地,幾棵雜樹,一條深溝,由黑暗的地洞裡爬出來的人尤其能感覺到這一點兒。

    往遠處望去,那裡是博平縣城,隱隱地,那裡還傳出了一片喊聲,光把一片明亮。

    拖了一晚上,還差點兒把命也搭上,為了這個大包,已經10條人命賠在了它的身上。韓行慢慢地解開了繫在大包上的粗帶子,陳蘋心裡也是疑惑,這一大包死沉死沉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呀!趕緊也來幫忙,兩人解開了帶子,看到了大包裡是黃橙橙的東西,韓行拿出來一個看了看,形狀像是山字形的小塔,用牙一咬,梆梆硬,冰涼冰涼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陳蘋驚奇地說道:「這就是金元寶吧!我們發財了。」

    韓行笑了笑說:「不是金元寶又是什麼,聽他們話裡的意思,是這兩位好漢劫了日本人的金庫,日本人追殺到了這裡,而土匪也聞到了味兒,前來搶劫,沒想到啊,陰差陽錯,這些人都完了,財寶到了我們的手裡。你打算怎麼辦呢?」

    「那還用說,」陳蘋說,「交給抗日政府唄!」

    「我還以為你攜款逃跑呢?」韓行給她開玩笑說。

    「哼!」陳蘋不服氣地對韓行說,「除了你們國民黨,才會辦出這樣的瞎包事。」

    「不過,現在還不能交給抗日政府。」韓行說。

    「什麼!難道……難道你想攜款逃跑,中飽私囊。」陳蘋的眼裡露出了憤怒,剛對韓行豎起的美好形象一下子又破滅了。

    「不是的,是這樣,」韓行瞭解歷史,知道不會多久,聊城的政治形勢又會發生深刻的變化,說,「范築先的抗日政府也很複雜,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發生政變,只有**是真心抗日的,最好把這些黃金交給**,好錢用在刀刃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真是這樣想的,再加一分。」陳蘋高興了,對韓行的形象又提高了一個檔次。

    既然兩人達成了共識,韓行又分配了任務:「咱倆分工,你負責挖坑,埋黃金,我負責把那兩位義士拖出來,入土為安。」

    「你還想著那兩個死人?」陳蘋問。

    韓行說:「怎麼著,他二人也算是為革命做了貢獻的,沒有他倆,哪裡來的這一大包黃金。也許這一大包黃金,又能解救了多少人的生命,又能打死多少日本鬼子,不能忘了他們的貢獻哪!」

    「那好,我們就開始吧!」

    韓行重新進了洞,先把那個男人從洞深裡往外拖來,那個男人身材高大,真如俗話說的,活人好背,死人難纏,真是死沉死沉的,但是韓行還是把他拖出了洞口,放在了一邊。韓行再進洞去拖那個女人,女人個子相對來說矮一些,身子也輕些,但是韓行觸摸到她的脖子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女人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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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她還活著,韓行的心裡一陣驚異,摸了摸她的脖子動脈,果然,有一絲輕輕的跳動。「活著,還活著,這個女人的命真是大呀!」韓行的心裡一陣驚叫,摸到了她身上濕漉漉的地方,趕緊又從她破爛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塊布,把她的傷口包了包,然而小心翼翼地把她背起來,一點兒一點兒地往外爬著。

    洞裡面時而寬一些高一些,時而非常狹窄,遇到狹窄地地方,背不過去了,韓行只好把她抱在懷裡,臉對著臉,把她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胯下,一點兒一點兒地往外拖著,有時候拖不動了,突然一不小心,趴在了她的身上,臉和臉也和她來了個親密接觸。底下的女義士忍不住輕輕地「哎喲——」了一聲。

    「你看這事鬧得,對不起!對不起!」韓行只能一個勁地對她賠著不是。

    只能再從背後抱起她,一點兒一點兒地往外挪動,抱著他的時候,時而觸動了兩團柔柔的,軟軟的麵團一樣的**。

    韓行雖然是過來人,但也不禁為她豐滿的**而暗暗震驚,雖然人不算豐滿,還顯得略為瘦削,但兩顆**的確是相當的飽滿。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就連韓行這樣的人,也不免心裡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躁動。

    我這是想到哪裡去了,人家都這樣了,我……我……怎麼還能佔人家的便宜。

    等韓行好不容易把女義士拖出了洞口,看到陳蘋早已從附近村莊的老鄉家借來了鐵掀,把黃金埋好了。那是在不遠的一個地方,有三棵小松樹,呈品字形,就在品字形的中間,陳蘋把黃金埋在了地裡,周圍又好好地用小土坷垃掩飾了一番。

    「這位女士還活著,還活著——」韓行驚喜地喊道。

    陳蘋也嚇了一跳,趕緊過來用手摸了摸女義士的脖子,聽了聽她的心臟,高興地說:「真是還活著,奇跡啊!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了,要是不抓緊搶救,也說不定很快又死了,她的傷太重了。我們是不是抓緊再把她送到博平縣城,找一個診所搶救去啊!」

    「那就只能這樣了。」

    死的不能顧了,先救活的,韓行又一次背起了女義士,陳蘋在旁邊扶著,二人再向博平縣城快速走去。

    就在他們往前一溜小跑的時候,一陣雜亂的聲音攪亂了他們的計劃,聲音是越來越亂,不和諧的雜音是越來越強,二人在前邊急奔,後面一行人緊緊追趕。第一時間更新很快地,那些人追到了跟前,拿著槍把韓行三人圍了起來。

    一個傢伙上來就對著韓行抽了兩個大耳光,韓行猛一下子打了一個激靈,那位女義士又被放在了地上。韓行順眼一看,這些人兵不像兵,民不像民的,穿的衣服亂七八糟的,什麼樣式的都有,拿著的武器也雜七雜八的,不是漢陽造就是中正式,有的還是土槍,拿著大刀紅纓槍的也有。

    轉眼之間自己已被子兩個壯漢扭著胳膊給五花大綁了起來,陳蘋也被兩個壯漢給綁了起來,周圍是火把明亮,一圈人凶神惡煞一般,一支支黑洞洞的步槍槍口對著自己和陳蘋。

    「報告王司令,」一個小匪對著這個叫司令的大聲說,「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全叫人給殺了,屋裡什麼也沒有了,老三、老四、老五躺在屋裡,老二躺在院裡。院裡還有四個生人的屍體,像是日本浪人。」

    這個叫王司令的人三十七、八歲,長得特別的醜,禿頭,一臉的絡腮鬍子,眼睛凸出來,就和吃了死人肉似的,他捋著黑硬的鬍鬚閉了閉眼睛,琢磨著說道:「這就怪了,老二、老三、老四、老五的武功夠高的了,怎麼會被人打死了。第一時間更新難道是這幾個日本人幹的,都拚死了。可是那兩個強盜呢,哪裡去了呢?」

    剛才那個報告情況的小土匪突然發現了女義士的身體,翻了翻,看了看臉面大叫起來:「這不就是那個女強盜嗎!那個男強盜呢,哪裡去了呢?」

    王司令趕緊來問:「看看這個女強盜還有氣沒有?」

    小土匪趕緊試了試她的鼻息,說:「好像還有一口氣。」

    「那就趕快搶救,別讓她真死了,她要真死了,那一切都完了。」王司令趕緊又發佈了命令。

    一陣忙亂,不一會兒,土匪的醫官來了,一個土大夫,趕緊對這個女義士,又是診脈又是察看傷口,然後掏出了藥粉,給女義士撒上,又重新包紮了一下傷口,給她嘴上灌上了一些藥水,扶在了一邊休息。

    一群土匪在遠處搜索,突然一個土匪大叫了起來:「這裡還有一個,這裡還有一個。」

    那個叫王司令的趕緊對這個小土匪說道:「一陣風,快去看看,是不是那個男強盜。」

    那個叫一陣風的小土匪趕緊跑著去看屍體了,不一會兒,跑過來,對這個王司令說:「王司令呀,你真是料事如神呀,那個男強盜已經死了,就在那裡。」

    王司令……莫非是土匪王來賢。韓行熟悉這裡的歷史,歷史上對這個「名人」上有過記載,這個一陣風顯然就是一個給土匪探聽風聲的小偵探了。

    一個土匪大大咧咧地說:「這還用說嗎,肯定是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和那幾個日本人打起來了,互相都拚死了。而那兩個大強盜呢,就是叫這兩個……」他用眼睛瞟了瞟韓行和陳蘋說,「就是叫這兩個人打死了,或者打跑了,找黃金,就朝著他倆要唄!」

    王團長好像對這個人的判斷有點兒不大滿意:「我說姜團長,你什麼腦子呀,我怎麼聽著不對勁哩!就憑著這兩個人,和豆芽菜似的,就把那兩個大強盜給打死了!甭管怎麼說,這兩個人是嫌疑犯,逮著他倆個就逮對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姜團長,莫非是王來賢部下的姜宦臣團長。這個姜團長也算個名人,歷史上也

    也有記載。

    聽到自己受到了冤枉,陳蘋張口伸辯道:「你們這是看錯了人,那兩名強盜真不是我們殺的,是……」

    韓行踢了陳蘋一腳,對他們怎麼能隨便說實話,說實話害自家,趕緊接過話來說:「是被誰殺的,我們哪裡知道,我們是路過的,在這裡累了,就睡著了。你們也是中國人,中國人不打中國人,我們是范築先部下的,你們對我們這樣無禮,叫范司令知道了,那麻煩就大了。」

    王來賢撫摸著自己的黑鬍鬚,不理韓行的碴,卻盯著陳蘋的眼睛說道:「還是這位小姑娘實在,那兩名強盜不是你們殺的……那是誰殺的?你是怎麼知道的?那四個日本浪人和四個弟兄又是誰殺的,你肯定知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了,我就放了你們,要是說不清楚,看了嗎?」王來賢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周圍一個個齜牙咧嘴的土匪們,「弟兄們可就要嘗嘗鮮了。」

    四周的土匪們淫邪地互相看了看,然後發出了一陣浪笑,一個個伸胳膊捋拳頭的,就和忍不住了就要撲上來似的。

    壞了,韓行心中大駭,這可是一幫土匪呀,這些人早已是目無國家,目無法律的之人,哪裡還把姦淫當做什麼壞事來看,可能他們已經憋了很久,正要找一個年輕的姑娘來發洩一下自己的**呢!

    陳蘋也早已經意識到了危險,威猛地又撲又撞,可是就像羊入虎口,雞入狼嘴,哪裡能掙脫得了,只能破口大罵:「你們這些混蛋、王八蛋,我可是范築先的婦女主任,要是誰敢欺負我,動我一根手指頭,那就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范司令絕不會饒了你們的。」

    一聽說這是范築先的婦女主任,王來賢擺了擺手,眾土匪也不再敢張牙舞爪了。王來賢對陳蘋說:「我才不管你是什麼范築先的婦女主任不婦女主任,你要真是范築先的婦女主任,那就更值錢了。為人得厚道,你就把你們看到的,做了的,說出來唄,說清楚了,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們。小小的年紀,怎麼就這麼不明白呢?」

    陳蘋這會兒也意識到,對他們絕不能說實話,要是說實話,自己真完了,於是倔強地說:「你還有臉說厚道,要是真厚道就不會這樣對待我們了。我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只是走累了,在這裡歇一會兒。你們不能這樣憑白無故地抓人,你我是井水不犯河水,抓錯了人,你們要擔責任的!」

    姜宦臣則是破口大罵道:「還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破了我們的財,斷了我們的財路,我們不給你們要錢,找哪個要錢。這個混仗天下,只有錢還是實在的,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我看不給你點兒厲害,你是不知道我們王司令的厲害。來人,再不說實話,就嘗嘗她的鮮,看她能怎麼樣?我看她能不能尿出一丈二的尿來。」

    幾個歹徒又要撲上來,對陳蘋行獸性之事。韓行一看要壞事,張開大嘴罵道:「你們這些野獸們,你們知道我是誰,我是范司令的秘書,這件事早晚要傳到范司令的耳朵裡,范司令知道了這件事,豈能饒了你們。」

    一聽說是范築先的秘書,王來賢擺了擺手,眾匪徒又停止了行惡。王來賢問:「是不是在南鎮之戰中,調來**的飛機打日本的韓行秘書呀?」

    韓行哭咧咧地說:「就是我呀!」

    王來賢一聽笑了:「原來是被窩裡踢腚胍——沒有外人呀!快快,放了韓秘書吧!不過嗎,這個陳主任可不能放,聽說她是**的人。」

    兩個人鬆開了綁韓行的繩子,韓行覺得兩臂酸麻酸麻的,活動了一下手臂說道:「這個陳主任是我的女朋友,放了我,就得放了她。要不,你們還是再綁起我來吧!」

    「那好,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放了吧!」王來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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