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一個時辰而已。」秋十拿起爐火上的水壺又倒了一杯茶,看著那掩得嚴嚴實實不見一絲縫隙的床帷,神情淡然。
古代的一個時辰相當於現代的兩個小時,秋十這傢伙坐在她屋子裡兩個小時?他一直在喝茶嗎?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傅瓊魚悶悶道,秋十背過身:「小六子以為我昨夜和你上——床了,夫君說,演戲要演全套,是不是?」
「什麼?」傅瓊魚一驚,拿過棉布快速的纏上身體,又迅速的穿上衣服,拉開床帷,露出了腦袋,一頭烏髮散落著,趁著那顧盼生姿的臉,竟是如此的令人春心萌動。她穿上靴子,就坐到了桌子前:「先生剛才說什麼?小六子怎麼知道……」
秋十吹著茶,看了一眼她亂糟糟的頭髮,還有頸部若隱若現的吻痕,毫無察覺的,身上多了一些灰調調。她是女子,一直是女子,那個人讓他保護的人,他說,保護好她就是保護好他。果然,是他現在最重要的人。
「他大概是想看你睡了沒睡,結果他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我點了他的穴道,到了中午才能解開。若他來質問,你說與我上——床。」秋十慢悠悠的喝著茶,傅瓊魚盯著秋十,嘴巴張了張,最後輕聲道:「你知道他來過了?」
「我還知道,和百里勝在一起的人,也是他。」秋十抬頭道,又看到她張大嘴巴吃驚的樣子,一會兒她就平常了,盯著他的臉,吶吶道:「你,你心裡現在是不是發酸,不舒服?」
「是,怎麼樣?」秋十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傅瓊魚瞧著秋十認真的神情,不知道他話中幾分是真,眼睛撇過去又撇回來,最終定格在他的臉上:「先生一直忍辱負重,先生癡心於他這麼久,我不介意你向他……」表白沒說出來,嘴巴裡就被秋十塞了一塊糕點:「我更希望你介意。」
「咳咳……」傅瓊魚被秋十的話噎住了,男人心海底針,這些男人真的都不好伺候啊。
秋十依舊喝著茶,傅瓊魚拿著梳子梳頭,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很快梳成了一頭秀髮。秋十隻看了她那一頭長髮,心中忽然生出一種感覺,不知道摸著怎麼樣?
傅瓊魚很快就梳了一個男子方式,透過銅鏡看到秋十正審視著她,心中一凜,她又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那麼清晰可見。隨後又把領子揪了揪,秋十果然是愛慕她的南風兮月的,知道她和南風兮月昨晚在一起後,眼神都不對了。女人的嫉妒眼光,她倒無所懼怕,但從心底來講,她其實很喜歡秋十這個人,所以關於秋十的事情,她很感興趣。所以,現在秋十的這種審視的目光,讓她心中有些小膽怯。情敵是誰不好,為什麼非要是男人,還非要是秋十?
見秋十一直不走,她又找出一件高齡的衣服,爬進床內,將床帷拉嚴實,又換了衣服爬出來。透過鏡子看到吻痕被遮掩了,她才放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