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傅瓊魚關上了門,指著他道:「你,脫——衣/服!」
秋十拿著扇子的動作一滯,楚殤挑眉:「這裡?」
「我要看你身上有沒有,哎呀,囉嗦什麼,都是男人!先生不是外人,你也不必害臊!」傅瓊魚著急道。
「要全脫還是半脫?」楚殤微低身,在她耳邊問道。
「囉嗦!」傅瓊魚將楚殤一轉,從後面一扯楚殤的衣服,就把楚殤的皮扒了。秋十嘴角抽了抽,她做人就這般魁梧嗎?楚殤潔白肌膚讓人忍不住的去摸摸,傅瓊魚將楚殤的頭髮抓起,手扒在他身上,在他的脖子、肩膀處找了許久,吶吶道:「怎麼沒有?」
楚殤心底滑過一道火焰,那溫熱的手指滑過他的身體,激起了漣漪。傅瓊魚還在找胎記,手就被秋十抓了去:「你這般摸一個男人,成何體統?」
門又被啪的推開,注定炮灰的百里辰站在門外看著屋內的一室春光,就覺得血液倒流啊。他見楚殤半身露著,傅瓊魚和秋十站在楚殤的身後,二人……似乎在品嚐楚殤?楚殤一見百里辰來了,慢慢合上了衣服,還嗔怪道:「夫君,你好壞啊,非要讓人家和小十脫——光了,可看仔細了嗎?我與小十並未背著夫君亂搞。」
傅瓊魚很想踢楚殤一腿,丫的,他在這兒報復來了!
「咳,是我錯怪你們了,不要怪為夫。」傅瓊魚又一手摟住秋十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瞧著百里辰:「你怎麼來了?」
「我想來問問,夫君今晚要誰侍——寢?小六子今天剛被夫君收了,是不是要讓小六子侍——寢?」百里辰心中鬆了一口氣,原來秋十並未和楚殤亂搞。
傅瓊魚一口氣差點兒沒倒持上來,她釀的苦果立刻就出現了,秋十此時落井下石:「他說得不錯,這幾夜都是我和殤服侍夫君。今日夫君收了小六子,理應由小六子來服侍夫君。」
「這怎麼行啊,不是說好了,今夜由你伺候為夫?小六子對這些事情還不熟悉,殤,今夜小六子就交給你調教調教,一定要讓他知道怎麼服侍夫君才可。」傅瓊魚一見這二人又來合理欺負她,她也直接應戰,不給他們反擊的機會:「就這麼說定了!你們不要忘了,夫為天!」
晚上的時候,傅瓊魚抱了幾本書就來到了秋十的院子裡,這些書都是關於行軍佈陣、武功以及草藥之類的書籍。她對軍事不感興趣,但知道一些計謀也是好的。至於草藥之類,她武功不高,自己雖是百毒不侵之身,但學些也是有好處的。
秋十今天也沒出去迎客,看到她把一摞書都抱過來,當真要他「侍——寢」?傅瓊魚見秋十也看著一本書,也坐在燈下翻著武功的書,又抬頭道:「先生通醫理?」
「懂得一些。」秋十回答,此刻秋十散下了一頭銀白的髮絲,身上依舊是緋色的衣衫。
「那你教我醫理吧。」傅瓊魚又說,秋十才抬起頭:「你學這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