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說我與楚殤亂搞,又把我賣出去,夫君的這盤算盤打得真好,是要將我作為順水人情賣給六王嗎?」秋十閒閒的搖著扇子。
「六王對你情根深種,不惜做我的小妾,你以為他為了什麼,不過是為了接近你。你也對他有情,我不過是促成你們的好事罷了,你怎麼這般不識好人心?」傅瓊魚一幅「狗咬呂洞賓,秋十是狗」的委屈樣子。
「王妃是在替秋十考慮?秋十也是為王妃考慮,王妃還是多拉拉,把那些花花腸子拉掉了,人才能活得輕快些。」秋十又說,傅瓊魚肚子又咕嚕咕嚕的叫著,她又跑了一趟廁所,最後都虛脫在了桌子上,她兩手抱拳:「先生,你饒了我吧。我和小六子說得都是玩笑,我送誰也不會把你賣出去的。我只不過想藉著六王爺的手快點兒找到他。」
秋十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從袖子裡拿出一粒藥:「吃了。」傅瓊魚連忙吃了下去,又趴在桌子上,秋十嚴肅道:「若你以後在拿我開玩笑,就不是讓你下瀉而已。」
「那是什麼?」
「上吐下瀉,王妃想不想嘗嘗?」
傅瓊魚立刻搖頭:「我以後保證不開你玩笑了。」她又趴了一會兒,才好受了些,秋十搖著扇子:「你找我來還有什麼事情?」
「先生在這龍語國四年了,我想聽聽這龍語國的皇家野史,越是秘聞越好。」傅瓊魚肚子實在難受,最後趴在了秋十的床上。
「你想要知道哪方面的?我總不能方方面面都對你說了。」秋十現在又變得好心了,下午的日頭剛剛好。傅瓊魚吃進去的又悉數拉出來,她踢掉鞋子趴在秋十的床上。秋十見此,微皺眉卻也未說什麼。
「關於這龍語國的三皇子的,你看小六很有血性,為了你甚至甘願為妾,這世間又有哪個王爺能做到呢?」傅瓊魚趴在床上說道,轉頭瞧著秋十又磨牙霍霍的表情,她難得認真:「我說得是真的。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南風兮月於我也是這般,若不是他哥哥一定要置他於死地,我和他只想這般的安樂生活下去……」秋十有時不得不承認,這個整天嘻嘻哈哈哈的女子把所有的心思都埋在了心理,她若是不說出,旁人只覺得她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活著。
「都說他為了你驅逐了所有的歌ji,獨寵你一人,原本我以為是他的障眼法。除了珞煙,再也無人能入他的眼。」秋十坐在了床邊,手指輕巧的勾出她脖頸的那枚戒指:「直到,你那日帶了這枚戒指來。我才知道你在他心中的份量或許早就超過了珞煙。」
「這枚戒指有什麼用處?」傅瓊魚眨眨眼,又鬱悶道,「是你送給南風兮月的……定情信物?」立刻,秋十就拿著扇子打了她一下:「這戒指至關重要,你要好生保管。」
傅瓊魚立刻從他手中奪回戒指塞回脖子裡:「我們跑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