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一掌擊碎了凳子,一發怒,瞬間就朝著傅瓊魚而來,拍在她肩上,傅瓊魚只覺得內臟被人一震,她本來就沒內力,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她只想逗逗這六王,沒想到引火上身了。也在一瞬間,秋十將她拉入懷中,和六王一對掌,六王就被擊了出去,秋十低頭看著傅瓊魚嘴角又流出血,連忙封了她的穴道,對百里辰道:「六王爺若再對她出手,我必要了你的命。」秋十抱起她到了床上,立刻給她運功療傷。百里辰見到秋十的緊張,他也被秋十震傷了,秋十對他從未出過這麼重的手。百里辰擦掉嘴角的血,晃晃悠悠的走了。秋十隻看了一眼,門就砰的關上,為傅瓊魚療傷。
傅瓊魚一口悶血又噴出來,秋十給她餵了藥,解了穴道,傅瓊魚擦掉嘴上的血,對著秋十呵呵一笑:「我沒給你演砸吧?」
秋十拿著扇子砰就打在她腦袋上:「你怎這麼不知輕重?百里辰自小學習武功,你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先生好不識人心,我惹怒六王,還不想你擺脫他?」傅瓊魚靠在一邊,又瞧著秋十嘴角被啃破的地方:「但我現在覺得,先生其實是不想擺脫六王,先生是想讓六王與你保持即近即遠的距離。先生,是故意讓百里辰啃的吧?」
啪,傅瓊魚又被秋十用扇子拍了腦袋一下,臉色微緊:「你的話可真多,他是如何忍受得了你的?」
「一般般的啦。」傅瓊魚咳嗽兩聲,「若我話不多,他才無法忍受。」
秋十不置可否,想著傅瓊魚這般容易生事好動,與珞煙幾乎是完全相反的性格。可這樣的女子,呆在他身邊,也必然是極為熱鬧的。
秋十拿了手帕給她,傅瓊魚又擦了擦臉上的血,秋十才道:「昨夜你去了哪裡?」
「昨夜?」傅瓊魚眼珠子一轉,指著秋十,「還說沒對百里辰有感覺,我昨夜劈了百里辰,想讓他出醜,結果你卻把他救回來。百里辰誤以為你和我同床共眠,可他怎麼不想想他睡得是你的房間。嘿嘿,先生老實交代吧,昨夜你是否和百里辰同床了?」
秋十擰著眉,她的話可真多,讓秋十拿著扇子又敲了她一下:「昨夜,你去了哪裡?」
「昨晚我在宴席上遇到了一個故人,以先生的才智應該知道是誰。」傅瓊魚說道。
秋十看著她,想了想:「四王爺帶來的朋友,那位楚公子。」
「真準,你怎麼一下就想到了呢?」
「這有什麼難想,你與他相看的眼神,讓我覺得不對勁。」秋十一副鄙視她的樣子。
「有那麼明顯?」傅瓊魚還以為沒人察覺呢,隨後說道,「楚殤是我認識的一個故人,所以我去找他談了談,然後就回來了。」
秋十沒有再問下去,只是說:「四王爺對那楚公子非一般的情誼。」
傅瓊魚崇拜道:「先生果然是感同身受,一眼就看出來了!」結果看到秋十又揚起扇子,傅瓊魚抱住頭又咳嗽幾聲:「開玩笑的,先生莫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