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神色頃刻暗淡下來,他死死盯著秋十,隨後舉杯和傅瓊魚一碰杯,一口喝了下去,傅瓊魚道:「王爺好酒量。」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最傷人的,也莫過一個情字。
觥籌交錯後有歌女彈琴唱歌跳舞,傅瓊魚玩盡了和秋十的曖昧,什麼踢踢他的腿,結果不小心踢到了六王身上,隨後抱歉一笑,說「踢錯了」,什麼給秋十夾菜,說「我來餵你。」秋十不張嘴,她就一直夾著,誰叫秋十讓她當炮灰,今夜之後,秋十是男/chong的事情也會傳遍整個風州吧。楚殤只在一邊冷眼旁觀,秋十面色無常,張口吃了傅瓊魚的菜。後來兩人又玩喝合衾酒,傅瓊魚倒了一杯酒給秋十,繞過他的手臂:「小十,我們來喝合衾酒怎麼樣,這合衾酒象徵著生同寢,死同穴,也代表了我對你的情意。」一襲情話,讓在場的人都傻了,有人拍手道:「好,好,秋十,你現在有這麼一個人喜歡你,真是羨煞旁人,快喝!」
六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秋十無視六王之滿心的創傷,在眾人的叫好聲中與傅瓊魚飲下了這合衾酒。看來秋十是想藉著她徹底擺脫六王的糾纏,否則也不會這般的配合。
六王爺百里辰就像喝水一樣喝著酒,最後被人架走了。這一頓飯上,傅瓊魚和楚殤沒有說一句話,看著他和四王爺離開。傅瓊魚打了打哈欠,秋十站在她一側,她轉身就走。秋十道:「你的報復心真重。」他和傅瓊魚這麼一演,大概就讓六王徹底對他死了心思。傅瓊魚挑眉道:「報復,我報復誰了?不如說是先生利用我來擺脫六王吧。」傅瓊魚又走過來,糾結了糾結道:「先生,喜歡的人是……我相公,南風兮月吧?」
登時,秋十就握緊了扇子,眸光微寒。傅瓊魚知道自己猜對了,她側頭:「而且,我相公至今不知道的,對吧?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想說,我和南風兮月兩情相悅,早已到了生死相許的地步。先生生得如此玲瓏剔透,為何不珍惜眼前人呢?」她往回走,又道:「先生放心,此事我永遠不會告訴我相公,讓他和先生產生間隙。我先去睡了。」傅瓊魚離開,秋十站了許久,手中的扇子才微微鬆開,他喜歡的人果然是……與眾不同的。
傅瓊魚回去掀開被子,被子中果然又有蛇,五尾獸立刻就爬到了床上,傅瓊魚坐在一邊,那蛇一看到老鼠立刻吐著信子捲了過來,忽然五尾獸就變大了,那蛇竟然嚇得瑟縮了,五尾獸張口就把蛇吞了進去。傅瓊魚看著老鼠吞蛇的一幕,瞧著五尾獸撐大的肚皮,提醒道:「你小心撐破了肚皮。」五尾獸躺在床上,打著飽嗝。傅瓊魚又陷入深思,楚殤怎麼來到了龍語國,還成了四王爺百里寒的座上客,看那四王在席上一直照顧著楚殤,她敏銳的嗅到四王對楚殤的那點兒小曖昧,有些男人很好美色,不管男人的還是女人的,都想藏起來供自己玩耍。楚殤做小倌的時候,據說都被劉貴妃包——養著,他也不是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