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墨離弦還未坐下,已經有一個人影迅速的橫躺下去,挖著鼻孔道:「姑奶奶我今晚就睡在這裡了。」
跟著墨離弦的人一路看到了傅瓊魚囂張跋扈,忍不住動了殺機,被墨離弦一瞪,那人的腿一哆嗦,立刻跪下:「少爺,饒命!」
傅瓊魚懶散的看著這一幕也沒說話,墨離弦卻也沒動怒,而是道:「退下!」那人已經一臉慘白連忙退下了。
「傅姑娘也要睡在這裡?」墨離弦坐在了虎皮邊,問道。
「嗯,你有意見嗎?」傅瓊魚半瞇著眼睛問,墨離弦整理整理了衣衫,不動聲色道:「姑娘是想和我同床共枕了?」
「我說我睡,你自己去找地方睡。還有,我餓了,快去找吃的。」傅瓊魚抬腿踢了墨離弦了一下,這讓洞內的氣氛猛然繃緊,所有人都盯著傅瓊魚不知死活的腳丫子,竟敢揣在他們偉大主子的身上,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條命!
墨離弦卻出乎意料的未生氣,而是抓住了傅瓊魚的腿,傅瓊魚登了登:「放開,本姑娘的**可不是你隨便摸的!」墨離弦的力氣不大不小,卻也讓她知道他會武功的,遠在她之上。其實,打劫的時候,她就感覺到這群人都會武功,卻礙於他們主子的命令,沒有動手,而且這墨離弦還允了她與他同行,不知葫蘆裡又賣了什麼藥。
「姑娘的腿真長。」墨離弦攥著她的腳腕,眼神一打量,一隻手憑空打來,那隻手也被瞬間握住,墨離弦一隻手握著她的手,一隻手握著她的腳,看著那長相還算精緻的臉龐:「姑娘是要獻身?」
「獻你個頭啊!」傅瓊魚怒喊,五尾獸已經竄起朝著墨離弦而去,墨離弦頃刻就放開了傅瓊魚,傅瓊魚將五尾獸拽回來,抱在懷中,撫著五尾獸的毛,嘿嘿一笑:「墨公子若是不怕被老鼠吃了,盡可撲來。」傅瓊魚翹著二郎腿又躺在了虎皮上,墨離弦瞧著她愜意的樣子,也沒有再靠過去。有侍從又鋪了一張狐裘在地上,墨離弦坐了過去。傅瓊魚睜開眼看了一眼,丫的,真奢侈啊!前有虎皮,後有狐裘。
有侍從捕來了野兔和鹿,還從車上拿出了酒。傅瓊魚看著火光映照自己的身影,毫無睡意。待聞著烤好的兔肉的香味,她一個魚打挺站起來,又以極快的速度去奪侍衛手中的兔肉,烤兔肉的侍衛早已不能忍受傅瓊魚,待傅瓊魚來搶的時候,侍衛拿著兔子一閃:「姑娘,這是為少爺烤的,姑娘還請自重。」
「本姑娘餓了,自重個p啊。」傅瓊魚伸手就去奪,那侍衛卻是一直在躲,不出手傷她。墨離弦斜靠在狐裘上,只閉眼聽著呼呼的風聲,還有移動的身影。片刻,他睜開了眼,瞧著她忽然伸向侍衛的腦袋,侍衛一躲,她身形也極為輕巧的一躲,順手就去搶兔肉。頭頂卻忽然生出一道掌風,朝著她的腦袋劈下去,便聽墨離弦的聲音響起:「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