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一步而來,將那男子又丟出去,說了句:「夫人,得罪了。」他也飛了出去。
麻辣燙瞧著那忽然沒入水中的人,又一個光球打過來:「馬將軍,還想看多久?」
「得罪了!」麻辣燙臉就燒紅,連忙走了。傅瓊魚從水裡鑽出來,一件衣服就裹上了身,她從水中被人抱起。隔著迷濛的水看著南風兮月:「相公。」
「你真好致,都讓男人看光了。今天誰看了,就把眼睛卸下來!」南風兮月一掌合上窗戶,窗外一圈人哆嗦,傳說曦王極為寵愛這位曦王妃,果然是真的。
傅瓊魚嗆著水直咳嗽:「你先讓我穿好衣服,行不行?」
南風兮月放下她,卻瞬間將幾個屏風都用功力吸了過來,將四周堵得很嚴實。傅瓊魚看他這架勢,心裡顫了顫,想說又不是她想被看的,誰知道白天才被刺殺,晚上就又來人刺殺……傅瓊魚在某人目光注視下換好了衣服,穿得一絲不露。
「沒人能看到了。」她碰了碰他的手心:「我們該去外面看看是誰?」
當兩個人過來的時候,屋內只有夜城和麻辣燙,那人的頭髮已經傅瓊魚燒焦了一片混到在了地上,雙手都被捆著。
麻辣燙一看傅瓊魚,就想起她白皙的脖頸,臉又不自然的紅了。傅瓊魚走過來踢踢這人:「又是過來行刺的刺客?」
「是來偷馬的。」麻辣燙說道,傅瓊魚踢開這人才看清了面貌,賊眉鼠眼的,還留著兩撇鬍子,有些像《水滸傳》中的時遷。
「偷馬?可是我相公的血影?」傅瓊魚想了想問道,麻辣燙第一次覺得傅瓊魚喊她夫君「我相公」特別的順口,而且充滿了自豪,麻辣燙應道:「正是來偷王爺的血影。」
「拿盆水潑醒他。」傅瓊魚又道,麻辣燙就吩咐人一盆水潑在偷馬賊的身上,那偷馬賊一機靈,馬上喊道:「饒了我,饒了我……」等那偷馬賊一醒,眼前就又出現一個光球,嚇得他兩眼都沒了光彩,一直往後退著:「救命,救命!」
三個男子看著傅瓊魚手裡顛著光球,都置之不理。南風兮月轉身坐下,聽他傅瓊魚惡狠狠的問道:「你剛才說對我說……先/jian/後/殺?」
「我……」偷馬賊還沒說完,傅瓊魚一個電球下去,那人就像秋天掛在樹上的葉子不斷的抽搐起來,伴著一聲聲不連貫的哀嚎聲。夜城知道傅瓊魚有仇必報的個性,也沒去阻止。麻辣燙是對她的靈術感到驚訝和好奇。
直到那人的頭髮又被電成一縷一縷的,眼看只剩下一口氣的了,傅瓊魚才收了光球。
「你老媽叫什麼?」
「你爸叫什麼?」
「你妹叫什麼?」
「你弟弟叫什麼?」
「你媽媽的媽媽叫什麼?」
「你爸爸的爸爸的爸爸什麼?」
「你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兒子叫什麼?」
「誰讓你來刺殺的?」
結果那人一個問題都沒回答上來,傅瓊魚曾經看到電視上有人這般逼供,結果就把人饒了進去。但這人已經被她電得只剩下半條命,嘴裡還冒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