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兮月見她慢騰騰脫了長袍,又慢騰騰的脫了中衣,露出瑩白的背部,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前凸後俏,及至腰身處又收的恰好,南風兮月心中一陣狂風掠過,他忽然拽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拉到了床上。
他依舊單手支著頭,傅瓊魚顯然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瞪著圓溜溜的眼看著他。直到他的手伸過來,傅瓊魚的臉皮忽然變紅,伶著他的手:「拿開,我要換衣服。」
頃刻,他又半壓在她的身上,在她臉頰蹭了蹭:「還怕嗎?」
他說的是她殺人的感覺,傅瓊魚轉頭對著他,搖搖頭:「和你在一起,什麼都不怕了。」
「你不是在哄我開心?」
「是,就是哄你開心。會是誰刺殺你?南風玄翼?」傅瓊魚先想到了那個狗皇帝,她在說著這個,某人的手卻在她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動著,傅瓊魚拿開他的手:「我在說正事,別鬧了……」唇被咬住,她推了他一下,他略皺眉:「你是想讓我的傷口裂開嗎?」
她又不敢動了,南風兮月吻著她,又一點點的解答著她的疑問:「可能是他……」
可能?
「你是說還有可能是南風傲?」傅瓊魚問道。
「嗯。」南風兮月似乎不想談了,他的手穿過她的長髮,閉著眼睛:「你真是我此生的剋星。」
「你又何嘗不是我的剋星。」傅瓊魚淺笑,又愣愣,想想他的反應,吶吶道:「你剛才是不是那什麼……什麼了?」
「那什麼什麼了?」南風兮月依舊不肯放開她。
傅瓊魚又低低道:「就是那什麼了啦。」
「嗯,忽然就很想——要你。」南風兮月直接坦白。
傅瓊魚的心跳忽然加速,這種需要是男人的正常心理需要吧,雖然她夫君絕非常人,但身體還是常人的。於是,傅瓊魚秉著某人生病時一切願望都要幫助他實現的原則,半晌才開口:「你能不能動作慢一點兒,我來配合你。」
南風兮月發出一聲淺笑,抬頭:「真的麼?」
「真的……」
「還是等我傷好了……」最終南風兮月沒動她,只是又抱著她許久,久到她想去廁所了:「我想去廁所。」
「穿好衣服,哪裡也不許露,不許讓別的男人看。」南風兮月霸道的說,傅瓊魚撞了他額頭一下:「你怎麼這麼討厭呢?起來啦,我快忍不住了!」
南風兮月起身,傅瓊魚以超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就跑了出去。南風兮月起來,眸色又變得濃郁。
天黑的時候,麻辣燙才和縣官拖著屍體回來,放到了義莊。麻辣燙又來見南風兮月,他略施禮:「王爺可知是誰主使苗光風要刺殺您?我今晚就上書皇上,讓皇上徹查此事。」
「本王也不知,馬將軍認為會是誰?」南風兮月反問他,麻辣燙心中也在猜測是不是南風傲,卻也不能說出:「王爺都猜不到,下官更猜不到。王爺先好生在這裡休息幾日,待下官奏明皇上,看皇上的意思再定奪。」
麻辣燙離開,正好撞上傅瓊魚進來。麻辣燙想起她會用光,她竟會靈術,目光就有些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