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她輕哼兩聲,「你不心疼,就放開我,我還要去給溫漠放……血!」她咬重後面兩個字,南風兮月身上的力量壓著她,傅瓊魚張口怒道:「我快被你壓死了!」
「那我還省心了!」南風兮月低頭就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傅瓊魚咬住嘴不讓他進來:「滾!」下巴被猛然一咬,她的嘴巴就張開了,南風兮月緊緊的堵著她的唇,帶著懲罰式的狠狠的吻著她,傅瓊魚嘴裡有一股鹹澀,她抬腳踢了他一下,換來的是她嘴巴更疼。
她感覺南風兮月這次真動怒了,嘴巴裡像是裹了辣椒,身子也被他按得很痛,他順著她的耳際下滑,一口咬在她的鎖骨處,復又吻住她的唇,抓住了她抵抗的手腕,疼得她直想哭。
「痛,是麼?」南風兮月忍住怒氣,握住她的手指,將她往懷裡一帶:「這是懲罰,你要是還想為哪個男人死,我就把你的手、腳都打斷,然後用鐵鏈子拴著你,讓你永遠都爬不出房間。」
傅瓊魚噙著淚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伸手卻抱住了他,哽咽的問道:「我要吃飯呢?」
「我餵你。」
「我要拉撒,你也管?」
「管。」
「你怎麼能這麼狠啊!」她錘了他一下,知道是自己不好。
他又將她抵在門板上,手指扣起她的下頜:「你對我不狠麼?」
「對不起。」她拉著他的衣服,摸著鎖骨處,「都被你咬出血來了,你還不解氣?」
「你讓我怎麼解氣?有時,我真想捏死你。」南風兮月翻開她的衣衫,卻見她鎖骨處沒有任何血跡,他挑眉:「血呢?」
「好了!啊!」她驚叫一聲,南風兮月就咬上了她的鎖骨,直接咬出一排牙印才抬起頭,傅瓊魚低頭看著那清晰的牙印:「你幹什麼啊!」
「讓你長長記性。」南風兮月拉上她的衣衫,傅瓊魚一頭靠在他的身上,伸手抱著他:「那你不氣了?」
「每次都被你惹生氣,我會氣死。」南風兮月拉過她的手腕,語氣終於軟了些,「過去,我幫你上藥。」
南風兮月給她上好了藥,又裹上紗布,傅瓊魚又問:「你還沒說你是怎麼就進來了?我們還能出去嗎?」
「破天劍。」南風兮月手間就幻化出破天劍,傅瓊魚拿著劍,就將劍拔出鞘:「好鋒利的劍啊,可你一直不用劍的。」
「這是奪取鳳凰琴時,溫漠將破天劍給了我,破天劍可破除任何的結界與幻境。我從鳳凰琴內出來,便知你失蹤的消息,用破天劍打開了幻珠的幻境,才來到這裡。」南風兮月彈了她額頭一下:「什麼時候,你才讓我能放心?」
「這次我會被抓走,都是因為你啊,誰讓你不讓我跟著你去的,還給我下——藥,讓我昏睡不醒,才給別人可乘之機。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給我下——藥,丟下我一個人走了!」傅瓊魚又變得張牙舞爪的,抬頭道,「你怎麼從鳳凰琴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