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她忘了反應,那大鳥在她身上亂啄著,臉上也一陣疼,手上也是痛。忽然,傳來一股燒焦的味道,傅瓊魚睜開眼便看見那大鳥渾身都被火焰包裹著,大鳥嘎啦一叫,震得她震耳欲聾,同時腰身被一裹,傅瓊魚頓時心臟就沒了聲音。
南風兮月……
南風兮月單手抱著她,手中還有一把劍,他的臉上還有幾道血痕,頭髮也是十分的凌亂。傅瓊魚心跳一時忘了反應,只定定的看著他。兩個人緩緩落在地上,那隻大鳥也被燒焦了,砰的落在了地上。傅瓊魚盯著他,他鬆開手,破天劍就落在了地上。南風兮月伸出滿是傷口的手,撥開她的發簾,彎唇一笑:「我來了。」
「南風兮月!」傅瓊魚緊緊抱住了他,喜悅情不自禁,眼淚也奪眶而出,「我一直在等你。」
「乖。」南風兮月揉揉她的頭髮,也緊緊抱住了她。傅瓊魚抱著他許久,才離開,看到他臉上有傷,手上也有傷:「這是怎麼弄的,怎麼這麼多傷,疼不疼?」
「無事。」南風兮月低聲說道,「見到了你,什麼事情就都沒有了。」
「南風兮月……」傅瓊魚又緊緊摟住他靠在他懷中,所有的害怕也都不見了。她抬頭:「你先跟我來,我幫你包紮傷口。」
傅瓊魚握著他的手說,南風兮月看到她的手腕纏著繃帶,拉住她:「你的手怎麼了?」
「不小心弄了一個口子,沒事的。」傅瓊魚道,手腕又是一陣痛,她拉著南風兮月回到了木屋,推開門,南風兮月就見到溫漠躺在床上。
「溫漠是和我一起被吸進來的,我們找到了這個小木屋,這兩天,溫漠一直昏迷不醒。」傅瓊魚拉著南風兮月進來,碾碎了草藥。攤開他的手掌,就見到深一道淺一道的傷痕,傅瓊魚的眼眶就濕了:「這傷到底是怎麼弄的?」
南風兮月伸手擦乾她的淚,笑了笑:「一見到我怎麼就哭?」
「我還不是心疼你。」傅瓊魚拿了草藥小心的給他敷上,又將他的手掌和手指都纏上了紗布,一圈繞一圈。南風兮月的手頃刻就成了胡蘿蔔手。她又用紗布裹著藥汁在他臉上輕輕的沾著,他的臉要是毀容了,她怎麼辦吶。
傅瓊魚給南風兮月處理完傷口,才想起來問:「你是怎麼進來的?瀾依說你被困在了鳳凰琴內,這些傷……」
「瀾依果然抓了你。」南風兮月一轉頭就見到溫漠的手指上也裹著紗布,他起身走過去,傅瓊魚一怔,見南風兮月過去摸了摸溫漠的脈搏,傅瓊魚也湊過去:「溫漠的毒現在解了嗎?」
南風兮月移開手,瞧著她,看得她發毛:「怎麼了,溫漠的毒還是沒有解開?」她的手腕就被南風兮月握住了,幾下就將她手腕上的紗布解開,一道很深的口子映入他的眼簾。傅瓊魚訕訕笑了:「沒事的,小傷,你不要擔心。」她想縮回去,卻被南風兮月拇指一蹭,她痛得就想跳起來,他握著她的手腕,毛骨悚然的說道:「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