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某人涼涼的表情,某人又皮笑肉不笑的說:「你說呢?」他知道她出去,只不過剛下床,就聽到了她大叫一聲,讓他直接破窗而出。每天,不給他找點兒娛樂,他的夫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只是想試一試。」傅瓊魚對著手指,南風兮月無語的歎了一聲:「在這裡等我,我去穿好衣服。」
南風兮月讓她坐在一棵粗樹枝上,自己飛下來,又穿上了衣衫,發間還是僅用一根白色的帶子綁著,一身白衣。南風兮月走到樹下,在樹葉的婆娑間,見傅瓊魚正奮力爬上更高的一層。
他一飛又上了樹,將她一提,連著提了好幾層:「你就不能乖乖的坐在那裡等我?」
「我只是想再爬高一點,南風兮月,你看……大海,我們昨天去過的大海!」傅瓊魚指著遠處喊道,南風兮月也看到了蔚藍的海面:「你想爬上來就是看這個。」
「我也想讓你看看,很美吧。」傅瓊魚笑著道。
「很美。」
尤其是霞光滿天,陽光正好射出來。在太陽的光輝下,一隻渾身金色的鳥兒帶領著一群鳥在天際飛過,更為壯麗。混合著五顏六色的色彩,令人目不暇接,一聲聲的鳴叫劃破天際,壯觀無比。
「鳳凰,是鳳凰領著百鳥出遊了!」傅瓊魚更是驚喜,指著那帶頭翱翔於天際的鳳凰說道。
兩個人坐在樹之間,看著飛鳥略過,太陽完全**下來,這般的看雲起雲落,傅瓊魚轉頭問道:「鳳凰琴就藏在昨天我們去看過的那顆樹裡面吧。」
「那是鳳凰木,鳳凰琴就藏於其中,有鳳凰作為弒神,凡入者,必被三昧真火所燒。」南風兮月回答道。
「那該如何滅火?昨日,我們也見識了三昧真火,連石頭頃刻都成了灰燼。」傅瓊魚想起昨日看到的一幕,心有餘悸。
「要滅三昧真火只能用真水,乾坤玉露或者用四海海水淹滅。」身下出現一個聲音,傅瓊魚低頭看到溫漠也站在樹枝上,依舊是青衣、玉面,溫漠輕巧的飛了上來,冷氣襲來,卻比昨日淡了許多。
「溫漠!」傅瓊魚還想著今天要去找溫漠,溫漠卻又來看她了。溫漠對著她微微一笑,然後也坐在了樹枝上,對南風兮月道,「我想你是用乾坤玉露來滅這三昧真火。」
「乾坤玉露……是什麼?」傅瓊魚也看向她夫君,南風兮月看了一眼她,又對溫漠道:「我確是用乾坤玉露來滅三昧真火。」才對她解釋道:「乾坤玉露是三昧真火的剋星,師父曾給我一壺乾坤玉露,足以滅了所有的三昧真火。」
「原來這樣。」傅瓊魚點頭道,「那你何時去取鳳凰琴,我和你們一起去。」
「月圓之時,弒神的力量最為薄弱,明日正是十五,所以明晚我會去。你……」南風兮月略頓,「你就在這裡乖乖等我。」
「我不要在這裡等你,我現在也能幫上你的忙啊。」傅瓊魚說道,溫漠也開口:「我贊成他說的,弒神一旦出來,會是兇猛無比,你還是在這裡等著我們。我會助他一臂之力,得到鳳凰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