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瓊魚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拉了拉他的衣衫,「你是不是還在為我那晚的選擇生氣啊,不要生氣了嘛,以後你讓我向東,我絕對不向西。」
南風兮月聽她滔滔不絕的說著,聽到印峰山莊幾個字,說道:「印峰山莊果然是他們住的地方。」
「嗯?」傅瓊魚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南風兮月,你去過印峰山莊?」
「嗯,從你掉下懸崖,我一直在找你。」南風兮月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十分的悅耳,「我在樹林裡發現了你做的孔明燈,順著那個方向找到了印峰山莊。外界傳說那是隱世高人無居的住處,如今看來就是那群黑衣人的一個據點,打著幌子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做的……孔明燈?」傅瓊魚一驚,因為那晚做得孔明燈都被封休的黑羽射_了下來。
「寫著sos,不是你做的,是誰?」南風兮月淡然一笑。
「真的是我做的,你找到了?」傅瓊魚驚喜道,她卻不知這只燈正是後來北堂無冥放的那隻。
「掛在樹上。」
「我就是試試,沒想到還真有用。」傅瓊魚嘖嘖歎道,然後又想起一件事情,「對了,和洪在一起的銀質面具少年也是複姓,叫北堂無冥。我打聽的來看,北堂無冥很崇拜黑袍怪,他既然姓北堂,黑袍怪沒準也叫北堂什麼什麼的。說不定就能查到。」
南風兮月彎唇一笑,她在雪羽皇宮也一直沒閒著,隨後又想起她中的蛇蠱,問道:「你的蛇蠱是洪還是封休給你種下的?」傅瓊魚一怔,原來他已經知道。
「是封休。」傅瓊魚回答說,然後勾著他的脖頸,「你都知道了?你不要擔心,我現在百毒不侵,這個蛇蠱也拿我沒辦法。」南風兮月沒有說話,她是在安慰他,只是她不知道這蛇蠱會有多厲害。
「笨蛋。」南風兮月將她摟進懷中,傅瓊魚拍拍他道:「你才是笨蛋,大笨蛋……居然答應去做晗月的夫婿!」她的眼中閃著淚花,「你要是真做了晗月的夫婿,我就去死給你看……」她的唇哆嗦著,「我寧願不解毒,也不要……」
「我知道。」
唇又被他吻住,南風兮月看著她道:「但我也只想讓你活著,只有我們都活著,就還會在一起。」
兩個人又糾纏在一起,訴說著這一個多月的離別之情。南風兮月的手再次撫上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又伸進去,沿著她的肌膚摩挲著,點染了一片的火焰。他的吻順著她的脖頸下滑,傅瓊魚忍不住發出低吟。
他吻著她的鎖骨,身體帶著少女獨有的體香,他的手又再次罩上了她的豐——盈,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傅瓊魚的呼吸愈發的粗重,身子惹得有些難——耐,胸脯劇烈的跳動著。
南風兮月柔軟的鼻子頂著她的臉蛋,呼吸也變得粗重,卻抱著她平緩著情玉,她剛甦醒,身體還虛弱,他不能現在就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