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管起你那張臭嘴!」北堂無冥終於生氣了,拔出了劍指著他,「南風兮月才不是男人!我主上,主上是……」
「是什麼?」傅瓊魚就等著他後面的話,可北堂無冥偏偏不說:「是什麼,關你p事!臭丫頭,你侮辱我主上,看劍!」
腹部又泛疼,她雖然吃了楚殤所給的藥,蛇蠱的疼痛減輕,但依舊是有一陣沒一陣的痛著。北堂無冥拿著劍指著她,忽然五尾獸就鑽了出來,沖北堂無冥呲著牙,北堂無冥立刻用劍指著它:「你信不信我先殺了你?」
眼見五尾獸又要恢復原形,北堂無冥的劍也打著哆嗦,傅瓊魚抱起了五尾獸:「他不是壞人。」五尾獸的毛才又順了,傅瓊魚挑挑眉毛:「它是我的靈獸,如果我讓它吃了你,你一口就被吞了。」
北堂無冥看著傅瓊魚得瑟的神情,將劍插回劍鞘:「臭丫頭你別得意,以後我也養只靈獸。」
「楚殤!」傅瓊魚喊道,五尾獸又爬上她的肩頭,最近它變成老鼠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但維持的時間並不多,大部分時間還是石頭。
傅瓊魚看到楚殤又坐在憑軒上個,一手還拿著酒杯,看著雪花發呆。有時,她就覺得現在的楚殤有些頹廢,也許他永遠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吧。心愛的女人嫁給了別人,自己一賭氣還去做了小倌,卻在風/流中享受著人生的寂寞。
也許,現在找北迫玄是他唯一的願望了吧……但,經歷過生死之後,傅瓊魚雖然還想找到北迫玄,可也越發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什麼更重要。總有一些東西,在自己的心中的位置發生著變化。
「又在想什麼?」傅瓊魚側頭問道,楚殤看她白白嫩嫩的臉龐,卻是過於蒼白,似乎被這下的雪還蒼白,知道她的蛇蠱又發作過了,這雪依舊下個不停,而在南國也已經進入深秋了吧。
楚殤的相貌也過於妖媚,走過的宮女看到楚殤就都臉紅了。有這麼一個禍害在雪羽宮內,不知動了多少女人心,這晗月公主又是否知道?
傅瓊魚伸手接著雪花,道:「好久沒玩斗地主了,我們三個正好一起玩玩,去吧。」
傅瓊魚讓這裡的人送來了一些硬紙,紅粒聽說了心中有疑問,因為他們表現的太平靜,安於被囚禁於此。開始的時候晗月公主還問了幾次傅瓊魚的表現,紅粒之看到她吃了睡睡了吃,晗月公主聽了也未置評,後來也不再詢問了。
傅瓊魚用硬紙做了一副牌,她、楚殤又將北堂無冥拉了過來。之前,楚殤和傅瓊魚一起玩過,所以也玩得熟練。北堂無冥卻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新奇的玩意。拿著紙牌:「臭丫頭,這是什麼?」
「沒玩過吧?這叫紙牌,交給你一個好玩的遊戲。」傅瓊魚教了北堂無冥好幾遍,他才學會。楚殤也跟著她學,最後三人開始玩了起來。紅粒看著他們奇怪的遊戲,玩得不亦樂,心中也充滿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