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瓊魚的心肝嘎巴一聲就凍住了,她親手製造的「妖孽美鋁」啊,果然驚天動地。
「本王這裝扮,美嗎?」反手將她拉入懷中,南風兮月依舊「魅骨十足」的問道。
他根本就知道她在幹什麼,傅瓊魚仰頭打量著他,撲哧就笑開了:「兮月,你若是女子去了青樓,一定會是花魁,那些王公子弟定會為你捨了身家性命也再所不惜。」
「這麼說,你喜歡本王這扮相?以後本王都扮成女子和你稱為姐妹如何?」南風兮月隱而不發,他剛才那個樣子就像那小倌一般,如果他老婆好這口,以後他把所有的小倌館都封了,把那些娘娘腔的男人都趕出城去。
「我哪裡說喜歡?你知道我剛才在做什麼,你不喜歡為什麼不說?」南風兮月「話中有話」,她一直和楚殤互稱「姐妹」,楚殤依舊讓她不想再提,可他卻在提。
「因為你喜歡,所以本王不會說。」這就是南風兮月和溫漠的區別,溫漠對傅瓊魚的好他就算死也不會說出,除非別人幫他說。而南風兮月在某些時候會說出來,不僅可以增進感情,更能讓她感動。
傅瓊魚不吱聲了,伸手摘下他頭上的珠花:「以後不喜歡,就說出來,我又不是蠻橫不講理的女人。」
「你不是誰是?」南風兮月剛說完,她又把花查到他頭上:「戴著,一天都不准摘下來。」
「夫人真要為夫這般出去見人?」
「這樣,有什麼不可以?」
「既然你讓本王做女子,本王也想做一些女子能做的事情,今日本王就伺候你寬衣,一定讓你滿意。」南風兮月道。
「我剛換了衣服,不用寬衣。」傅瓊魚笑得賊賊的,南風兮月已經解開她的衣帶:「那就再換一身,本王伺候你。」
「色/胚!」傅瓊魚裹緊衣服,給他摘下珠花,手搭在他肩膀上:「以後你要是氣我,我還把你打扮成女人,然後拉著你招搖過市,有人買你呢,我就賣了你換銀子去喝酒。」
她又將髮簪從他頭上摘了下來,兩個人都是披頭散髮的,傅瓊魚還依偎在他懷中,想起了小和:「不知道小和醒了沒有。」
「小和?」南風兮月詫異問道。
「就是那兩天代替從寧照顧我的丫鬟。」
「她怎麼了?」
傅瓊魚捲著他柔韌的髮絲:「今早,她和從寧來看我,我就裝死想嚇嚇她們,從寧倒沒事,小和被我嚇昏過去了,從寧現在一直照顧她呢。我當時只是這樣,我也不知道小和的承受力這麼差。」傅瓊魚學著早晨的樣子給南風兮月看,南風兮月捏了捏她的鼻子:「做什麼不好,非要裝死嚇人。」
「本來是想嚇你的,但你一早晨都沒來。」傅瓊魚用鼻音說著話,南風兮月移開手:「你一早就在等我?」
「沒有……」她立刻否認。
「沒有?」
「沒有……」
兩個人正「打情罵俏」的時候,門忽然被推開,傅瓊魚抬頭就看到了小和,小和還臉色蒼白,看到傅瓊魚瞳孔又睜大:「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