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兮月輕輕的磨蝕她的唇,靠在了樹杈上,攬過她的頭,纏綿悱惻的吻就在這浪漫的燭光中進行著,傅瓊魚攀著他的肩膀,漸漸淪陷……
好久才停下來,傅瓊魚完全趴在了他身上,而且兩人的樣子有些狼狽,她衣衫半解,露出潔白的肩,而她的手也竟伸到了南風兮月的衣/內,他的袍子也變得鬆垮,春/光/微/露。當掌心碰到他那富有彈性且光滑細膩的肌膚時,她微怔,隨後手指像帶了火星子一般,但她沒有停下來,就像那夜順從自己的感覺一般,撫上他的後背。
南風兮月的身子又漸漸起了火焰,吻著她的脖頸,手也順著她的肩膀摩挲著,啞著聲音道:「再/摸/我,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傅瓊魚砰的臉就紅了,這才停下,離了手,摟著他的脖頸,頂著他的鼻尖,何時,她也變得這麼「開/放」了呢?對著自己喜歡的男人,亂/摸亂/吻也不為過吧。
她的臉蛋在紅燈籠的映襯下愈發的水靈,兩個人這般膩在一起,似乎永遠都不會膩煩,兩個人皆是莞爾一笑。她就這般靠在他懷中,看著滿樹的紅燈籠,風又吹過,南風兮月為她拉上衣衫。
「累不累?我們下去吧。」傅瓊魚抬頭問,南風兮月低眸道:「不累。」
她靠在他懷中漸漸睡著,臉上掛著極為幸福的笑容,囈語:「南風兮月……」
南風兮月抬頭看著這滿樹的燈籠,將她額前的髮絲略到耳後,幸福如風飄蕩。他抱著她飛下,滿樹的燈籠將樹葉照得脆亮,這個王府終於又變得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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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兮月醒來時,她像八角章魚一般抱著他睡。對他來說,現在每天早晨最美好的事情便是醒來看到這張小臉,她睡容平靜而甜美,窗外的陽光撒了進來,新的一天開始了。
「再看我,就把你吃掉了。」她閉著眼睛說,然後睜開了一隻眼看著他,長髮散落,貼著臉龐,多了一些柔和的美,即便凌亂卻也是屬於欣賞級的。那雙狐狸眼,原是冷中帶魅,現在又看著她,柔得似乎能擠出水來,讓她看一次就想看一輩子。
以前曾說過溫漠、楚殤、北迫玄之流皆是美人等次,但溫漠太冷漠,楚殤太/媚,北迫玄太陽光,唯南風兮月雜糅三點,冷中帶/魅,魅/中帶傅瓊魚心動的東西,所說的「魅」非「媚」也,也許傅瓊魚現在還搞不清楚為何會喜歡上南風兮月,也許是四年前,彼此種了一顆種子,再次相遇,種子在適合的時機就萌芽長大了。有人說愛一個人若說清楚就不是愛了,也有人說連愛一個人都不知道愛在哪裡,就是糊塗的愛。多半的時候,愛情是盲目的。
遇到了,相愛了,想要廝守一生,就是這般地簡單。
傅瓊魚將他往床上一堆,人就壓了上去,以前總是他壓她,她壓他的時候只覺得心跳得無以復加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