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唇又被他堵住,兩個人砰一聲又倒在床上,南風兮月帶著笑聲,她這般霸道「不講理」,不僅不讓他惱怒,還越來越喜歡,中她的毒越來越深,已經到了難以自拔的地步,這種熾烈燃燒的感情,有時甚至超過了從前他和珞煙的感情。
「你就這般厭惡之桃?」他一點點啃噬著她的唇角,她的衣衫早就被他拉開,手又開始在她身上不老實的滑動,傅瓊魚冷呵一聲:「疼。」他停下:「怎麼了?」
「嘴疼……」她臉一紅,「嘴剛才被你咬破了。」
想起剛才瘋狂的吻,兩個人都不說話了。這時,有人敲門,方書霖在外面一邊咳嗽一邊敲門:「咳咳……我已經讓人備下了晚飯,你們兩個要不要一起吃?」
「片刻就去。」南風兮月道,方書霖在外笑了笑走了。
「我剛才已經吃了,你去跟方大人吃吧。」她現在很想做縮頭烏龜,南風兮月也沒有強迫她,在她耳邊道:「等我回來。」
「快走!」她推著他道,轉身拉上了被子,聽到南風兮月下床的聲音,對著牆說:「不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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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書霖看到南風兮月一人過來,滿是春光之色,與之前判若兩人,便知二人已經打開了心結。南風兮月坐下,方書霖故作驚訝道:「她呢?每天吃飯的時候,她都會準時坐在飯桌旁,小華,再去請傅姑娘。」
小華領命而去,南風兮月一道目光橫向方書霖,方書霖自己倒著酒給了他一杯:「你這麼看我幹嘛?是她自己不願意見你,我若強迫她,你現在早已見不到她了。」
「你何時遇到了她?」南風兮月一飲而下,方書霖自己也喝著:「十二天前,她去了王府找你,看到你帶回來的之桃姑娘,結果那天下著大雨,我辦事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她。她渾身都被澆透了,她本來想走的,我好說了一番,才讓她留下來,你不該感謝我嗎?那日,你沒有看到她的樣子,好像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般。」
南風兮月不覺得握緊了杯子,方書霖繼續說:「兮月,傅姑娘真心喜歡你,別再讓她傷心。人生得一知己尚是難事,何況還能遇到能讓自己再次心動的女子。你可知,你讓人有多羨慕,有一個女子這般對你傾慕。而且,我一直覺得,傅姑娘要比她更適合你,她不可能為你付出所有,傅姑娘卻可以為你付出所有,愛人當愛這般的女子。」
「今日,你怎這般喜歡說廢話。」南風兮月與他一碰杯,又喝了下去,他的心底依舊有著珞煙,但傅瓊魚就像一顆從前播在心間的種子,一直沒有萌芽,只等待合適的時機,到如今,已經繁盛如樹,想拔也拔出去了,何況他根本不想拔,只任它自由生長,逐漸伸展到心中的角角落落。如何選擇,他早已清楚明白,只是那個笨女人一直在搖擺,才讓他憤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