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殤把所有的東西都一股腦的拋了出來,見她這般失魂落魄,心中也驀然一疼,可還是殘忍地說了出來:「就是南風兮月把溫漠趕走的。」
「曦王爺說,不想再看到你因為他再身陷險境,他會帶著你回王府,也會幫你尋找你要找的人,還說……」楚殤點了她止血的穴道,見她神情漸漸的僵硬,「說你已經對他動了情,可你真不知道溫漠也對你早已情根深種嗎?既然溫漠要對你放手,為何不放個痛快?何況,說到讓你幸福,他比溫漠更適合。」
楚殤附在她耳邊說道,傅瓊魚猶如被雷劈了一般,溫漠對她早已情根深種,溫漠的毒還未解開,溫漠就要死了,溫漠是被……南風兮月趕走的……所有的這些匯聚在腦海,眼淚從眼中大顆的滴落,楚殤的心更痛,擦乾她的淚:「所以,我不會再回去,我會去找北迫玄,今晚亥時,我會在城外等你。如果你想跟我一起走,一起去找北迫玄,還想見溫漠一面,就來找我。」楚殤離開。
直到從寧找到她,她還站在那裡,從寧看到傅瓊魚手中滴著血:「小姐,你的傷又裂了!」傅瓊魚當即昏倒在街上。從寧嚇得跪在那裡,她只聽到了從寧急切的呼聲:「小姐,小姐!」
楚殤捂著胸口站在遠處,一咳嗽,用手帕一擦,竟咳出血來,他靠在牆邊:「花萱冷,送她回蘆王府。」花萱冷站在離他不遠處,陰影籠罩著她:「你這麼想把她從南風兮月身邊帶走,你也喜歡上她了吧?」被楚殤冷冷一鱉:「我的事兒,何時由你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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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瓊魚被送回蘆王府,天黑之後才醒了過來,夜城還昏睡著,傅瓊魚沒有告訴從寧,中了這種迷/藥要睡上七天七夜,武功好一點的還會三天三夜,而她讓從寧去買的的就是最強的迷/藥。
傅瓊魚看著屋頂,溫漠為她犧牲了那麼多,連毒沒有解都騙了她,每當她有危險時,溫漠都會來救她。可她做過什麼?就算替嫁也沒能給他解毒。還讓他那麼傷心的離開。而他還是南風兮月趕走的,為什麼會這樣,眼淚順著眼角落下。對她來說,溫漠是勝似親人的存在,為什麼南風兮月就容不下溫漠呢?
有些人無關****,卻比****中的人更重要,比如親人、朋友。溫漠就是這樣的存在。傅瓊魚擦乾淚,起身,簡單的收拾了包袱,聽到有推開門的聲音,她將包袱放在了床下。
是從寧,從寧見她醒了,就高興的走過來:「小姐,你醒了!」
「嗯,王爺回來了嗎?」傅瓊魚靠在床邊問道,從寧坐在床前搖搖頭:「王爺還沒回來。小姐,夜侍衛還沒醒呢。」
「他要三天三夜才能醒過來。」傅瓊魚咳嗽兩聲,握住從寧的手:「從寧,你老實告訴我,你喜歡夜城嗎?」
從寧紅了臉,隨後點點頭,回答說:「我喜歡夜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