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瓊魚點點頭:「回來的時候遇到的。」
「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楚殤拉過她的手,掀開她的衣袖,胳膊被裹得像粽子一樣,看見傷口之長,還用手捏了捏:「這是哪個庸醫幫你治的傷?」
「痛啊!」傅瓊魚抽回手臂,「你是嫌我不痛,還要傷口上撒鹽?要是知道是什麼人,不早就去捉了?」
「王爺與蘆王爺已經去找兇手了。」從寧也接話道。
「若是殺手,怎會容易讓人查到?」楚殤用食指戳了傅瓊魚一下,「你跟著他,以後就只有受罪的份兒,值得嗎?」
「你什麼意思?」傅瓊魚不明其意的問道,從寧也納悶:「楚公子,你是在說王爺,可是王爺對小姐可好了。」
「你真不明白我的意思?坊間關於你們王爺和當今的皇上,還有……她,傳說很多。」楚殤眼睛一瞟說道。
「她?楚公子你是說皇……」從寧沒說出來,就被傅瓊魚打了一下,對楚殤認真道:「我信他。」楚殤看著她:「你覺得我是在離間你們的關係?」
傅瓊魚未語,但從白天又到現在,楚殤一直在說南風兮月的不好。楚殤起身,丟給她一個藥瓶:「這對治療外傷有用,我走了。」楚殤一步勝似一步的衰弱的離開。
「楚公子……」看到楚殤那纖細脆弱的模樣,從寧都跟著心疼:「小姐,楚公子是個好人,你怎麼能這麼想呢?」
「從寧,去送他回屋吧。」傅瓊魚道,從寧追了出去。
雖然知道楚殤與南風兮月合不來,甚至敵視,但她一直把楚殤當成朋友,可楚殤一直在說南風兮月的「壞話」,方才又踩到她的雷區,他想必也曾聽說南風兮月與珞煙的很多傳說,他自己也有過那樣的痛,為何還非要看她痛苦才行呢?
傅瓊魚吃了藥就睡著了,感覺有人給她抻著被子,她醒了看到了南風兮月,抬手捏著他的臉,有些涼,他剛剛回來就又來看她了:「剛回來?」她努力想要坐起來,被南風兮月按住:「躺好,又想幹什麼?」
「陪你說說話,我已經睡了一天了。」她虛弱的笑了,因為受傷,臉色也不太好。她手臂上的傷也是前不久才好的。南風兮月攬起她,讓她靠在懷中:「怎麼又變得這般賢惠了?」
「你想讓我和你吵架嗎?」傅瓊魚握住他的手,用沒有受傷的手翻著他的手掌,因為練射箭或練劍,他的手掌中有著薄薄的繭子,她將自己的手貼在了他手上。
「現在感覺好些了嗎?」南風兮月吻了她額頭一下,問道。傅瓊魚與他五指相扣,轉頭吻了他的唇一下,露出燦爛的笑容,笑道:「好了。」南風兮月抱緊她的腰:「過兩天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回王府。回去之後,我們成親。」
「成親?」傅瓊魚半天沒反應過來,他又柔聲說,「你不是說沒有拜堂就不算娶你,回去之後,我們再正式成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