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了,我們可以走了?」傅瓊魚看到他立刻變得喜悅,跑了上去道。
就這麼不見一會兒,她就跳下去救人,還是這麼黑的夜晚。如果她出了什麼事兒該怎麼辦?抬手摸著她的頭髮,一半兒頭髮干了,一半兒頭髮還濕漉漉的,知道她裡面的衣物沒有辦法換,一定還是濕的。
「嗯,可以走了,我們走吧。」終究,他還是沒有責怪她,挽著她的手,用內力幫她烘乾衣服,拉著她又離開。
上了馬車,蘆王也在裡面坐著,看了一眼傅瓊魚,讓她有些發毛。之後蘆王對南風兮月道:「王府內都已經將房間為王爺、寧大人還有各位都準備好了,回去洗個熱水澡,睡個好覺。」傅瓊魚沒問,是不是楚殤他們也一起住進去。
到了蘆王府,蘆王又領他們進了房間,說他們的人會在驛館被人好生照顧,明日也可入王府。又有丫鬟送來幾套乾淨的衣物。還有人備了熱水,傅瓊魚將門鎖上後,脫了衣衫就洗了一個痛快的澡,雖然還一直不住的打噴嚏,但已經好多了。洗完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舒服了許多。
蘆王給他們每人都專門安排了房間,折騰了一天,她早就累了,一頭栽倒在了床上,捂著被子還是打了幾個噴嚏,本來還想起來去找南風兮月說會兒話,卻迷迷瞪瞪的就趴在床上睡著了。南風兮月推門而進,看到她趴在床上,居然那麼睡著了。南風兮月讓她躺好,給她蓋好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只是有些涼。手滑過她的臉龐,捏了捏,起身,關好門離開。
「曦王爺,本王有事要問,請隨本王書房一談。」蘆王站在院子中說道。
南風兮月也知是什麼事情,隨著蘆王就去了。
————
「小姐,小姐!」耳邊傳來從寧的聲音,傅瓊魚睜開了眼,看到了從寧,頭一陣痛捏著額頭爬起來,聲音也虛弱無力:「從寧,你們過來了。」
「小姐,你快去看看吧!楚公子和花萱冷被那個蘆王抓起來了!說他們是刺殺王爺的刺客!」從寧說道。
「什麼!」傅瓊魚爬起來穿上鞋子就往外跑,頭有些眩暈還是跟著從寧跑了出去。
南風兮月已經站在了外面,傅瓊魚看到兩把刀架在花萱冷和楚殤的脖子上,然後蘆王揮了揮手:「放了他們,都退下。」眾人一聽令,就退下了。
「王爺。」傅瓊魚抓住了南風兮月的手臂,緊張萬分,南風兮月見她臉色蒼白,摸了摸她的額頭:「你發燒了……」
「楚殤,花萱冷……」
「不必擔心,本王都已經對蘆王說了。」南風兮月說。
跟著蘆王進了堂屋,南風兮月對楚殤和花萱冷道:「你們二人還不向蘆王認錯?」
花萱冷跪下,可楚殤完全是被連累的,但楚殤也跪下了,道:「王爺贖罪,是我與這位姑娘結仇,她才想刺殺王爺嫁禍我與幾個朋友人的身上。那日是我們衝撞了王爺,望王爺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