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視,南風兮月低聲道:「不敢嗎?」
「誰不敢!」傅瓊魚被他刺激成功了,忽然一個翻身,她壓在了他身上,南風兮月的眸子不自覺的深了一層,她欺在他身上,按著他的肩膀,髮絲垂落,落在他臉頰上,讓他身體一緊。
傅瓊魚也心跳如鼓,要放棄從他身上下來時,後腦勺卻忽然被南風兮月扣住:「怕了嗎?」
忽然,她低頭咬住了他的唇,卻狠不下心去咬。又低頭咬著他的脖頸,像他一樣用力的吻,離開,真給他白/嫩/白/嫩的脖頸種下一個唇印,她用手摸著他的脖子:「真的能留下了啊?」
可是好像還不深,傅瓊魚又用力在他脖子處嘬/著,南風兮月握緊的了拳頭,那甜膩膩的唇用力吸/允著他的脖子,讓他想把她吃光了。
給他右邊的脖頸種了一個,她停下來,又看看另一側也沒有,播過他的脖頸,又咬上去。南風兮月的呼吸變得急促,傅瓊魚看到也給他留了印記才氣消了,側著頭:「看哪個公主還敢勾/搭你!」
驀然間,傅瓊魚被南風兮月按下腦袋,如風暴一般的吻就襲了過來,他抱緊她的身子,比方才更瘋狂的吻侵入進去,傅瓊魚察覺到自己又被他「算計」了,打著他,南風兮月慢慢停下,壓制住**,兩個人還裹在被子裡,捏著她的臉:「現在滿意了嗎?」
「南風兮月,你是個大壞蛋,我不滿意,就不滿意!」
「本王會讓你滿意到底。」南風兮月又壓下她的頭,傅瓊魚怕他又吻她:「滿意,滿意啦!」
南風兮月抱著她坐起,怕再被她這般欺在身上,他真會控制不住了。他靠在床頭,看她臉色紅潤,又想吻她:「不氣了,就跟我去吃飯。」
傅瓊魚看到他脖頸留下她吻過的紅痕,就忍不住笑起來,窩在他懷裡一直憋著聲音小聲笑:「如果真被別人看到,一定會以為我們是斷袖,有龍陽之癖。」
——
因為南風兮月忘了拿筷子進來,而他脖頸的吻/痕比她清晰多了,她只是很好奇很用力的嘬了嘬,但他皮膚的觸感卻非常好,細膩、光滑。傅瓊魚將頭髮往前一蓋,拉開內門,看到寧大人和夜城已經吃過了,夜城站在門外,轉頭看向她,又站好。
那回頭一視,讓傅瓊魚想撞牆,方纔他們不會聽到了她和南風兮月的談話吧?拿了筷子,又端了幾種菜和湯,還有小餅。
給他乘好了湯,自己也乘了一碗,肚子早就餓了。如果不是跟他置氣,她早就吃了。她拿過碗拿起碗就喝,最後喝得又咳嗽,南風兮月拍著她的背:「喝這麼急幹什麼?」
「咳咳……」傅瓊魚動作才緩慢下來,陪著他也一口一口的吃著。然後她夾過了魚,剔了刺,又夾給他:「剔好了。」
見南風兮月一直看著她,傅瓊魚夾著菜給他,湊過去:「美人,你這般看我,是吃不飽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