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兮月和寧大人談了一會兒,回來時看到宮門外有幾個女子一個人露著一個頭的往裡面看著,就包括四公主映婉。南風兮月當作沒有看見,直接推門進去關上了門。看到傅瓊魚一人躺在床上,拿著五尾獸看著。手上的紗布也拆了,一直比劃著,似乎在研究如何讓五尾獸解封。
南風兮月將門從裡面一插,走過去,順勢壓在了她身上,她圓眼一瞪,立刻大驚,推著他:「快起來啊,要被人看到了就完蛋了!」
「我已經將門在鎖上了。在幹什麼?」這些日子一直在趕路,一直沒有「感情交流」。
「我想試試能不能將五尾獸解封,起來拉!一會兒來人,就真糟了。」傅瓊魚推不開他,反被他壓住了手,「那就來,本王不在乎。」南風兮月嘴角噙著笑,就咬住了她的唇。
「喂!」傅瓊魚也不敢大聲喊,剛張開嘴,嘴巴便被他堵得滿滿的,極為靈巧的在她唇中翻滾著。
「南風兮月!」每一次的吻,都讓她覺得要窒息一般,心裡被他弄得提心吊膽,可也一步步跟著他淪陷,握著五尾獸漸漸摟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他的吻順著她的脖頸下滑。
「南風兮月,停下……會有人來……」她生怕會有人進來,而且他在她脖頸間的吸/允就像火焰一般,燒得她肌膚都像著了火一般。
「不想停。」他咬著她的耳垂,那朱玉一般凝白的皮膚上被他種下一個個吻——痕,想起在溫泉的那場激——情,那時就禁不住想吃了她。復又咬住了她的唇,不知道她的味道為什麼這麼勾/引他,就是讓他不斷的想要糾/纏在一起。手也抻開她的衣帶,帶著帽子的髮絲也鋪洩下來,落了一床。那小巧的嘴巴,泛著瑩潤的光澤,一笑起來似乎比夜明珠還要閃亮的眼睛,會把他氣得半死,可她就這樣像一粒種子,四年前先種下了她的影子,四年後就開始發芽。
和珞煙完全不同的女子……
手也探入她的衣——內,卻摸到了紗布,南風兮月停下:「為什麼要綁這種東西?」
胸——上忽然覆上了一隻手,傅瓊魚睜著眼眸望著他,臉皮一層一層的變紅、變透:「你,你……你摸哪裡呢!」
「為什麼要綁紗布?」南風兮月伸出手來,捏著她的耳垂,平常女子都有耳洞,但她連耳洞也沒有,首飾、金銀珠寶,也未曾見她要過,她當真比任何女人都容易養啊。
「如果碰到像你這樣的色/狼,我不裹層紗布,就讓你得逞了。」傅瓊魚「很恨」的說道,南風兮月摟住她的身子,坐了起來,將她抱在腿上。傅瓊魚低頭一看自己衣衫都被解開了,春光大露,南風兮月欺在她耳邊道:「我是色/狼?」
傅瓊魚猛然就拉住了衣服,握拳打他,卻也不敢說得大聲:「色/狼,色/狼,你就是色/狼……」
「王爺……」門外有夜城的聲音,傅瓊魚猛然就停下了,立刻低頭繫好衣帶,摸著頭髮:「我的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