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經下山了。」封休說道。
他沒有再說話,目光穿過層層疊疊的路,不知望向何處。
「南風兮月……」黃金面具男子露出幾絲興趣,還有那個女人,原來是南風兮月的王妃……
不久,洪回來歸命道:「主子,洪回來覆命。」
「怎麼樣?」黃金面具男子問道。
「那叫溫漠的男子確實是琉璃仙境之人,身份還不簡單。他們只有一人吃了解藥。」洪說道。
「一人?」黃金面具男子看向洪,「她沒有吃?」
「是,她說毒已經解了。」洪說道,「她還讓我轉告主上一句話。」
「哦?」他似乎對傅瓊魚要對他說得話很感興趣,那個女人膽子倒是不小,她一直在裝中毒,那樣子還真是讓人容易信以為真,她還把解藥藏起來,偷偷給了別人……以為他不知道?
「她說,她定報此仇,讓主上……不得好死。」洪道。
片刻,傳來黃金面具男子的大笑:「有趣,有趣,這個女人果然有趣,我就等等,她要怎麼來報仇。」
「封休,你不是說你的毒藥無人可解,為什麼她就沒事?」黃金面具男子笑聲一止,冷聲問道。封休立刻跪下:「主上,屬下保證此藥根本無人能解!」
「那……又是她在演戲?」黃金面具男子越發覺得傅瓊魚有趣,不禁有些期待和她再一次見面了。
——
南風兮月知道傅瓊魚中了毒先帶她去找大夫,當大夫親自確認她確實沒有中毒的跡象,而給白髮老者摸脈的時候立刻就知道他曾中了一種奇特的毒,剛剛解開。傅瓊魚也有幾絲吃驚:「我真的沒有中毒?難道他們沒給我下毒?」宿雨立刻搖頭,比劃:「我親眼看到他們給傅姑娘下毒?」
「那是怎麼回事?」傅瓊魚看向南風兮月和溫漠,「我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你們不要擔心了。」
「沒有中毒就好了。」溫漠揉揉了她的頭髮,傅瓊魚點點頭,「溫漠,你現在怎麼樣,也讓大夫幫你看一看吧?」
「我沒事,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裡。」溫漠對南風兮月說道,南風兮月卻滿是疑問,為什麼她沒有事情?難道是……
他們回到小鎮,連夜退了房,楚殤也被扶到馬車上,加上新加入的南風兮月、花萱冷、宿雨和白髮老者、夜城,隊伍從四個人擴大到九個人。
傅瓊魚將五尾獸也裝進包袱裡,下了樓就被南風兮月抱到了血影的背上,也翻身上了馬。花萱冷看到白髮老者和宿雨,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給他們跪下認錯。白髮老者此時受了傷也不能罰她。花萱冷著是冷意的看著從寧,因為從寧一直在一旁照顧著楚殤,因為楚殤曾經救過她。從寧偶爾看夜城兩眼,夜城在前面駕車。
溫漠坐在馬車外,只看著在黑夜中已經和他們落得很遠的南風兮月和傅瓊魚。即使依舊不甘心,他在傅瓊魚眼中看到的卻是,那種已經明確無誤的感情——喜歡。經過這場分離,不是讓她逃避,而是讓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