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瓊魚醒來的時候,頭一陣疼痛,她捂著額頭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藍發少年宿雨正在替白髮老者療傷。
傅瓊魚從床上爬起來:「喂,這是什麼地方?」宿雨並不說話,傅瓊魚環視四周,這是一個很古典的房子,還有玉器字畫之類的。她恍然想起她和那白髮老者被人捉到,其中有一個叫「洪叔」的人。
傅瓊魚都到窗戶邊,點破了窗紙,睜著一隻眼往外看,很寂靜的院子,再往左看就看到看守的人。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不知道南風兮月和溫漠是否能找到他們呢?
傅瓊魚看到宿雨收回了手,白髮老者又一吐血,咳嗽了幾聲,宿雨扶住了他。
「老伯,你還好吧?」傅瓊魚問道,白髮老者咳嗽幾聲,對傅瓊魚抱歉的說道:「小丫頭,是我和宿雨連累你了。」
「來都來了,還說什麼連累。」傅瓊魚看著那宿雨,道:「他……不會說話?」
宿雨聽到這句話低下了頭,白髮老者說道:「他從小就不能說話。」
「哦,剛才抱歉勒。」傅瓊魚對宿雨道,又環視四周:「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溫……」傅瓊魚剛要說話,就被白髮老者摀住嘴,用密語道:「隔牆有耳,丫頭,在這裡不要提任何人的名字,也不再問我們任何事情。」
傅瓊魚點點頭,老者才離開。
「你怎麼知道隔牆有耳?」傅瓊魚用唇形問道,可問了又覺得自己很白癡,他們被關在了一起,自然是以為他們醒來會一起聚頭商議,對方怎麼會不偷聽呢?
傅瓊魚也小心的坐在地上,用唇形說:「溫漠可能會找到我們嗎?」
「恐怕大……公……子能找到這裡,也無法輕易進來。」白髮老者也用唇語說道,兩個人居然還能都聽懂。
傅瓊魚撓著下巴,這可怎麼辦,不過她又「說」:「他們找你們是想進琉璃仙境,我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要逃出去很麻煩。」一會兒宿雨用手比劃著,白髮老者一驚,出聲了:「他們給我們吃了藥?」
沒一會兒,白髮老者臉色大變,抓著心窩處,手摳著地,封住經脈,卻依然痛苦異常:「啊!」
「老伯,你怎麼了?」
「我也中了他們的毒。」白髮老者艱難的說道,看到傅瓊魚無礙,不免震驚「小丫頭,你沒事?」
「我沒事。」傅瓊魚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沒事,這時門被推開,傅瓊魚立刻抓住了胸口,做痛苦狀:「好疼,疼死了!疼……」
「哼,你們中了七日斷魂散,如果沒有解藥,七天後就會暴亡。想要狗命,就趕快把琉璃仙境的入口說出!」又是那面具少年,依舊帶著銀質面具,他拿著一把亮晃晃的撿,後面跟著幾個黑衣蒙面人。
「啊!」傅瓊魚捂著心口抓著地,「疼,好疼!」
「再不說就疼死你們!」面具少年更是揚起冷血的笑容。
「就算我們痛死,也不會告訴你們怎麼入琉璃仙境!」白髮老者手中就幻化出冰刃,可冰刃瞬間破碎,白髮老者一頭暈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