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告訴你們他們在哪兒,先把門關上。」
傅瓊魚將門關上了,屋內只剩下她和南風兮月還有楚殤。花萱冷拿出一個水晶吊墜:「那兩個人是我的同族,我只能感知他們在哪個方位,但具體的位置不知道。」
花萱冷的手中幻化出一個水球,水晶吊墜被吸入水球中,一會兒水球消失,花萱冷握著水晶吊墜:「他們在東南方向四百里處,似乎是一個很冷的地方,我能告訴你們的就這麼多。」
「很冷的地方?」傅瓊魚看向南風兮月,「我們去看看。」
「你跟著我們一起去。」南風兮月對花萱冷道,花萱冷氣急了:「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經把他們的方位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想帶我去,就拉著我的屍體去!」
「那就借你的水晶墜一用。」南風兮月搶過花萱冷的水晶墜。
「你還我!」花萱冷急了。
「用完就還你。」南風兮月拉開門,對夜城道:「在這裡等我。」
「是。」
「走吧。」南風兮月與傅瓊魚下了二樓,他吹了一聲哨子,血影從後院跑出來,南風兮月抱著她上了馬,朝東南方向而去。傅瓊魚拿著花萱冷的水晶墜:「沒有花萱冷,這個有用嗎?」
「不需要花萱冷,有這個水晶墜,只要他們在附近,就會有反應。」傅瓊魚看到水晶墜閃過微弱的藍光:「這難道就是信號,像雷達一樣?」
「雷達?」南風兮月問道,傅瓊魚連忙道:「我們快走吧。」
南風兮月看了一眼奇怪的傅瓊魚,關於她的家鄉、她的過去,她從來都沒有說過,僅僅說了她父母都不要她了,還有很多奇怪的詞彙,「班主任」、「坑爹」、「雷達」……放眼五國,也沒有這種奇怪的「方言」,夜城曾查過她的底細,一無所獲,如同溫漠一般。溫漠是神秘的,而她卻是空白的,如同一張白紙,讓他感覺不出任何的危險。
即便這般,他還是喜歡上了她,所以,她到底是誰,又有什麼關係,是他女人就可以了。
南風兮月已經駕著馬疾馳而去,花萱冷沒有騙他們,越往東南走,水晶墜的藍光越劇烈,但也越走越偏僻,東南是大山,溫漠在山裡?傅瓊魚想到花萱冷說,溫漠他們在很冷的地方。但現在是五六月,天氣炎熱,怎會有冷的地方?而這山都是鬱鬱蔥蔥,也就是說,除非這裡有天然結冰地帶,比如冰洞之類的。
傅瓊魚看到有一個獵戶,南風兮月似乎也想到了這點,對她道:「在這裡等我。」他下了馬,向那獵戶打聽後,又買了獵戶的弓箭,才又返回來:「在前面的山裡有一個天然的冰洞,他們大概就在那裡。但那裡經常有野獸出沒,還可能有毒蛇,怕麼?」
「不怕,我們去看看吧。」如果溫漠真的在那裡,她斷然不會回去。
「好。」南風兮月微微一笑,喜歡她這般的坦率,他夾著血影往前走。越往前面走,路越難走,可水晶墜的光線越強。最後兩個人下了馬,南風兮月拍了拍著血影,血影朝著回去的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