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轉身吧。」南風兮月只覺得她這個樣子彆扭又可愛,傅瓊魚才轉過身,看到他靠在木桶邊,水裡冒著熱氣,水珠從他身上滾動,丫,如果她是個男人,一定會激發得售——性大發,不管他是男是女,都要就地正法。
「要我站起來,仔細看看嗎?」南風兮月覺得不讓她氣惱,他就沒樂子了。
赤果果的挑豆。
「你自己洗!」傅瓊魚只覺得火焰噌噌往上冒,氣得要走。
「呵,後背真癢。」南風兮月自己夠著後背,傅瓊魚看他「一臉痛苦」的樣子,又頓住了腳步,聽到他又說:「真的很癢。」
現在就吃定了她拿他沒辦法,可事實如此,她確實現在已經管不准身心了。帶著煞氣折回來,直接轉到他的後面,將他一堆:「待好!」
南風兮月的手臂枕在木桶上,傅瓊魚將他柔軟的長髮抓起,又揪下自己的頭繩給他扎上,壞心又起,給他編了一個大辮子,傅瓊魚忍住笑容,將麻花辮放到他身前:「好看不?」
南風兮月看到她把自己的頭髮折騰成這樣,發尾還豎著一條紅繩,很無語。
傅瓊魚將手伸進木桶,開始給他的後背撩水,手法倒是嫻熟的給他搓著後背。南風兮月只覺得那雙手在後背遊走,帶給他一層層的火焰,手法極為嫻熟,舒適,一看就是以前常給人擦背的。
該死,她不會一直給溫漠搓背吧!
南風兮月心中升起不舒服,從她嫁過來,認出她之後,就處處在意她的行為,看到她在別的男人面前穿得暴露,就讓他很不舒服,那時許是男人單純的佔有——欲所為。如今,只要想到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和楚殤、溫漠笑談、打鬧,心中便是說不出的憋悶。
「你以前還為誰搓過背?」嘩啦,水聲濺起,南風兮月忽然轉身,嚇得傅瓊魚一怔。
「嗯?」她冒出一個尾詞。
「你學過給人搓澡?」南風兮月發現自己反應太激烈了,完全失去了自己固有的理性,可想到她這雙嫩手在別的男人身上滑過,心裡就不舒服,環過她的肩膀:「你學過給人搓澡?」
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唇,傅瓊魚又想起昨夜的吻,心跳又加快,垂眼又看到他充滿彈性的身體,想轉頭,被他掐著,只得看著他:「你幹嘛問這種問題?」
「想知道你以前是怎麼生活的。」他總不能說因為想到她可能給溫漠搓過澡就心裡不舒坦。
對於溫漠,南風兮月始終保持著敵友雙方的態度,她曾經說過,她只把溫漠當親人。雖然如此,但看到她那般袒護溫漠,甚至說他如果欺負溫漠,她就會離開。怎讓他不在乎?但,他和溫漠之間因為傅瓊魚的微妙關係,兩個人誰也不想讓她知道。
如果真的有一天,讓她做選擇題,南風兮月竟沒有把握她一定會選自己。就像那晚,他在她和珞煙之間,還是選擇了珞煙,幾乎是出於一種本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