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是誰說,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南風兮月停下,鼻子蹭著她柔軟的臉蛋,啞聲說。
「……」她說得做什麼又沒包括這件事!
「啊!你咬我脖子幹嘛!」思慮間,他已經順著她的脖頸下滑,很大力氣的吻著她的脖頸。
「蓋章,以後,這裡只有我能碰,懂麼?」他的聲音帶著幾絲的誘——惑。
「不懂。」她剛說完,脖子又被狠狠一吻,他冷聲道:「不懂?」
「懂了,懂了!」傅瓊魚被他吻的很痛,連忙說道。
南風兮月吻住她的唇,再一次侵入:「這裡也是我的專用,不許任何人使用。」
「啊!」傅瓊魚推開他,不滿道:「什麼都是你專用,那……你的呢?!如果我的只能給你專用,那你……那你的也只歸我才公平!以前,你和那些女人,我可以不在乎,以後……」
她在宣誓她對他的權利?從一開始,就知道她不像一般的女子,所以四年前那匆匆的偶遇,讓他一直沒有忘記她,為了一個人可以不顧一切的出來擋刀。四年後,竟又是這般的相逢……
「你究竟是從哪裡來的?不知道對女人來說,夫是天?女人嫁過來就要三從四德?」南風兮月挑眉道,他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神情。
傅瓊魚表情一僵,他問她是從哪裡來的。沒有人知道她是哪裡來的,包括溫漠。
「你想找這樣的女人,就去找你的之桃、小容!」傅瓊魚怒道,卻讓南風兮月一笑:「我真的把她們弄回來,你不在乎!」
「不在乎!……」唇又被他猛然封住,南風兮月說:「我的什麼,以後都是你專用。」
我的什麼,以後都是你專用……隨後,所有的思緒被淹沒。
長吻結束,南風兮月摟著她,兩個人膩在了一起,傅瓊魚被他折騰累了,又聽他道:「盧王已經脫離了危險,風頭過幾日會稍減。我去打聽了打聽,還是沒有人見過他們,他們應是沒有走這條路,必是走了避開眾人的荒野之路。」
「你去外面打聽了?」傅瓊魚驚愕道,他點點她的頭:「那你說我去幹嘛了?」
傅瓊魚頓時內疚爬滿心扉,摟緊了他的腰身:「是我又使小性子,對不起……你為什麼不說一聲,我跟你一起去啊!」
「讓你也知道,一個人一聲不響的離開到底是什麼滋味。」南風兮月在她額頭輕吻:「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傅瓊魚貼著他的胸口,只覺得心又被那甜蜜一層層的裹住。
「南風兮月……」她叫道。
「嗯?」他應了一聲。
「我知道你前段時間去剿匪了,以後不准你再去主動請纓做這些事情!就算你武功很好,能百步穿楊,但那些土匪都是不要命的人,你又不是神仙,如果他們背後放冷箭,你出了事怎麼辦?你皇兄是個疑心很重的人,根本容不得比他厲害的人存在,如果你總比他表現得優秀,我怕有一天,你皇兄真會容不下你。你也沒有義務替皇上去剿匪,讓皇上用他自己的武將去。」